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三虎激动地吼声很响亮,只为衬托出宁涛的霸气,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众人都被其霸气侧漏所震慑到了。
最贵宾利多少钱,最多一两千万!
一辆坦克多少钱,同样一两千万左右!
但前者你有钱可以买,后者你有钱却不一定能买得到,那是武装武器,两者根本不同而喻,最起码夏国是这样。
坦克如此,那就更别说战斗机了,那玩意动辄就是上亿的存在,好多国家都很需求,你还想买?等着排几年队吧。
再回头一看宾利,好垃圾啊!
向阳脸色气的铁青,面带怒容,他没想到他的面子在宁涛那居然不好使了,看他这架势就是要跟你掰扯到底。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断胳膊?”
宁涛抓着董妙妙摇了摇头,沉闷道:“既然谈的是公事,那就公事公办,谁有错,谁该罚,一个都跑不了。”
“那按你这么说,真正错的也不是荣荣,而是送你妹妹车的炎大师,荣荣和我的副总只是冲动做了一些傻事,这不是不能原谅,”向阳依旧在为向荣辩解道。
“冲动可以理解,但尖酸刻薄已经是本性,恶毒到骨子里,趁我妹妹无力时殴打,还敢扇她,这是一罪。”
“你的副总当着大街上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妹妹,索要各种赔偿,卖手机,把她损的体无完肤,这是二罪。”
“别的不多说,刚才你妹妹扬言要割了我这个红衣大主长的舌头,打折我妹妹的腿,百般羞辱,这,是第三罪!”
“你觉得这就凭这三宗罪,得罪了我宁涛的人他的下场会如何,我该怎么惩罚,”宁涛话语冰冷的道。
向阳的眉头皱如沟壑,眯着眼道:“老三,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就算你不认荣荣她也是你妹妹,就算我不管,你真舍得下得去手么?”
宁涛脸上肌肉抖了抖,低吟道:“东三虎,你来说得罪我的人什么后果?”
后者一听,当即散发出杀气,轰鸣道:“我们道上有句话,叫做神境不可辱,辱之必死,这也是得罪宁先生的后果。”
“甚至,比死还可怕!”
向荣、莱昂、向阳乃至一群安保,都被这番话惊了一下,他…他难道要杀人?
董妙妙也吓得花容失色,虽然她想让宁涛帮她出气,但却不想让其惹上麻烦。
宁愿憋着忍着那口恶气也不想。
老二一脸冰冷,脱口道:“老三,我知道你很厉害,我们也打不过你,你要杀就杀便是,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向荣却是吓得尖叫起来,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着她,恐惧,大主长要杀她谁敢拦?
宁涛眯着眼睛,平淡道:“老二你说笑了,你可是我四年的同窗兄弟,我怎么下得去手,只是就事论事,做个比喻。”
话一出,众人心底都松了口气。
向阳的脸色复杂,那看是通畅的喉咙却仿佛噎了什么东西,怎么也吐不出!
他想说,但又不敢!
在每每绝望崩溃的时候,他鼓起勇气颤抖着打宁涛电话,却发现都是关机。
就像前一两天,曹斌让他加快任务,指名点姓要动菲菲珠宝,是时候张开獠牙出手了,他不忍,找宁涛却怎么也联系不到。
最后的稻草,淹没了!
其实他不知道那时候宁涛在道洲,根本就没空顾电话的事,命都没法顾……
就像有缘无分,始终不如意。
宁涛已经不想再纠缠了,他堂堂鸿蒙盟主,大主长,来这里谈判已是屈尊。
这就像一个不长眼的小人物得罪了盟主,按道理说,如果盟主一生气,随手拍死他都有情可原,岂会像这样苦口婆心谈判。
面子给的还不够么?
不是不够,而是别人太不识抬举!
当即冰冷道:“三宗罪,我再给你老二一个面子,就用你们擅长的方法来解决。”
“第一次你的副总勒索了我们六万!”
“就在刚才他又勒索了八万!”
向阳脸色变幻,看了一眼瘫成肉泥般的莱昂,咬牙道:“你想说什么?”
“他不是很喜欢玩吗,那我就陪他玩,十分钟之内,一个六十亿,一个八十亿,共一百四十亿美元,必须他自己凑。”
“要凑不出来,他就等着脑袋被拧下来当夜壶吧,”宁涛冷漠无情道。
话一出莱昂就傻眼了,一百四十亿,还是美元,他一个副总哪来这么多钱?
而且他只拿了那女人的六万,怎么一下子翻到了六十亿,全世界的高利贷也没这么恐怖吧,那个“姓马…姓王”的也贷不起啊。
当即红眼吼道:“凭什么,我不服,就算你是红衣大主长也不能肆意妄为。”
“轰!”
宁涛一甩衣袖,一股劲风直接将他抽进了墙壁中,因大力,人都砸到了隔壁。
“还剩九分钟!”
说完后,不顾向阳那难看的脸色,直接微笑着对董妙妙道:“那天这个女人怎么打得你,现在就打回去,一定要打痛快。”
“不…不要,别打我,表哥我错了,三哥,我是小荣荣啊,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打我吗,别…别过来,”向荣尖声哭喊道。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抽过去,弧度完美。
董妙妙那夹杂着怨恨的一掌没怎么留手,一个鲜红巴掌印显现出来,很扎眼。
向荣美眸呆滞,这个贱人真敢打她,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神一阵怨毒。
“该死,该死,该死啊……!”
双目对视看到的只有仇恨,董妙妙握了握玉手却没有再出手,她不忍再出手。
“踏踏……!”
忽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响起,走路的声音好像还有些熟悉,这是……
“董妙珂!”
宁涛失声呀然,这女人居然一身礼服怒冲了进来,当着他的面一记高跟鞋踢过去。
“嘭!”
安保头头等十几个人眼珠子瞪得滚圆,这女人居然这么狠,高跟鞋踢脸……嘶~
向荣惨叫一声撞向墙角,一张脸蛋差点没被踢爆,脸上溢血不知道毁没毁容。
“啊啊……!”
向阳瞪大了怒目,拳头握的嘎吱响。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疯狂后,他咬着牙狰狞道:“宁涛,这个答案你现在满意了?”
宁涛看了一眼气冲冲的董妙珂,正被董妙妙死死拉着,一摊手苦涩道:“我不知道她要来,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