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去就不用去,怎么,你不听我的话?”
李空怒瞪着于紫樱,于紫樱没办法只好眼睁睁看着李肃奇开车走,她却不能去了,她比较愿意和李肃奇去上班也不愿意面对李空,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折磨她。
“好,我不去,你可以放手了吗?”
于紫樱看着自己被李空抓住的手,心里感觉厌恶,真不明白以前自己为何会愿意和他上床,简直是糟蹋了自己。
“你不满意我的安排?你怎么能让他们两个去蜜月旅行?你是怎么办事的你。”
李空拖着于紫樱上楼到了于紫樱的房间,他将门用力关上。
将于紫樱摔在了地上。
“他让我不准跟着他,他并没有怀疑我,都怪那个叫玫儿的女人,是她帮了孟苹倩,让李肃彦去找孟苹倩的也是她。我怎么防,我想找你让你去调查那个女人的底细,你查了没有,你还怪我办事不利,到底是谁办事不利。”
于紫樱爬起来站在他的面前,说到这里她也变得有些大声。
“他们的联系方式我弄丢了,我改天会找到他们让他们去调查那个女人的底细,看来是我错怪了你,紫樱,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变的更漂亮,比以前更有女人味。”
李空知道是自己错怪了于紫樱于是装出一副好好人的模样,上前想和于紫樱亲热。
于紫樱后退,不想被他碰自己。
“请你别再过来,我和你不应该再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于紫樱想让他别对她怎么样,他听了很恼火。
“妈的,老子对你好点,你就以为你能反抗老子吗?”
李空上前抓着她,她想往门边跑,衣服被他撕破了。他索性将她的衣服全部撕碎。
将她按倒在地上,就在这地上,竟然对她再次施暴。
“你,你不得好死,你怎么能这样……”
被他无情的蹂躏,她倔强的不再流泪,恨恨的瞪着他。
“如果我不得好死,你也会跟着一起不得好死,别忘了你不久前就主动爬上我的床,怎么,我让你去勾引李肃彦,你还真就移情别恋的爱上了他吗?不,你只是我的玩具,我想要玩弄你的时候你就得给我,如果你想逃,我会让你受折磨的,你应该知道我以前用的那些工具吧,你曾经天真的问我那些是不是考古上的东西,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那些都是用在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时候才用的,你要不要亲自领受一下呢?”
李空的脸变得很狰狞。
于紫樱想起来他说的那些东西,天,这个男人是个变态。
看到她花容失色,李空觉得心里快乐的很。
“我先让你试一个看看,也许你以后就会爱上它们。”
李空再狠狠在她身上要了她一回后才起身,他穿好裤子往他自己那个房间走去,不多一会他出来的时候看到她正慌乱的穿衣服想逃,他将她抓回来,她重新跌倒在地上。
他手里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她害怕的看着他手里的那个东西,他,他要干什么。
“宝贝,过来,别让我过去请你,因为那样的话你就没好日子过。”
李空端来一张椅子,坐在那里,对她招手。
“不,我不要,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求你不要。”
于紫樱服软了,她如何能不服软,那样可怕的东西如果在她的身体里面,她会痛的死去活来。
“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女人,那我自己过去请你了。”
李空大步过来,将她的腿分开,然后听到于紫樱无比痛苦的尖叫声……
李空玩了她之后,那个东西还在,他走出了房间,锁了房门。
于紫樱颤抖着手拔出那个东西,看到那东西上面沾了血,地上也有好多血,她痛的快动不了,很痛,那男人真的是个变态,他说这是最简单的一样,还有更多样没拿出来,不,她不会让他有机会拿那些东西折磨她,她要逃。
不,逃不掉。
她摇头,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那怎么办,怎么办?
雷毅。
在她机会绝望的时候,她想到了雷毅。
拖着受伤的身子她艰辛的冲了个澡,然后穿上雪白的衣裳。
李空没有没收她的电话,她将房门反锁好,不想让李空再有机会进来折磨自己。
快接电话啊,快接电话啊。
她紧张不已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雷毅不知道上班了没有,按时间他应该在公司了,当了几天他的秘书知道他的手机会开机。
终于接通了,她小声又慌张的让他来这里救她出去。
雷毅看着手机,于紫樱怎么说让他去李家大宅救她,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先去找李肃奇,和李肃奇说了一遍于紫樱的怪异的话,李肃奇于是和雷毅一同赶到李家大宅。
李空在楼上呼呼大睡,还不知道于紫樱将会将他的罪行说出来。
“紫樱,你醒醒,紫樱。”
雷毅看到了房间那个可怕的东西,上面都是血,也看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的带着血的衣服,他知道那衣服曾经是于紫樱穿的那套。
李肃奇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在家的时候谁对于紫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当他们要带于紫樱去医院的时候,李空醒了,他站在门外。
“你们要带紫樱去哪里?紫樱,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真是会装蒜,并且以眼神吓于紫樱,于紫樱躲在雷毅的怀里不敢看李空。
“带我走,我不想看到坏人,快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
她只相信雷毅,因为她知道他不是个坏人。
“好,我带你走。”
雷毅扶着她走向楼梯,李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叔叔,应该让紫樱去医院检查,你也看到了,房间的地上很多血,还有那个可憎的玩意,你不觉得紫樱应该去医院吗,她可是你的养女,就算没上你的户口你不是都该关心她吗?”
李肃奇的头脑可是承袭了李天夫妇,他有点怀疑李空了,他发现李空看着于紫樱的眼神很怪,也许是他想多了,他才用试探的口气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