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迫入牢笼:恶魔复仇之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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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变了二(3)

萧梓,我一直以为你肯给我这个机会去赎罪,去弥补,但是当我穿着婚纱,挽着你的臂弯走到这扇幸福大门门口,你却毅然推我而去。

我差幸福只有一步距离,可也正是这小小的一步,会让我此生难忘,痛一辈子。

萧梓,其实我可以跟你一起扛起‘鸿宇’的风雨,一起回公司,一起承受公司的解体,一起守着妈;但是,你已不再信任我,不肯与我一起,把我一个人丢在结婚现场。

她回过头,看着那越去越远的背影,有些事在一丝丝明了。

片刻后,萧家的保镖给她送过来一个信封,说是老爷命令送来的,请苏小姐知廉耻,学礼义。

黛蔺把信封打开,看着那一张张雨中激吻的照片,没有惊慌,而是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望着照片中的滕睿哲。

有张照片的背面附有打印的字体:萧梓看到的是视频,给你看这些照片,是让你知道自己有多么不知羞耻。

黛蔺的手轻轻一抖,把照片抓在了手里。

滕睿哲望着空荡荡的苏家,目光定在那被人坐过的沙发上,朝楼上喊了一声‘黛蔺’!

但楼上楼下都没有她的身影,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房子里回荡。

他大骂一声,急匆匆往门外走。

但在萧家,他得到的是萧母去世的消息,而不是黛蔺被接回来的消息!

萧家的红事直接变成了白事,病入膏肓的萧母因‘鸿宇’的崩塌,骤然离世!黛蔺的行李则被萧父直接派人扔在了门口,被路过的流浪狗咬开翻动着。

他走过去,为她捡起那几套裙子,利眸幽暗盯着门内的萧宅。

苏黛蔺,你的选择真的是正确的吗?

那三年我没有去看过你,所以我们错过了,你不会再爱我;可你口口声声说爱的萧梓呢?

他既没有能力保护你,也没有足够的毅力去爱你。

当母亲离世,他这个依附于家族势力的大少爷最终还是要回归家族,不再为感情冲动,带着你去私奔!而是回到了他父母的羽翼下,金乌西坠,倦鸟归巢。

你与他的感情发生在你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尤为脆弱。

原本我以为他虽不够强,但他有一颗对你执着不已的心,不管日后经历多大的风浪,萧母会离世,他都会保护你,能力与日俱增。但是我错算了一个男人对感情的肚量。

他也许可以嘴巴上一两次说不在乎,但到了最后,会用一种更绝情的方式来表现他的在乎!

他在乎的是你被我掳了,是吗?

当几天几夜过去,他寻不到人,认定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便在心里印上了烙痕,对一些吻痕耿耿于怀,嘴巴上却说着不在乎,心疼你。

于是当我给你们的婚宴送上衷心祝福,他便不把你当回事了,毅然先选择了他的公司和他的母亲。

虽然我知道,‘鸿宇’的倒塌、萧母的离世对他的打击很大,但他若是还想珍惜你,是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婚宴现场的。他不是暗恋了你很多年吗?

为何翻起脸来就不认人?为何在父母、公司和你之间重新做了一次排序?

当真是我逼的太紧了么?

他在门外走了一圈,看着留在萧家的亲戚直接从参加喜宴到参加丧礼,哭声震天,于是伸手按响了萧家的门铃。

萧父见他到访,有些不悦,只在门铃里说,内人刚过世,闭门谢客!

“伯父,我只找萧梓!”他冷道,薄情唇角讽刺的往上勾了一下,双目阴寒:“呵,昨天萧家不是摆结婚宴了么?喜帖都派发到我手上了,我送的那些结婚礼物可不能白送啊。既然婚车都接送了,那儿媳妇算是娶进门了,明媒正娶进了你萧家门!”

“但他们没有领结婚证,也没有进酒店给宾客敬酒!”萧父在门里同样冷道,刻板严厉,悲痛的声音里带着威严,“贤侄,这是我萧家自己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萧家平日虽然要看邹滕两家几分脸色,但贤侄三番两次扫我萧家颜面,掳人之妻,行为也实在光明磊落不到哪去!萧梓是弱是强,娶谁爱谁,都是他自己的事,与贤侄你似乎擦不上一点边吧?”

“黛蔺自己选择了你萧家,我自然不会再管!但你萧家把黛蔺当做什么了?”滕睿哲薄唇里吐出一声冷哼,鹰眸一眯,龙眉斜飞,一身戾气:“萧伯父你的得意算盘不要打得太早!‘鸿宇’垮了,萧伯母离世了,你萧家的势力等同削了一半!萧梓这软脚虾能娶个局长的女儿就算抬举他了,距离市长的位子还差太远!人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千万不要拿高帽子扣自己!”

他怒火中烧结束了通话,俊脸阴沉,坐回自己车内。

不知道黛蔺现在又去了哪里?萧母没有多撑一段时间就走了,她为黛蔺留下的那些财产已经完全没有法律效力,形同一张废纸。因为她没有撑到黛蔺结婚的那一天,没来得及给黛蔺一个正式的萧家人身份,没有看到她的好儿子如何疼黛蔺,更没看到萧父如何把黛蔺的行李给扔了出来。

如果她知道,一定不愿这么早离去。

黛蔺坐在泽州大学的教室里听最后一堂公共课,听得很认真,一边听一边落泪,自己却不知道。

她一直看着讲台上,手上没有写一个字的笔记,课本也没有翻一页,只是安静坐着。

而自打她走进公众教室,教室里就有一部分人斜着眼睛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因为打人事件在校园传开了,三年前的往事被学校的好事者当做头条新闻挖掘了出来,附上了她三年前的照片和事件详细经过。于是她所在的班级,新同学们都知道她是纵火犯,坐了三年牢,靠未婚夫的关系进来续读的,把她划为异类。

消息传得很快,当她想来这里上最后一堂课,公共教室的上百个同学一哄而散,不敢与她坐在一起,并时不时扭过头来看她。

她没放在心上,只是想听最后一堂课,想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