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高宠的秘密基地出来就去了商场,在优衣库晃了半天,手指在外套兜里摸到一张硬纸,拿出来看发现是那个女警官的名片。
鬼使神差地,我打了电话约她出来。
我们在COSTA喝咖啡,女警官穿着灰蓝色的套装,嘴唇涂了珍珠色。
再后来,我们在床上,她的手臂紧紧地环抱着我,像溺水的濒死者,我的胸口被紧紧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我们接吻,牙齿擦过嘴唇,嘴唇滑过喉咙,她的汗水把额角的发丝紧紧黏在皮肤上。
我用力地干着她,仿佛每一下都是生命中最后一次抽动,她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深渊。
我凝视着深渊。
愧疚,羞耻,我怀着这样的心情,告诉了她高宠的秘密基地。
她懒洋洋靠着枕头,手指里夹着根sobranie:“邪教。”
“他不是什么激进主义者。”我替被我出卖的人辩护,“他只是想让这些人不怕疼。”
“然后呢?”
“然后他就不用到处救火了。会有像他一样的人出来……”
“出来送死?”
我噎住了。
“你觉得高宠存在吗?”女警官幽幽地说。
“什么?”
“他存在吗?”女警官下床穿上裤子,像一只小狐狸似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