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儿心情很烦躁不安。
“小姐,你一定要耐心哦,你要想想,你耐心等待之后,到时候你会有个很可爱的宝宝,宝宝会长得像你和小主人,那将是多么可爱的精灵啊。”
蒂娜端着水果出来,和司立夫一起安慰孟苹倩。
“你说的对,为了宝宝能顺利出世我应该忍耐。”
孟苹倩告诉自己再多忍忍,只要宝宝出世,坐完了月子,她就能回去见彦,还有想办法搜集证据,才能揭穿景儿的真面目。
司空无是开车到公司,他一进去,所有的人都对他行注目礼,非常尊敬他。
也对,他的企业王国那么大,他就像尊贵的王一样。
他想如果倩儿生了宝宝,那他也是宝宝的爷爷吧,大哥是大爷爷他是二爷爷,他希望将来能让宝宝继承他的事业。
“总裁,这是您今天要看的文件,全部在这里。”
秘书小姐将司空无要看的文件都拿了进来,因为司空无已经进入了总裁办公室。
司空无淡淡点头,他开始处理公司上的事情,他要提前将事情处理好,还要调查景儿的背后主使。
以他对侄子彦的了解,侄子和景儿的交往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在,他要协助侄子,而除了景儿之外,于紫樱也在暗中筹划着什么,他还没弄清楚,这个自己曾经很疼爱的养女,自从跟在假李空身边就变了,变得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可爱的丫头。这真是让他觉得挺痛心的。
假李空的名字叫戚联。
他为何如此沉得住气,四个月都没什么行动?
那天李肃奇和雷毅将于紫樱带走之后,他安静了几日。
准备找到李肃彦和孟苹倩下榻之处,谁知就传来孟苹倩被人毁容扔进海里的传言。
他很不愿意相信,在李肃彦崩溃伤心之余,李肃奇和孟家二老将孟苹倩的后事办了。
火葬前一天晚上,李空来到火葬场那个太平间。
找到了孟苹倩的棺材。
他将太平间的看门人打昏了。
他不肯相信孟苹倩真的已经死了。
他掀开棺材盖,看到里面是一张脸上血色模糊的脸,她手上的手链他也见过,看到那张恶心的脸,他忍不住想吐。
看来这个孟苹倩真的死了,他都没得到她她就死了,什么人将她杀死的。
为了调查孟苹倩的死因,他让远在法国的他的助理将他的钱拨过来这边,因为他带来的三张银行卡里的钱都快用完了。
助理问他有了银行卡却没有密码,怎么取钱?
这个助理跟在他身边有六年,六年来没出过叉子,他这六年对那个助理也一直不错,他想这个助理应该不会私吞了他卡中的钱,犹豫了三天才决定将密码告诉助理。
助理得到密码后第一时间找了个人去取钱,他自己不现身,钱拿到之后,他并没有将钱给李空打去,反而是存在了自己的几个不同户头里,有新加坡的,瑞士的,英国的,美国的等等不同国家的户头。
他跟在李空身边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赚大笔钱吗。
假李空,就是这个戚联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人背叛的那一天。
没有钱,他总不能让李肃奇给他钱吧,李肃奇又不是不知道他有一些钱,谁知道那个助理竟然贪心的取走了,真是后悔没有亲自飞去法国。
是不是因为当年自己的贪心和背叛才得到了今天的这个被人背叛的下场。
记忆回到了六年前:
“空,你真的让我跟在你身边学习考古?”
两个同样三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在一片沙漠上行走着,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很多沙漠之旅的考古成员们。
此刻说话的是左边那位看起来皮肤黝黑,长得不帅,但也不难看的男人。
他兴奋的看着右边那个俊雅淡漠出尘的男子,那名男子显然是个极帅的男人,斯文俊秀的容貌,颀长的身形,常年在外研究考古业让他看起来有股空灵的独特气质。
相比之下左边这个男人就显得很俗气。
“你跟我跑这里来不就是想要学习考古,既然你那么想学,就先跟在我身边学习一段时间,之后我会介绍你去考古队。”
这名俊秀的斯文男子叫李空,他真的有股空灵脱俗的气质,相貌不凡,气质脱俗,成为考古队的一朵奇葩。
左边那个男人叫戚联,是李空两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在三个月前无意间得知李空的显赫家世后,起了贪念。
逐步从普通朋友变成了李空的好友,跟在李空身边讨好他献殷勤。
“紫樱她不会反对吧?”
紫樱,就是于紫樱,是李空的养女,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她不喜欢跟在养父身边的那个男人。
觉得那个男人邪气,不知道为何养父愿意和那个男人交朋友。
这次她赌气没有跟来考古队。
“紫樱怎么会反对呢,她不会管这些事情,她的任务是好好读书。”
李空对于紫樱当真如亲生女儿一样,多年前他是在考古的时候遇到了年仅几岁的于紫樱,那时候她快要饿死了,才二十出头的他本打算送她去孤儿院,她却几次从孤儿院跑出来,一定要跟在他的身边,见她那么可爱,他就留她在身边了,转眼看去,她已经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
“那就好。”
戚联想到自己有机会完全呆在李空的身边,那么他就能开始展开自己的计划。
起先他只是想进入李氏,后来多次探问李空,从李空口中得出他根本不想回家管家中的事业,他更加探问到李空有一笔钱,别看他是考古博士,却也有一笔庞大的资产。
只是他从来不去动用,那笔资产都是他的哥哥李天时不时打入他的户头里,十多年的累积就变成了很多。
戚联觉得既然不能进去李氏,那就得到他的这笔财产吧。
有一次,他和李空出外散步,看到了一场火灾,李空冲了进去营救小孩子。
他心里产生了歹念,随身携带了一把刀,那把刀锋利到足以杀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