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俱乐部的牛郎,可能吗?
以他那又胖又丑的模样身材怎么可能呢。
一一排除了之后,她忘了还有厨师没有猜到。
“不知道小姐在找什么人,能和我说说吗?也许我能帮到你。”
一个男子看她长得漂亮,上前来搭讪。
后面不远处的李肃彦静静看着,没有上前来阻止。
“不需要,我已经约了人。”
孟苹倩不想暴露身份,笑着拒绝。
“小姐,别这样嘛,来这里的不都是说约了人,来嘛,去我的包厢,你该不会是个嫩雏儿,我可喜欢找嫩雏儿呢。”
男人第二句话就开始不正经了。
他的手搂着孟苹倩的腰,孟苹倩心想去了他的包厢也好,省得在这个走廊上不能对付那男人,进去了机揍他一顿。
看他还敢对她色迷迷的不。
没想到她这一进去就发现了自己半天找不到的那个政界人士就在这个包厢,还穿着厨师模样的衣服,呵,真是天助她呢。
孟苹倩为了不露出破绽,忍受那个色男的偷袭。
她小心观察看包厢有几个人。
总共有六个人,二女四男。
其中那四个男人好像是那政界人士的保镖。
那两个女的应该是这个俱乐部的小姐。
“来,喂我喝酒。哈哈,还是个嫩雏儿呢。”
那色男对着政界人士炫耀他的好运气和好眼光。
李肃彦发现他看中的情人被一个男人强拉去了一个包厢里,都进去几分钟还没有出来,他有些担心了。
是自己的眼光出错了吗?
以他看来那女子分明也是初入这样的场合,为何还被那男人拖进去,难道是身不由己?
女人一般力气不大,被强拖进去也是有可能,他刚刚也看到她不情愿的样子。
他决定再等几分钟,如果再等几分钟她还不出来他就进去要人。
孟苹倩不知道如何喂酒。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喂酒。
她慢慢拿起酒杯,慢慢倒酒,眼儿瞄向那政界人士身边的两个女人。
她们其中一个也在倒酒,喝了一口在嘴里,但没吞下去,反而是坐到那政界人士的腿上,双手环着那政界人士的脖子,唇贴上去,原来这就是喂酒。
那男人想得美,想让她孟苹倩喂酒,永远不可能。
孟苹倩将酒端到自己嘴边,自己喝了好几口。
“真难喝,你们怎么会喜欢喝酒呢?”
她大煞风景的指着酒说难喝。
那色男和那政界人士不怒反笑。
“连酒都不会喝,果然是嫩雏儿,小子你好眼光。来,喝酒,别忘了你享用过后给我尝尝鲜啊。”
政界人士露出贪婪好色的嘴脸,竖起拇指祝贺那色男的好运气。
“当然,当然,哈哈,我们两的关系还用说吗。”
色男上前搂着孟苹倩就想亲她的脸,孟苹倩感觉一阵头晕,那酒,酒不对劲,她头越来越晕了……
怎么回事呢?
头越来越晕了,那个色男好讨厌,手竟然敢袭上她的胸前,她想躲开,可是为什么却感觉浑身无力,很奇怪。
“嫩雏儿,感觉怎么样,让你喂我喝,你偏不喂我,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喂我,哈哈,来,亲亲我的小宝贝……”
那色男的嘴努起来的样子好恶心,他的嘴凑到孟苹倩的脸庞,想亲她的小嘴。
孟苹倩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躲开这个恶心的吻。
可下一刻,那色男的手竟然探入她的裙子底下,想将她的裙子脱掉。
孟苹倩花容失色,她不会这么倒霉,被这个色男给‘吃’了吧。
她不要啊。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平时唐刖天告诉她,遇到任何男人都必须多几个心眼,免得到时候吃亏的是她。
她一直不以为然,只觉得他多心了,以她的功夫,哪个男人能近的了她的身,她不将对方揍得趴在地上滚来滚去就不错了。
现在她后悔了,可不可以给她后悔药,让她从头来一次,她再也不那么大意了。
眼看色男的手将她那身性感的衣裙往下拉,看看那透明的肩带被拉到了腰部位置,如今的她看起来那么的无助娇艳欲滴……
时间到了,她还没有出来。
李肃彦一旦自己看中的目标是不会被人随便抢走的。
他上前,右脚一抬起,将门给粗鲁的踹开了。
等他进去,看到孟苹倩的裙子要被那个色男脱掉,他上前,动作迅如闪电,那色男被他三两下揍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啊,秘书长,秘书长,你怎么了,快来人啊,有人要杀人了……”
包厢内一片混乱,那政界人士看到他的秘书长被冲进来的李肃彦揍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还被揍得吐泡泡,他担心秘书长会一命呜呼,那他不就完了,他能不能更上一层楼还得靠秘书长帮他疏通疏通关系。
于是他扯着嗓子喊人,看他这喊人的那难听声音,像妖怪似的。
李肃彦没有接管李家公司,在商界人中,他很神秘,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见过他的人寥寥可数。
自然这个政界人士对他的这张脸很陌生。
以为他是谁派来的杀手要杀他。
“闭嘴,再乱吼乱叫,我将你也给揍扁在地上爬不起来,给我滚出去。”
李肃彦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穿在孟苹倩的身上,可惜孟苹倩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帮她穿上那件外套,她心里很感激他的出现。
她记得开始在走廊的时候看到过他,还以为他是这里的寻欢客,没想到他挺正义的。
等她人好了之后,她一定会重金感谢他的出手相救。
李肃彦接到她递过来的感激眼神,他很痞子似的邪气笑笑,那坏坏的笑给他的俊逸脸庞增加了几分魅力。
让他看起来更让女人看着喜欢,尤其那几个想出去的陪酒女郎,简直被他给电到了一样上前来对他嘘寒问暖的。
“我的样子像牛郎吗,都滚开,你们还不够格让我看。”
哇,好大的口气。
瞧瞧,他怎么说的,那些个陪酒女郎被他的话震在当场,不敢乱上前移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