岑雪家装得一般,但是洗手间却装修得很好。很馨香的感觉,米黄色的壁砖,暖色的灯光,让人一看就有股爱上的冲动。
各种各样带着英文标识的化妆品,堆了满满一架子;一些涂唇抹粉的工具,凌乱而有序地摆在化妆台前。三种颜色的毛巾叠放得整整齐齐,有些像酒店的摆设。
最里间是粉色大浴缸,长,宽,深,让人陡然有种拉个女人进来洗鸳鸯浴然后放在浴缸边正法的冲动。
我站在沐浴的花洒下,将自己的身子冲了冲。舒适的水温不用调节,冲洗下来让人很爽。说实话,要不是身上受伤包扎过还敷有药膏的缘故,我肯定会在她那浴缸里好好地泡泡澡,说不定,在里边睡上一觉。
哎,在这座现实的城市。贫富的差距,生活的差距,就是这么的大。有人住着十几二十几万一平的房子,开着各着豪车,有人却连月供的房子都买不起,连奥拓也开不起。
我胡乱在往身上擦着沐浴液。约摸五分钟后,便穿上岑雪给我备的花裤衩,一身轻松却又万分扭捏地地走出来。
岑雪给我准备的那翠花七分裤,真的太小了,这让本就很显眼的东西,更加显眼。这让我走路都觉得别扭,就像光着身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样。
从洗手间到客厅也就一步之遥,但对我来说,却像穿过一个世纪般漫长。
好在,到客厅一看,却未发现岑雪,她去哪儿去了呢?是下楼买TT去了吧?还是怕自已对她有想法,而潜逃了呢?
我望了望自己不好意思的东西,心想,她不在也好,免得彼此尴尬!
正在我乱瞎想时,岑雪一袭纯白睡衣,汲着红色的拖鞋,从另一间房里走了出来。她有些湿漉的头发垂下来,火爆的秀峰,在那一袭白睡衣里呼之欲出。本来皮肤就很白的她在白棉睡衣的映衬下,更加晃眼,那种轻熟女特有的红唇烈焰,则像一朵火红玫瑰点绽其间。
我坐在沙发上,将腿努力夹起来,以期听话一点。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打招呼:“你这边房间也有卫生间呐?”
她迎着我的话点点头,说:“是啊,这房间,是有卫生间的”。
接着,她又恍然大悟似地说道:“我都差点忘了,刚才你鼻子流血,我答应回家给你拿云南白药的。”
说着,她转过身子,到电视机柜台下面,蹲下来翻找云南白药。
她蹲下来的样子,让我看到了她有圆润的屁部。
真的很美!
不一会,她找到一盒云南白药喷剂,然后返身,递到我手中。
我接过来,说:“谢谢”。
我的眼神瞟了一眼她的手,她的手指纤长,如玉藕似的白皙。
岑雪冲我一笑,说:“别客气啦,要不是给我节省了三千块钱,你也不至于让人挨揍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不是三千块钱的问题,而是那帮人本来自已喝了酒,醉驾上路,而且横冲直撞,任你撞了屁股,想不到,这事他们还赖到你的头上,这怎么也有点儿说不过去。”
岑雪听我说撞了屁股,不觉脸一红,赶紧岔话道:“总之,大家没事,就好,你快点将药给喷了吧。”
我应道:“哦”!,然后拿起云南白药,对着鼻孔。
这是一盒云南白药的喷剂,这东西按说很好使用。我将头稍仰,然后拿着云南白药,对着鼻孔里喷,因为洗澡的时候,我特意掏过鼻孔,倒也干干净净。无耐有些东西,看起来容易,可要自已做,还真的很不顺手,我给自已的鼻孔里喷,根本瞅不到弄伤的伤口在哪里,胡乱喷了两次,都没有喷好,倒还是喷得太过于深入,而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岑雪本来坐在一旁盘弄着自已的头发,见我连打几个喷嚏,便笑呵呵地说:“你将身子躺在沙发着,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我来帮你喷!”
我有些不好意地答道:“不用了,我多喷几次,就行了。”
可不待我说完,她已经将身子近了过来,而且从我的手中,抢过云南白药。
“你躺下了,身子放平,头枕着沙发扶手”。她用命令似的口吻对我的说。
我再次说:“雪姐,不要了,这样子我会不好意思!”
“少废话啦,这样就不好意思,那你睡人家的妞,被人家欧打,就好意思了,快躺下来吧!”说着,她用力将我的身子一挨,让我在这长沙发上躺下来,并且头靠在抚手上,努力地将鼻子仰着。
待我摆好这姿势后,岑雪将身子趴近来,将头挨着我只有30厘米的距离,她哈出的气息,已经喷在我的脸上。她的一只手,揪着我的鼻尖,然后迎着灯光,往我的鼻孔里望。
我猜想,她也望不到什么,因为鼻孔的光线,不可能好到哪去,也不可能真的望到有什么东西。她将喷剂挨着我的左鼻孔,朝里边伸了伸,然后说:“好像就是这里呀,里边有些红红的。”
我点点头,说:“估计就是这”!
她将手撑在沙发上,说:“那我喷了哟。”
我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喷吧!”
说着,她的身子更一步倾上来,朝着我的鼻孔就开枪,无耐那云南白药的喷嘴或是久不用,喷不出来药剂。她只得拿了回去,摇一摇,增加压力。
在那一刻,我有些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