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季月茹推开门,正好看到周钰清将江河逼在角落。
“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立刻把门关上。
周钰清没想到季月茹来的这么快,被她看到后,脸上也泛着红霞,眼神略显闪躲,似乎都不敢看江河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她可不想在江河面前露怯。
一拳锤在江河胸口,恶狠狠地说。
“这次就先饶了你,下次再敢占我便宜,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哼!”
江河有点气,但也的确拿周钰清没办法。
不过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口气,他忍了三年,他可不想三年之后又三年。
接下来一定得定个目标,争取在一年内,通过系统的帮助,成功突破到化劲。
周钰清可没有系统给的神级武学,凭借这一点优势,同级之内,江河敢断言,她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周钰清,你给我等着!”
江河放完狠话,便冲出了小房间。
经过周钰清几次三番的压迫,江河已经下定决心要逆袭了。
不是嘴上说的那种。
他要认真了!
以前周钰清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也只是笑笑就过了。
因为她觉得江河不太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她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是从江河的话语中,她听出了和以往不一样的东西。
好在现实告诉她,江河根本不可能在武学上超越她。
这辈子都不可能!
出了门,季月茹从旁边走了出来。
“是不是打搅了你的好事?”
“说什么呢你!”周钰清撇了撇嘴。
“明明就是喜欢,你干嘛还像小时候那样欺负他?”季月茹笑道。
“还不是你,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欺负他。”周钰清有点矛盾。
“有区别吗?”季月茹道。
“废话,他现在已经把我当成最大的仇人了。”周钰清轻笑着,而后又接着说,“不过这样也好,他长这么大就没对任何一件事上心,就当是帮他找点事做吧!”
“那你还真是伟大呢!”季月茹道。
“我也觉得,对了,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家伙什么情况?”周钰清问。
季月茹皱了皱眉头,嘴唇不自觉地嘟起,“下流胚子……”
……
“姓名?”
“同年。”
“何方人士?”
“上京城人士。”
“上京?”季月茹有些惊讶,“为何来江陵城?”
“游山玩水,浪迹天涯,想看看炎黄宗的大好河山。”同年唰的一下,打开折扇摇了摇。
哦?
季月茹的愿景也是如此,所以不禁对同年有了些许好感。
“为何会参与此事?”
“江兄与我是朋友,朋友有难自当出手相助,况且那四人故意刁难,即便不是朋友,也应尽一点绵薄之力。”
仗义,好感度再+1!
“此前在宗门好诗词现场,你分明是想参赛,为何改变主意?”
“参赛只为博名取利,江兄请客,自然就不用费一番周折了。”
坦诚,好感度再+1!
“打算在江陵城待多久?”
“那就要看江陵城是否有趣了,有趣就多留几日,无趣大概三五天就走。”
直率,好感度再+1!
“这是你的书童?”季月茹指了指同月。
“嗯,他叫同月。”
“同月?同年……同月,你该不会还有个书童叫同日吧?”
“猜对了一半,那家伙叫同日生。”
“噗,谁给起的啊?”
季月茹忍不住笑出声。
“我爹,他老人家没啥文化,希望我们三个能互帮互助,就起了这三个名字。不过他特别讲义气,唯一的缺点就是认死理。”同年曾经也被这三个名字逗乐过。
看来一家子都挺有趣的,好感度再+1!
“聊了这么久,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在下季月茹。”
“春意恼人眠不得,月茹花影上栏杆。好名字!”
“你……呸!”
好感度-100!
季月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留下同年坐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他刚才有说错话吗?
明明没有啊!
“同月,我说错话了吗?”同年问。
同月摇摇头,“少爷,你刚才说了什么?”
“算了,不问你了,走吧。”
……
“春意恼人眠不得,月茹花影上栏杆。好诗啊,他夸你的名字像花的影子,你怎么还骂他?”
周钰清有点费解。
这要是有人用诗词来夸她的名字,她没准能乐上个三天三夜。
季月茹倒好,居然还不乐意。
“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季月茹甩了甩头。
“别走啊,你不说我怎么清楚,他这诗到底什么意思?”周钰清拉住季月茹。
季月茹微红着脸,勉为其难地说,“让你平时多读点书,他的意思是,春天的气候美的令他睡不着觉,花影随着月亮的移动,悄悄地爬上了栏杆。”
“这不挺好的吗?”周钰清不解。
季月茹脸上的红霞更深了,她敲了敲周钰清的脑袋,“好你个个大头鬼,表面上是这个意思,但实际就是一首流氓诗。”
“流氓?哪流氓了?我怎么没听出来。”周钰清顿时觉得云里雾里。
季月茹俏脸如火烧云,“笨啊你,春意也有春心的意思啊,他说春心让他晚上睡不着,又说花影随着月亮的移动悄悄爬上了栏杆,这不就暗示我爬上他的床……床头吗?”
这……
这也行?
怎么会联想到这里的啊?
周钰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被季月茹这么一解释,她顿时感觉很有道理。
果然文人耍起流氓来,就是这么的捉摸不透,太坏了!
“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下流啊,要不要我帮你把他抓回来,好好教训他一回。”周钰清挥了挥拳头。
季月茹撇了撇嘴,“算了,这次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先放他一马。”
“说的也是,不值得为这样的人生气,不过这家伙居然会点穴,小小年纪能在武学上超越我,实在是难得,真要跟他较量,胜算不大啊!”周钰清自我认知还是没的说。
那叫胜算不大吗?
季月茹白了眼周钰清。
思绪渐渐飘远,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同年那个摇着扇子的身影。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