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走出酒店房间,转到另外一间房间,那里有监控录像。
景儿在房间里有任何情况他都能看到。
她开始有动作了,看起来像是欲火焚身,果然他猜得没错,她有在他的酒中下药,她这么做是想让他和她有关系?
总不能让她就这样死了吧,那找什么人来和她上床呢?
严经理,记得上次他和倩儿蜜月旅行就是严经理和景儿一起出差,这次也很奇怪,他也来了上海,那就让他过来。
“李总,您说景儿小姐要我过去?”
严经理正要睡觉,他还带了一个小姐回来,听到李肃彦亲自给他打电话他觉得很意外。
“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你如果来不了就算了。”
李肃彦假装挂电话,严经理很喜欢景儿,和她上过一次床,她就精明的没再让他碰她,现在有机会一亲芳泽,他当然不会错过,更何况李肃彦已经不管李氏,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美女。
李肃彦会打电话让他去也在情理之中。
李肃彦告诉了严经理景儿所在的房间号码后,他挂了电话。
景儿明天醒来一定以为和她上床的人是自己吧,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可以玩出来。
李空带着于紫樱到了法国他的住处。
“我爸妈和刘助理呢?”
于紫樱一到家里就想找刘助理和她的父母。
“你不是早猜到我让你来这里并不是要让你见你的父母,何必还多此一举的问呢,坐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在家里他根本没机会,何况来法国他还要调查清楚助理将钱弄到哪里去了。
“我,好,你说。”
于紫樱坐的离他最远的一个位置上,她也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次回来也是有心机的陪在他身边,只要找到了他的把柄,她就可以得到自由。
“刘助理将我在这里的钱全部取走,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希望你快速打败景儿,嫁给李肃彦,只要你掌控了李肃彦的财产权我就将那份录影带交给你处理,这桩交易你不会吃亏。”
李空用那卷录像带做筹码,让于紫樱继续去勾引李肃彦,他的目的是要李肃彦的全部财产。
“刘助理将钱取走了,怎么会呢,他又不知道银行卡和密码都在哪里?”
于紫樱挺诧异的,刘助理看起来不像这样贪婪的人。
“人都是会有私心和贪念,如果没有你怎么会爬上我的床,如果没有现在的你怎么会爱上李肃彦,你不是很想得到他吗?”
李空早就看出来于紫樱假戏真做的爱上了李肃彦,不过那正好,如果只是做戏,她不会那么认真和不折手段,如果真爱上了,独自的占有欲心理会让她变的不折手段起来。
“你,不是你让我去勾引他吗,我开始根本不认识他,这几个月你也看到了,我根本没和他单独见面什么的,你让我去勾引他,我没把握。”
于紫樱没有承认自己爱上李肃彦,她可没有那么笨。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都不重要,你如果想拿回那卷录像带,你就必须听我的。”
这是李空的最终目的,他要一直掌握于紫樱,让她成为他的棋子帮他办事。
“你说的,只要我嫁给了他,你就会将那卷录像带还给我,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于紫樱不是以前那个单纯无知的她,那时候的她毫无条件相信李空,可六年前开始李空变了,变得很大,她根本甚至觉得他十分陌生,可是心里有仿佛熟悉他这个人,她到现在还无法摸清那种矛盾奇怪的心理是为何这样的。
“你什么意思?”
这个一直是他觉得很好掌握的女人竟然和他谈起条件来,质疑他的话。
李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甚至有点扭曲了。
“你别以为这里是李家大宅,这里只有我和你,怎么,还想用在我房间时候的手段来对我吗,如果那样我不会帮你做事,你可以杀了我,去找别的女人,不过我看别的女人却未必能为你所用。”
于紫樱大着胆子迎上他的怒气。
她不会再那么软弱任他欺负,他有那卷录像带又如何?
她上次去医院,有偷偷让医生将体内他残留的液体留下来,只要做个DNA就知道是他用残忍手段折磨她。
只是这点证据只能让他坐几个月的牢,那远远不够。
“很好,真的很好,没想到我小看你了,那你说你需要什么?”
李空想掐她的脖子,可他控制了自己的冲动,这个女人连死都不怕,他还是换个方式。
“简单的很,只要你配合我,不要干涉我,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无条件服从,毕竟成功之后最大的受益人是你。”
于紫樱看他紧紧握拳的手,心里冷笑,这个男人看来也不怎么样。
“就这样?”
他还以为她会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来,没想到只是这样简单而已。
“当然,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先回去,你自己在这里慢慢的找刘助理。”
于紫樱说完,起身离开这个屋子,他没有拦住她,因为两人都达成了协议,拦住她等于是拦住自己的钱财。
坐在飞机上,于紫樱心里真的松了口气。
总算不用再受那个男人的胁迫,她之所以只提了那么简单的条件,为的是让他对自己没有防备,否则她无法从他那里找到让他害怕的证据。
先回去再说,她需要好好休息,这段时间的紧绷情绪差点逼得她要崩溃了。
第二天早上,严总很早就走了,因为他急着有事,至于那所谓的有事不过是李肃彦随便给弟弟打个电话,让弟弟在公司随便找了件好像很急的案子让严总去负责。
这样,在景儿醒来前,他回到了那间房间,去浴室冲了个澡,假装昨晚是他和景儿发生了关系。
景儿醒来看到的是他刚洗完澡换了身清爽衣服的模样。
“亲爱的,昨晚我们是不是?”
昨晚她喝多了酒,身体非常火热,她想是酒精在作怪,她记得在床上那些激烈缠绵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