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中年老大叔,怎么感觉他们好像是一伙的感觉,这话里里外外都是在帮他,然后一个劲的打压着她,这不会是遇到了碰瓷团伙了吧?!
这年头还真是啥人都有。
她甜甜的笑了笑,道:“怎么会呢?这位大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她很是小心的下了马车,走到了那个男子的身边,有些关心的看了看,问道:“你这腰伤的如何?”
“疼的很,怕是伤到了骨头。”男子皱着眉,扶着腰,似乎还真的是很疼的样子。
“哦哦!”冷卿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认真的看了一眼,然后在他的腰部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然后就十分淡然的看着他的脸。
三秒钟过后,男子才后知后觉,知道她是在试探他,不大不小的哎呀了一声,冷卿青啧啧一声,这还真是迟来的惨叫声啊!
根本就一点儿事都没有,还敢在这里坑她,呵呵……
男子有些抱怨的道:“小姐啊,你轻点啊,我这腰怕是伤到了骨头,你这一使力,我这腰差点没疼的我晕过去。”
冷卿青笑了笑,“没关系,你就算是疼得晕了过去,本小姐也能找人把你给送到医馆去,你现在不是还没晕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不用了不用了!”男子连连摆手,而后笑眯眯的道:“这位姑娘,还要劳烦你将在下扶着上马车,在下腰伤严重,实在是上不了马车。”
“上不了马车,那简单啊,不要上不就行了。”冷卿青依旧是笑眯眯的,只是说话真的没有一丝女儿家的温柔可言。
男子也没有多生气,而是眼中带着面对接下来的痛苦的决然,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只好忍着伤痛上去了。”
一副决意赴死的赶脚,还真是……令人想吐啊!
你特么的上个马车还有这么多的戏,不去演戏还真的是可惜了,这要是去演戏,那绝逼是影帝级别的啊!
冷卿青实在是忍不住,然后真的匆匆找了个地方就忍不住吐了,男子皱了皱眉,想要过去,心里却又挣扎着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过去。
冷卿青吐完了之后,心里原本就对白衣男子怨气很深,这下子就更深了,因为她深深地觉得这是白衣男子的错。
所以现在急需发泄,她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而后道:“给这位公子安排一辆马车,再安排一个车夫。”
“不用不用,我这穷人,什么都不懂,也别叫什么马车了,在下跟你们挤一挤也就好了,再说了,这要是再雇一辆马车,那不还是得花钱吗,在下不委屈,只要挤一挤就好了。”
男子生怕再“为了他”乱花钱,赶紧道。
“马车内有女眷,男子着实不合适,我们只要稍稍的的等一会儿便是!”冷卿青不紧不慢的道。
“可是在下的这腰怕是等不了了,小姐可否现在便送在下去医馆?”男子一脸的痛苦,还眨着眼睛的看她。
冷卿青淡淡的笑了笑,握了握拳,道:“既然公子的腰等不了了,那就让公子试试本小姐自创的冷式推拿,不仅如此,本小姐就是接骨,那也是一流的。”
她握了握十指,发出咔咔的声音,一脸阴森的笑着看他,道:“公子,不如你好好的试试。”
他奶奶的,不疼的他哭爹喊娘的,她就不姓冷!
男子眉心微跳,深知绝对不能让她动手这么久了,他还没听说过她会这么冷式推拿,冷式接骨,这要是让她动手了,那还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子呢,真的断了都有可能。
他猛地摇了摇头,道:“不用,哪里还用的着这个,我忍忍就好,我等着马车来吧。”
冷卿青已经很是深情款款的拉着他的胳膊,抓得十分有力,男子看了她一眼,而后一个风度翩翩的淡笑,问道:“姑娘这是看上在下了?所以抓得这么紧?”
冷卿青先是很温柔的笑了笑,而后突然就变了脸,道:“你这么丑,本小姐看不上,而且,本小姐是有夫之人,虽然最近犯贱的让人压根痒痒,但也不是你能挖墙脚的。”
犯贱?
他犯贱?
他怎么犯贱了,这还全都怪他了是吧,明明就是她的错,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确是很犯贱。
也就是他犯贱,才会明明还生着她的气,但还是跟着她一起来了,甚至还想方设法的想要跟着她。
就连方才的她的一个难受,他都得跟着悬信,只不过他也想要面子,一个关与她之间的面子。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他现在扮演着的角色可是还没忘记的。
“既然你的丈夫这么不好,那你选了我便是,毕竟我可是要不你的丈夫要温柔,要好得多,也一定会对你更好的。”
他深情地眼眸仿若能滴出水来,看着冷卿青的眼神也是满含柔情,冷卿青看着却是满身的鸡皮疙瘩。
冷卿青一边搓着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边轻哼一声,道:“你都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你比他好,你连他一根手指你都比不上。”
“是吗?那他还有这么好的?”男子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让她都有一种错觉,觉得他会不会就是姬无夜,但是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他不是,应该是两个人,这完全就是不同风格的两个人啊。
姬无夜根本就是永远都不会脱下他的红色衣衫,他有洁癖,也更不可能会在地上打滚,那跟要他的命,有啥区别?
所以一定不是他,有了缺点,这么一想来,姬无夜的优点其实也不少的,他至少很爱护她,很爱她,视她如命,虽然有时候跟百年醋坛子打翻了一样,但是终究源头还是源于他爱她,爱得太深,所以也就气的越深,想起来,她反倒是觉得自己是有点对不起他了。
她一直以现代的制约他,但是却忘了,他是这里的人,本来身为流云的继承人的人,应该是妻妾成群,现在也都该儿女成双了,但是却可以为了她决不娶妾。
对于一个古代人来说,原本的传统思想其实早根深蒂固,能这么对她也确实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