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她耳边冷笑,“说实话吧,你的身子真是全世界最美的,里面会让男人觉得很舒服,比任何女人都舒服……”
说完又开始新一轮律动和撞击……
雪漓暗自苦笑,原来她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无端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他,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难过,不应该难过的才对啊……
身心皆疲惫到极致,她一动不动,由着他发泄了整整一宿,至天将黎明才放过她,而后便搂着她睡去,雪漓发现他一晚都没脱上衣,心中更苦,果真只是宣泄****……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想醒来,太累了!可偏偏传来靳公公的声音,“皇上,该上朝了!”
上朝就上朝吧!雪漓翻了翻身,继续睡,司宸墨却不让她安宁,“起来,侍候朕更衣!”
雪漓动了动身子,全身酸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自己有手有脚,自己穿!”
“快点!你敢抗旨?”
没天理了!这也要下圣旨!雪漓赌气一骨碌起来,只见他伸了手臂等着他侍候。
“过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回眸,盯着他胸口,眼里跳动着火焰。
雪漓一惊,发现自己依然裸/身,赶紧拉上被子遮住胸口,说话打结,“你……你马上要上朝……”
他唇角微微松弛,“还不给朕更衣!”
雪漓自己飞快地套上衣服,再拾起衣服胡乱给他套上,重又倒下睡觉。
“侍候洗漱!”他冷冷地命令。
雪漓气急,大喊,“秋月!快来侍候皇上……”
“你自己起来!”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打断。
别无他法,雪漓掀开被子下床,脚刚一沾地,便觉得双脚发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生生摔了个嘴啃泥。
而那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晚的可恶男人却神清气爽立在旁边,也不搭一下手。
雪漓怒视着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给他端来水,拧干帕子,递到他手上。
他却不接,“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雪漓懵住了,“你不是吧?一张假皮也要洗?我可不敢揭你的皮,我还想活命呢!”
他哼了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明天准备梅花上的雪漱口,别的不要!”
雪漓差点软到在地,“啊?你……你今晚……还要来?”
他眼一翻,“不要朕来?难道有别人来吗?”
帕子扔进水里,溅了雪漓一脸水。他却只留给雪漓一个背影,雪漓呆立在原地,一脸苦相。
秋月见她一直端着水盆,很是诧异,接过来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哎,紫画,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这么倒霉!”说着走到屋外树下的雪地里坐着,想着今晚的对策。
不行!至少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得想个办法!
她一跃而起,却被身后一个声音震住。
“漓儿!”
谁啊?她回身,夏侯尊捧了一大束红梅而来。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雪漓问了一连串怎么。
夏侯尊把红梅递到她胸前,“我来看你,一大早看不到你就心里挂念,我要知道你住哪还不容易吗?想做的你名字还不容易吗?”
他笑嘻嘻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花插哪里呢?”他似乎把漓宫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尽然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这儿挺好!”
他把梅花插进窗前的一个白瓷花瓶,“白雪映梅,你知道吗?刚才你坐在树下,一身红衣,真如雪映红梅,美极了!我要向皇上请旨带你回琼池。”
“不要!”这个夏侯尊不想活了吧!随便哪个男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出墙,他不想活,她还要活呢!
“为什么不要?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如果那个皇帝对你好也就罢了,但是他明明只宠那个皇贵妃,你跟着他干什么?”夏侯尊握住她肩膀,急道。
“放开我!”雪漓挣脱,发怒,“我不会跟你回琼池的,你马上给我出去!这里是大越,不是琼池,男女授受不亲!”
夏侯尊放开她,亦很坚定,“我也不会放弃你,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立即遣散所有妃嫔,专宠你一人!你等着吧!”说完拂袖而去。
雪漓无言,她才不管皇帝对她好不好,只要早点得到鸣凤钗,她就早点回翼哥哥身边去!
谁稀罕这个皇宫啊!谁稀罕谁的专宠啊!只要翼哥哥专宠她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又想起了晚上司宸墨要来的事,得提前做好准备!
“秋月!”她往屋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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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第七更啊~!吉祥还没吃早饭,先去吃点东西再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