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泽西也什么都没有!雪家现在是中立这两个人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只想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何不先把律泽西推翻了再说?雪家和我们呈家斗了这么多年,我们的实力他们也清楚。律泽西的兵权在雪家手里,政权也在雪家手里,他有的只是威风和半点儿魄力,怕什么?”呈凌现在也完全被那个女人气疯了,想起她那娇媚的笑,自己就怒从心来,这样一个女人自己没有得到,真是越想越恨。
呈余眯了眯眼,很久的思考之后才在呈凌的眼中缓然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殊不知,泽西一直都在等这样一个机会,等着他们……主动造反。
吃完晚饭,夜兮兮、理查德和泽西三个人正在客厅里闲聊着今天早上的盛况时,夜兮兮说到高兴的地方还哈哈大笑,泽西则低着头浅笑,伸手把自己手里的水果喂到夜兮兮的嘴里,夜兮兮一边吃也一边喂给泽西,泽西扬了扬眉却还是一口吃了进去,理查德在一旁看的浑身得瑟,这两个人一天到晚都在肉麻,他什么时候才能逃出这片苦海啊。
不过,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幸福,不是吗?
夜兮兮又哈哈大笑着,清河突然跑进来,脚步有些凌乱,上气不接下气的奔过来就道:“陛下,出事儿了,雪音小姐不见了,她留书出走了!”
“什么?”夜兮兮第一个反应过来,遭了,她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一直都忘了另外一个人的感受,那就是雪音。
“怎么回事?快带我去看那封书信!”理查德却比夜兮兮动作快,站起来就拉着清河向外奔去,清河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跑了,夜兮兮也立即要跟上去,泽西却立即站起来把夜兮兮拉住:“等等,你去做什么。”
夜兮兮回头怀疑的看了泽西一眼:“雪音是个好姑娘,是我们把她逼走的,我不应该去找她吗?”夜兮兮不懂泽西是怎么了,虽然他不在乎别的女人她真的会很高兴,但是他也是负责任的人,至少人不见了要去找的吧。
泽西无奈的把夜兮兮抱进怀里,伸手用力的戳向夜兮兮的头:“傻瓜,你还真看不出来,谁跑的最快,快到连和我说一声的时间也没有?”
夜兮兮的脑子却越转越慢,好半天才猛的醒悟过来:“理查德……他……”
泽西点了点头:“就如你想的那样,谁最在乎,谁就是最快的。我们这也是给他机会,那家伙……今天也很兴奋,兴奋的原因自然是雪音也成了单身。”
夜兮兮突然就笑了,这么想想两个人还真是配。理查德虽然是泽西的高级助理,但也是黄金单身汉,意大利不知道有多少少女的芳心落在他的身上了。还有,他不仅长得帅,人也很腹黑,深藏不漏的心思,更是个军火狂才,虽然不太会打,但是他绝对是天才型的,所以泽西把他一个人当做十个人再用,夜兮兮还一直都在担心这个人的终身大事呢,现在不用担心了,完全是他自己就找到了嘛。
这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又亲亲我我的聊起天来,而那边理查德一路狂奔终于到了雪音居住的洋楼,雪音的女仆把那封信递给理查德,理查德一看写的竟然都是英文的,他立即低头看起来,看着看着手发起抖来,转身就向外面冲去,这一次的目标,是飞机场。
“我走了,希望你们不要来找我,或许……也没有人来找我吧。生在那样一个冷薄淡情得家里,喜欢上这样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我也闹过,挣扎过,无理取闹过,可都没有用,雪音还是雪音,有她该有的结局。我想去一些随意的地方走走,或许不会回来了,或许很快就回来了。我想……我会找到幸福吧。”
理查德开车直接向机场奔去,而清河在后面追也追不及,无奈的望着理查德远去的方向,要追也不该是你理查德啊……清河这是搞不懂这些人了,哎,可怜他的腿啊。
理查德弄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如果说他喜欢这个女子,那是真的,但是一开始肯定还没有爱上。他爱的女人,不可能是自己上司的未婚妻,虽然这个未婚妻不可能成为真的妻子,但是始终有一层隔阂,但是理查德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像******一样的清香,总是吸引着自己。忍不住的挑她,忍不住的和她斗嘴,同时也为了她心疼,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也许是不知不觉间眼光停留的太多了,所以才会变成了爱,而那天过后两个人也再没说过话,但是他依旧在一边为她担心,一边也在为泽西的决定而高兴。担心她想了太多,高兴她终于要恢复了自由之身。
车子停留在机场前,理查德立即下了车,狂奔向机场大厅。
如果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急的跑过来,有什么用,人家还是不喜欢你,是一样的,他会告诉你,他只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哪怕一点点。
但是空旷的大厅,寥寥可数的人数,他站在中间怎么也看不见她。
雪音,你再那里,只需要出来见我一面就好,雪音!
一路向安检入口走去,依旧没有她的人,已经迟了吗……
他撑着手在墙壁上,低头沉沉的叹息,理查德,你错过她了。
刚刚转身准备回去,却看到穿着一身白的她站在面前,楞然的看着他。
理查德看到雪音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想也没想那么多,立即走上前去把她抱入怀里:“雪音,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雪音推了推理查德:“你……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你留下的信了,你要走?就这么走了吗?”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雪音的怀抱,真的好温暖。
“不走……还能怎么样?”雪音推不开他,便只能任由他抱着,脸却慢慢的红了上来。
“不走……不走还可以回家啊。”理查德竟然也找不到借口让她留下来,真是可笑,他竟然说不出口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