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正室下令,要打死自己,李月舅母情急之下,对那正室扑了过去。
死死的抱着她,一起投了井。
母亲害死了正室,本就没有什么成算的李冬雪,被连坐了。
那老丈夫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就让暂时管理内务的李月处理了。
记挂着手足亲情,李月很好心的没要了她的命。
打了一顿板子后,扔在柴房关了起来。
秘密的让人把舅舅和表哥一并抓了来。
给三人灌下分量十足的哑药后,当着那两父子的面,她笑嘻嘻的把李冬雪卖进了花楼里。
“舅舅,表哥,感觉如何?这是你们当初卖掉我的代价!”
痛快的把那两父子打了一顿,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
尤其是她舅舅,那个恶心的老男人,自己可是他的请外甥女,他当初怎么就下得去手。
打完了,她直接把人远远的发卖到了矿山上。
进了那样的地方,这辈子是没命活着出来了。
那舅母为什么死活要卖了她,还不是这个表哥几次三番对自己动手动脚。
还有那舅舅,这些日子没少威胁逼迫自己。
哼,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那老丈夫年纪大了,因为李月给他生下了唯一的儿子,为了儿子的以后着想,他直接把李月提为了继室夫人。
除了丈夫年纪大,李月现下是彻底的满意了。
“无意”中得知了那尚书老爷的特殊癖好,李月和老丈夫商量,花重金从花楼里买了个调教多年,却还保留童子身的姑娘,并着好些金银偷偷的送了过去。
那尚书二话不说,痛快的收下了。
那李谱之所以会如此的沉迷于花娘的温柔乡,李月功不可没。
随便使点银子让那花娘勾//引一个童子鸡,大家都乐意,水到渠成的事。
不止上花楼,那李谱很快的爱上了赌钱。
没钱上花楼时小赌了几把,他“运气”好,在李月的安排打点下,二两银子的本钱,居然让他换回了六十多两。
真可谓是一本万利啊。
从此,花楼和赌坊成了他的常去之处。
赌钱靠的是运气,并不是每次都能赢的。
虽然他赢钱的几率大,可是那花销也大。
没钱做本的时候,他就想方设法的到家里拿钱。
他娘疼他,私下里偷偷的把自己存的私房钱给了他。
看到儿子很快换回来更多的银子,她虽然担心,可是已经不再阻拦了。
等一心算计着,从女儿那里拿好处的李永胜发现不对劲时,家里的房契地契都已经被李谱偷出去抵押给赌坊,并且已经输光了。
“这些东西本就是我的,你只是一个上门女婿而已,你凭什么管我?”
看着哀哀戚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妻子,再看看丝毫不知道悔改的儿子,李永胜只觉得脑袋一阵阵抽疼。
田地没了,房子没了,李谱还欠下了赌坊一屁股的赌债。
没办法了,一家人只能求助尚书老爷那里的女儿。
被惦记的李娇娇,此刻正身在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