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就身着内衣内裤,曲着身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如一只倦意的白猫。
我将她的满是酒垢的裙子卷起来,啪地一声,搁弃在洗手间门边。可裙子却散开来,丢不去,我只得起身,将裙子给塞到洗手间的水池里,并开了水泡着。
做这一切,主要寻思着免得空间处处充斥着酸臭味。
这白酒,伴着胃液以及混和物,真的很难闻!
从洗手间出来,一回头,凝视着床上的尤物,顿时有股热血冲顶、马上伏身而上的冲动。美!她真的很有丰韵之美!是那种迷离而又万分性感的美!
只见她的身上,说不上多瘦,却不显得有多肥,平滑的肌肤,均称的身材,腰身上,也未见一丝赘肉鼓出来。她的身材,真的保养得很好。
而上身,那一件小小的浅蓝色的罩罩,看起来分外耀眼,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太合身。但因为她是侧身而睡,那胸前有些膨大的白球,就从这罩罩里鼓出来一半。
当然,也可能是重力或者手臂之压的缘故,那白球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样子,那是罩罩没有包住的,在她的身上,似乎有要一泄而出的感受!
而那同样是浅蓝色的内内,竟有些镂空的花边,深陷入两股之间,不过,占据着极小的面积。只可惜,她是侧身躺着,未能见到正面风光……
但这一切,就够了,就足以让我鼻血长流了。
我移步过去,坐在她的身畔,想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身上,就像抚摸一件玉器那样,伸手摸摸。可是,一见她垂披的长长秀发,像瀑布般铺在雪白的床上,以及雪白的肌肤泛着光泽。我就心悸了,觉得自己这样伸手过去,怎么着也有犯罪的感觉。
心情七上八下中,我站起身来。再次全面的看了她一眼,想将被子给她掖上。
虽然我是男人,但毕竟这是趁人之危,要她醒来知道被我侵犯了,那不是好心做了坏事!
这一看,才看到她身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就是她的雪白鼓圆之上,颈脖之下,这还有一些酒垢留存在那,黑黑的,像一条线,又像一条污水河,似乎就要往下流。
我起身,到卫生间里,放了热水,又将毛巾润了润,不烫手了,才端着盆儿,绕到床前,然后近到她身畔,将她的头微微地用手垫起来,用毛巾,细细地擦试着她的伟大之上肌肤上的污垢。
“林健,是你吗?林健,我想你!”
或许是自已的毛巾有微微地烫,让她的身子,感受到有人在拔动她,让她的意识有些清醒。而她的第一感觉,竟然呼唤的就是林健,虽然我知道,林健是她的前夫,但她与他离婚了。
但她此时,就分明就是在喊林健!
这让我知道,她的心里,是有林健这家伙的,也知道她是想与林健复婚的。
“雪姐,姐,是我!我李慕啊!”。
我将她的身子晃了晃,继续用毛巾,擦着她的颈脖之下,可是这将她身子一晃的时候,竟有些胃里的酒液带出来的饭渣,给掉进了那罩罩边缘。
这让我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要擦,似乎手指,就会触碰那伟大之上;不擦的话,那正是雪白之上,给嵌上一团残渣,那得多碍眼。
可这一看,我的头更感热血上涌。忍不住用手抚鼻,我擦,这下,真的流鼻血了!
“林键,我就知道你是林健,我们和好好吗?……”。
岑雪咪着眼睛,迷糊着,呢喃着,她将细长的手臂绕过来,将我的脖子抱着,还将那有些臭烘烘的醉酒的嘴巴,给凑了上来,一个响亮,竟印在了我的脸上。
“雪,雪姐,你醒醒嘛!醒醒!我不是林健呀”。
我搂着她的身子,再次摇晃几下。这下,她没吭声了,反而将双臂从我的脖子上一松,身子又软了开去,竟又睡着了似的。
我用手,碰了她一下,见她没有反应。
这才大着胆子,将她的罩罩边缘的污垢,给擦干净了。
见大功告成,我轻轻地将她的头,挽到手臂上,然后又将她的身子,给平放在宽大的床上。做完这一切,我准备将被子给她盖上,毕竟这深夜了,深圳夜风还挺凉的。
哪知道,我盖的被子,沿着她的脚往上盖时,或是她的脚感觉到了触动。
这让她又惊醒过来,她依然含糊不清地喊道:“你过来,过来。”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气若游丝。
我以为她说什么重要的事,忙着过去,坐在床畔,将耳朵凑近她的嘴唇。
哪知道,就在我凑近她的嘴唇时,她的手臂又将我的脖子环着:“林健,别走开,好不好,我都原谅你了,好不好,我们好好地过,好不好?”
我努力地挣扎一下,想将身子仰起来,以此逃离她的手挽着我的脖子。
“雪姐,你醉了,真醉了,好好睡一觉吧”。
对眼前这个女人,我真的是既爱又疼,其实看着她一杯杯地灌酒,我就知道,她有太多的伤心无处诉说,她这样说,我更不忍心伤害她。
可她捉着我的手,就是不放。不放还不说,还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抚了抚,然后,顺势一滑,滑到的雪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