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卵蛋,这就吓瘫了?”
屎壳郎嘴角撇出一丝轻蔑,一千多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在他看来,宁涛也只是个小人,根本不算什么。
“一千五百万一次。”
“一千五百万两次。”
“一千五百万三次。”
见没人再争,台上的江疏燕拍卖锤一敲,这件物品算是定了下来。
“来,我们大家一次看看这次是什么好东西。”
将红布揭开,江疏燕轻轻的将罩子拿开,目光看向了托盘。
每次打开罩子,都吸引了众人的瞩目。
有人欢喜有人忧,当打开来看到里面是一条纯银的项链后,一个个面色就憋了笑。
这件东西估计是整个拍卖会里面东西最便宜的,顶多就是万把块钱,而屎壳郎竟然花了一千五百万。
“这条项链不错,恭喜屎壳郎先生了。”宁涛乐呵呵的冲太史克朗打了个招呼,满脸笑意。
屎壳郎虽然有钱,但看着一千万买的这条垃圾项链,他还是一阵阵胸闷。
坐在一旁的曹扬心情总算好了不少,不管怎么样,还有人比他运气更差,算是找到了一些平衡,但心中对宁涛更恨了。
场中很多人面露讥讽,他们也都认出屎壳郎是岛国人,两者根本不搭边,一些人也就肆无忌惮起来。
“接下来拍卖继续。”
而曹扬与屎壳郎也沉默了下来,吃了大亏,要缓一会。
对方没拍,宁涛也选择了收手,就算是看到一些物超所值的,也没有出手。
他不缺钱,自己吃肉,总不能不给别人留口汤,反正对他来说,只怕不让曹扬两人得逞就成。
不过今天他算是大开了眼界,看着一件件物品被拍出高价,宁涛不禁苦笑,都说东海是华夏经济的中心,他算是见识了。
有钱人不是一般的多,基本上每件物品的拍卖价钱都不低于一千万啊,
要知道那可是一千万啊,可不是三四十万,就算是一般的有钱人,恐怕穷尽一生也难以拍的一下。
凡事有利也有弊,虽然在场的大富豪也不是傻子,但如果拍卖成功的可以在电视上,报纸上露下脸。
连带之下,顺便也将自己的公司给宣传了,而且还是正面形象,一些精明人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以至于不少人就算明知道亏钱,也会往上砸。
毕竟第二天的电视台会以某某某或者某某某公司捐款多少,多少的形势出来,绝对是赚了。
而在这边,宁涛已经招过服务员过来,将那串天使之吻给取过来了。
至于钱,不用当天给也可以,拍卖行不怕你会赖账,毕竟能进来的,无论是名气,还是家底都有,谁也丢不起那个人。
“来,夏姐,我给你戴上。”
看了看手中的宝石串,宁涛含情脉脉的看着夏梦菲道。
“现在?”
眼下还在竞拍,夏梦菲闻言有些忐忑,扭捏问道。
“恩,就是这里,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宁涛单手高举过天使之吻,不等对方同意,给夏梦菲戴上了。
“真漂亮!”
夏梦菲本身就气质高雅,自带一股温婉的气质,如今那串宝石在其塞雪的肌肤上熠熠生辉,无形中更是为其增添了不少人格魅力。
这一幕,同时也让不少人看到,场中顿时上演了一场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的情景。
女的是羡慕,他们都知道这天使之吻的价值,而眼下这小伙子拍成了,竟然毫不犹豫的送给了他身旁美丽的女士。
这不就是传说中王子与白马的故事吗?很多女人甚至恨不得自己成为夏梦菲,只不过看看人家那长相,恐怕就算是场中最亮眼的明星也要黯然失色。
男的则是无语了,这分明是秀恩爱啊,但他们还真没办法说什么,这个风头不是谁都能出的。
谁能再拿出一串天使之吻啊。
看着已成为焦点的夏梦菲,场中只有曹扬咬牙切齿,怒火冲天。
原本这女人是他的,却被宁涛抢走了,这天使之吻也应该是他的,也成了对方的了,试问他怎能不恼。
“涛弟,谢谢你。”
夏梦菲摸了摸脖子上的天使之吻,含情脉脉的看着宁涛道。
她现在心中除了甜蜜,就是感动,若非场合不多,她恐怕会立刻献上香吻。
“呵呵,夏姐,我答应过你,一定要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宁涛呵呵一笑,神色坚定不疑。
“我信你。”
一切尽在不言中,夏梦菲眼神都要醉了,闪烁着幸福的光晕。
两人秀着恩爱,台上的拍卖会也没闲着,一件件东西都被拍了个好价钱,有人欢喜有人忧。
“好了,暗拍已经过半,如果想要压宝的朋友们不要再犹豫了,否则会错失良机的。”
等到流程过半,江疏燕看了看桌子上的托盘,就开口笑道,“下面这件宝贝有可能是青花瓷,各位千万不要错过。”
“五万。”
经历了前面的厮杀,虽然台上有江疏燕的诱惑,但不少人也理智了不少,出价不那么疯狂了。
毕竟一次拿出上千万,也并非谁都能那么爽快的。
“一百万。”
屎壳郎已经从刚才的沮丧中回过神来,再度出手了。
“两百万。”宁涛出手。
场中的众人已经有了默契了,知道两者不对头,只要这双方对起来,恐怕没别人的份,一个个也都默不作声了。
“两百五十万!”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
……
两人都是干脆之人,价钱也飙升的可怕,很快就突破了上千万。
“一千两百万。”屎壳郎再度喊道。
“一千三百万!”宁涛挑衅般的跟上,看这样子似乎没有退缩。
“还来?”
这时候屎壳郎眼中闪过一丝诡异,与曹扬对视一眼,再度咬牙道,“一千四百万。”话语说出,面对宁涛微微一笑。
“一千五百万!”宁涛顺口就报出了一个价钱。
“既然宁先生喜欢,那这件宝物就归你了,我不跟了。”
出乎意料,屎壳郎朝着宁涛轻点了下下巴,突然见好就收了。
“怎么?屎壳郎先生你不跟了?”
宁涛一愣,接着就语速飞快的道,仿佛根本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