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水木春城就在吉通批发市场的旁边。”情报员卡里·采维奇在google地图上找到了水木春城小区。罗伯特·托马斯看着显示屏上水木春城小区的50几栋中高低档楼层直皱眉头。这个小区这么大,有这么多的住户,那两个人要问的王老师究竟住在哪栋楼层里面呢?这可又是一个问题。
“杭州市有我们的特工吗?”罗伯特·托马斯问刚刚立了大功的斯蒂芬妮·加西亚。
“没有,上海市有两个,有一个叫巴德·冈萨雷斯的特工,快要退休了。还有一个叫马修·林德罗斯的,是去替换巴德的。”
“让他们马上出发赶往杭州市。”
“让他们两个人都去?”
“对,都去。”
“等到他们到的时候,人家可能已经离开那里了。说不定他们只是去那个小区借一辆车而已。”卡里·采维奇说。
在罗伯特·托马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的丹尼斯·沃尔森说话了。他说:“把锁眼调往这一地区,我们要马上搞清楚他们进了水木春城小区的那个房间,继续监听电话。查询一下他们说的王老师的身份?”
“可是锁眼KH-21内的燃料不多了,上一次朝鲜发射卫星用去了一半。”情报员卡里叫了起来,“KH-22预算申请还没有批准下来。”
“那是以后的事,先调过来再说。”
希拉里·克林顿一下飞机就把丹尼斯·沃尔森叫了去。那个面对摄像机镜头满面笑容的老女人听说事情发展到了这么一个复杂的地步后,她沉默了。她以为这是丹尼斯·沃尔森没有把这件案子重视起来才导致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她猜测丹尼斯·沃尔森根本就没有细看她的手下送去的那份有关金融战争的资料。
希拉里·克林顿站起身来,亲手为丹尼斯·沃尔森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她坐在了这位和她同一年纪的中情局局长的面前。
“沃尔森,你知道美国最核心的利益是什么吗?”希拉里·克林顿笑着问,“我想听听你这位军事家对于这个问题是怎么想的?”
丹尼斯·沃尔森没有说话,他只是做了个“你请”的手势。他知道这个强势的女人误会了他,她总得把她肚子里的那些话说出来,她才会让他走的。如果希拉里·克林顿面对的是十几年前的丹尼斯·沃尔森,沃尔森是会随手而去的,但是现如今的沃尔森不会,在中国人的这件事情上他需要面前的这个女人配合。谁让他一开始就报告给了她呢!
看着丹尼斯·沃尔森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希拉里·克林顿就不客气了,她说:“你也知道,在当今世界,没有一个国家敢于侵略我们国家,可是我国每年的军费开支为何会达到全球军费开支的一半吗?还有就是我们为何会有70%的就业人口从事金融业?为何我们会让我们的美元和石油绑定?我们为什么要打科索沃战争?我们为何要把一枚值上千万的导弹像是倒垃圾一样的倾泻到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国土上?秘密就在于美国真正的核心利益就是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这个角色不能受到任何的外来威胁。”
“货币的作用类似于人体中的血液,它可以配置经济发展中的各种因素。有了美元这个利器,如果我们想打压中国,我们就抬高石油、资源性产品的价格;如果我们想打压俄罗斯我们就压低石油天然气的价格。我们可以开动印钞机,然后用一堆绿纸换取全世界的资源以及第三世界国家生产出的产品。我们也可以通过印钞稀释之前所欠的债务,我们通过印钞向全世界输出通货膨胀。说得明白点我们美国就是依靠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地位抢夺全世界人民的财富!作为世界货币的美元才是我们国家真正的核心利益。”
“可是现在对我们美元这个地位危险最大的除了欧元就是中国的人民币了,因为中国地大物博,而且他们还有13亿人口。货币信用的基础是什么?就是一个国家强大的生产能力。只要人们相信这个国家能够生产出丰富的产品和优质的服务,他们就会持有这个国家的货币,如果……”
听完了希拉里·克林顿的唠叨,丹尼斯·沃尔森就更加重视这件案子,所以回到中情局的他每隔半个小时就要进这个房间来看看。显然,单凭罗伯特·托马斯的能力,已经很难应付目前这复杂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