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用童子尿洗身,也是扯淡。
那并不伤身,只是刺激皮肤难受罢了。
可怜了那几个用童子尿漱口的姑娘,估计生吞了悠悠的心都有了。
两人因为修围墙,把房子也重新弄了一下,毕竟悠悠的身体不比佩然,所以在现在屋子的旁边修了一间两层的主屋。
一楼有三个房间,中间是大厅,一边是书房,一边是一排排的架子,是佩然鼓捣药草的地方。
二楼全部打通弄成一个宽阔的卧室,占了一整面墙的壁橱,窗边精致的桌椅,梳妆台,中间大大的床,床头放着小矮柜。
屋顶用木板打了顶,这样灰尘就不会从瓦片中间落下来了。窗户开得很大,整个屋子里光线很是充足。
原来的两间屋子也重新整理了一遍,浴室里铺上了防滑的地砖,两人先前住的屋子也变成了储藏室。
屋子很是简洁温馨,都是悠悠自己要弄成这样的,佩然也由着她,效果竟是出呼意料的好。
围墙圈起来的范围很大,在屋子五百米外的地方修了马棚和以后养牲畜的圈。悠悠想养一些鸡鸭什么的,所以就修了圈在那里。
原来屋子不够,两人都是睡一起的,现在修了新房子,悠悠就想着和佩然分开来睡,这时间一晃马上两年了,自己也十二岁了。
“悠儿你身子不好,夜间需要替你运功调理身体,自己睡的话会受不了的!”
听着佩然的话,悠悠了然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自己身体恢复那么好,原来是然哥哥晚上都有给自己运功调理啊。
“辛苦然哥哥了,老实说,你不抱着我我还睡不着呢!”
悠悠幸福满满的洗衣服去了。
她没发现,第一次说慌的某人耳朵泛起了可疑的红。
想他佩然公子,十八岁的年纪了,居然为了能继续和小丫头一起睡而撒谎?
新屋落成,悠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庆祝。
天气很好,就摆在了院子的石桌上。
佩然也正式介绍了新成员给她认识,那就是她从没有见过,却一直知道此人存在的隐。
佩然年少成名,这个世上,知道神医名号的人非常多,可是知道神医行踪的只有那么三两个。
隐是佩然下山时偶然遇到救下来的,因为伤得太重,即便那一身的伤全都愈全了,也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
这两年,隐专门给神医接生意收银子的,偶尔会回来拿药。
先前悠悠觉得,他一定是因为长得很丑,所以不好意思见人。
可怜的隐,泪奔了。
他堂堂隐公子,居然被说长得丑,还丑到不敢见人。
看到飞身而来的人,悠悠很认真的看了一下。
不算丑啊,不过与然哥哥比是丑多了。
看着悠悠那肯定“你很丑”的目光,隐心碎了,佩然笑了。
想起自己做了好久的葡萄酒,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悠悠小心的搬了一坛出来。
“悠儿,这是什么?”
“酒啊,也不知道味道好不好,我还从来没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