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还在心里愤恨的骂着那些人,简直是一群猪,一群没用的人。
连杀一个人都杀不了,别说是男人了,现在就是个女人都不行了,有什么用。
早知道,她就亲自动手了,至少亲自动手,还能知道这其中的东西。
只是现在计划失败,也不能怪罪别人,要怪就怪那个艾梦命太大。每一次都有人在背后帮助,但是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
这边,艾梦一个人回去了艾家别墅。然后还是在生气,她还是在想着这件事情,想着为什么莫言柯乜有追上来,这个男人到底藏着一个多大的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可是她觉得,现在不是她伤心的时候。
也不是她想东想西的时候,现在的她必须要振作起来,然后,发挥自己的想象,来想清楚这中间到底是什么事情。
于是她给景昊去了电话。
那头的景昊接到她的电话自然是开心的,但是一听说,她是因为莫言柯的事情来问他的,突然就沉住了语气。
“你怎么突然就问到他了。”语气显然有些不好。
“我只是想要问一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刚才说他这两天应该过得很好,我感觉你是知道什么的,要是你不知道,你会那么肯定的说出这样子的话来,而且我看的表情,似乎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你离开了五年,可是你才回来,你就知道了莫言柯前女友的事情,我现在和莫言柯之间出现了问题,但是我希望我能把这件事情给了解清楚。”只是她关心的,一是她想要知道的。
如果知道事情的大概,那总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窜,现在也不是她伤心的时候,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坐在车上,她仿佛是想明白了什么。
“梦梦,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反而对你是不好的。”
“可是我现在就是想要知道,你不知道,因为这样子的事情,我和他之间已经出现矛盾了,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知道他到底隐瞒了我什么事情,但是我非常的想要知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好奇心十分强烈的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头的景昊也不至于什么都听不出来。
“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只是,我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我不知道莫言柯对你到底怎么样,但是有一点我想说的是,这个男人可能是背叛你了,因为前几天我的手下得到一个线报,说看到莫言柯出入篱落的在本市的公寓里,我一开始也是不相信的,因为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结婚的消息,也知道你们当初那么轰动的婚礼,没错,我是喜欢你,梦梦,但是我不会用这种卑鄙手段来污蔑他的,事实就是这个样子,我的手下亲眼看到莫言柯出入篱落的公寓,所以那天我才会这样子说。”
艾梦听到这里,突然的就愣住了,脑子里有些空白,好像还不能从景昊刚才的话中反应过来,莫言柯出入篱落的公寓,这个女人不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吗,什么美国福升公司的总裁,难道这么快的就没了。
她有点想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我也相信你,只是我在想这件事情,对了,你能告诉我,篱落公寓的地址吗?”
那头的景昊明显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说了,因为他不想要有什么事情隐瞒艾梦,但是其实心里也是有一个私心,其实刚才说的那些是没有错,但是之所以告诉了梦梦篱落那个女人公寓的地址,那是因为他想要借此这个机会,让梦梦更加的看清楚莫言柯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如果说这件事情能让梦梦真的死心,或许那就是一件好事情了。
“恩,好的,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会抽时间过去看你的,今天还是要谢谢你,或许没有你,现在就没有我了。”
“好了,说什么谢谢。我这么做,都是应该的。”
挂了电话,艾梦的心中仿佛是打定什么主意,对,她是不会那么轻易说放弃的人,也不是那种一下子就能被判死刑的人。
只是前段时间她是知道篱落回去美国了的,和那个美国福升公司的杰克一起回去的,怎么就回来了,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是两个人,这些她暂时都还不清楚。
她这些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她回来了,那么是不是今天这个想要杀死她的人,有可能是她在幕后操作,这个可能是不排除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恨她最深的人,没有其他人了。
她一直以为是她的出现才抢走了莫言柯。可是她却不想想她自己,离开了那么多年,凭什么就以为回来了,那个男人还在那边等着她
如果说这次的狙击事件是篱落所为,那么她的动机艾梦能想到,只是她就不担心,要是真的杀了她,就不怕自己被抓到吗。
还是说在她的背后或许还有别人。
跟在莫言柯身边那么久,很多事情,她都学会了从各种角度来分析,或许这是她唯一学到的东西。
她是必定是要去一趟她的公寓,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的。如果莫言柯真的在她的公寓,那么孤男寡女之间,莫言柯是不是已经和她旧情复燃呢,是不是已经做了背叛她的事情。
如果没有做那样子的事情,那么莫言柯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既然景昊的手下说看到莫言柯出入那个公寓,自然是有证据的,所以就代表莫言柯是去过的,那么他去的目的是什么,之前在她的面前总是假装很讨厌这个女人,那么是不是以前都是装出来给她看的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倒是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高深莫测,藏的太深,连她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
但是她也不能这么贸贸然的去。必须想要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的理由。但是内心里却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预想了各种可能发生的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