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看来自己保持了多年的清高正义形象终于因为护山长老的三言两语而彻底土崩瓦解,偏偏在这种情况下,王太根本就不好发作。
于是他连忙冲着所有人摇手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有对刘阳做出这种事情,我身为整个宗派的宗主,向来都是为所有弟子考虑,有什么好东西都是首先分享给你们,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做出来呢?”
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再次看向护山长老,有些不悦的说道:
“护山长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话应该都是刘阳跟你说的吧?这家伙一心想要将我们的宗派毁掉,方才你们也全都听到了他一直都在妖言惑众,他跟你说的话,明显就是想要挑拨离间,您可千万不要相信啊!”
闻言,众人脸上诧异的表情,慢慢的恢复过来,他们仔细一想之后也认为王太说的有些道理。相对于护山长老所说的话,他们更加愿意相信王太。
毕竟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刘阳带着两个仙尊强者来他们的宗派闹事,完全就是不安好心,所以说出这些话也明显是在乱咬人。
更何况这么多年下来,他们也极其了解王太的人品,在平常当中对于弟子的教导,所以说并没有那么严格以及自信,但是相对应的底线,以及原则还是有的。是肯定不会因为想要刘阳手中的圣水,所以专门跑去刺杀他。
“我就说嘛,宗主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刘阳这家伙在背地里跟护山长老乱说话!”
“对呀,在上个月我本来想换一本更高层次的功法来修炼,因为还差一些贡献值所以不能如愿,但宗主却帮我跟任玉堂的长老说话,我也因此获得天阶功法!宗主如此关照我们又怎么可能因为刘阳手中的圣水而去刺杀他呢?”
“护山长老,您一定是被这个家伙给骗了!我们相信宗主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畜生才做的事情!这种事恐怕也只有禽兽才做得出来了!”
“噗嗤——”
听着这些弟子极力的维护王太,刘阳坐在高台之上,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笑眯眯的叮嘱王太说道:“这的确是只有畜生才做的出来,这些弟子果然了解你啊!”
因为这些弟子口中所说的畜牲,不就正是在骂王太吗!
偏偏在这种情况之下,王太还不能解释什么,因为他一旦否定的话,岂不是自己就暴露出来?
王太脸色一脸阴沉的瞪着刘阳,狠狠的说道:“小子,我没想到你居然妖言惑众,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扣屎帽子,今日我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碎尸万段,从而证明我的清白!”
“护山长老,既然你现在也知道我刺杀他的事情都是他编造出来的,那么我们不能一起联手,直接把他们三个人全都在这里抹杀掉吧!”
王太紧紧地盯着护山长老,只希望后者千万不要再相信刘阳,否则的话,以今天这个趋势只怕是对他自己有所不利。
必须要趁着护山长老正在犹豫的时候尽快把刘阳这几个人解决掉,只要将刘阳抹杀,那么不管之前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也将会全部死无对证,他的宗主之位也能够安然无恙的保留下来。
然而听到这番话之后,护山长老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如今他的性命已经全部掌握在刘阳的手里,如果不按照后者所说的话去做的话,那么不要说能不能把这几个人全部杀掉,恐怕自己就得先死在刘阳之前。
尽管他做事情都极其的具有原则性,但是面临着生死,他肯定还是毫不犹豫的会选择活下去!再者说,王太当不当宗主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以说,如果将今天的角度换一下,让王太选择生死以及自己的地位,他肯定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也许这就是人性!充满了无可奈何。
于是他坚定地看着众人,再次声明地说道:“此事无需再多解释什么,难道你们以为刘阳随便说几句话,我就会相信吗?当天晚上你去刺杀刘阳的时候我正好就在附近目睹了这一切,或者说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不止我们三个,灵儿和江浩博也在现场!当时你的身份直接被刘阳认出来,我看你出手的动作显然打算将他们三个人全都谋杀!”
“这……”王太一脸诧异的听着护山长老的话,已经震惊到了极点,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天晚上自己去刺杀刘阳的时候,这老家伙居然也在现场,而且还亲眼看着这一切!
不仅如此,他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两位证人的名字。
几乎就在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半信半疑,因为如果只是刘阳说出来的话,他们肯定不相信,而护山长老说出来的话,他们也有所怀疑!但现在却又加上了许灵儿以及江浩博,他们的内心就不得不开始波动起来。
“灵儿师姐,护山长老说的都是真的吗?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宗主真的是为了圣水才去刺杀刘阳的吗?”
“是啊江师兄,为什么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听你们说过?是因为宗主不让你们说吗?”
闻言,许灵儿和江浩博微微一愣,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件事情本来是针对刘阳的,但是说着说着居然就扯到了他们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根本就不好说话,一边是向着护山长老,一边是向着宗主。
不管他们的答案是什么,都注定了他们肯定会得罪其中一方。
王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盯着许灵儿以及江浩博道:“没错,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做过,当天晚上你们到底碰到了谁?或者说是不是有人假扮成我的模样也只有你们最清楚,但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们实话实说!”
他嘴巴上嘴里说的这些话,但他的目光却带着一丝丝戾气,显然是在威胁他们两个人。
只要他们两个不说,自己肯定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