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致远大步走出酒店大门,俊朗的五官跟修长得身姿,在人群中,异样得扎眼,他的表情带了一点生人勿近的淡漠,俊美地犹如雕刻一般的五官,却真的跟雕塑一样,面无表情。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拽着车钥匙,快速地在停车场搜索到跟他人一样扎眼的悍马,轻快地走了过去,开门上车,叶致远插着钥匙,并没有启动,直接开车,而是随手开了车窗,又悠然地点了一支烟。黯淡的烟火,在夏夜繁星点缀下,忽闪忽闪的,升腾着得烟圈,映照得他俊朗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的忧伤。
“七七,你把我带哪儿了?我走不动了。”安夏瑶眯着眼,嘟囔,抗议地开口道。她的脑袋很昏沉,说话都带着结巴的大舌头,最想做的事,找个地,直接躺着就睡。
“帮你找男人啊。”七七无比认真地看着安夏瑶:“你刚才不是说了嘛,要来个激情邂逅?”
在本城最豪华的酒店门口,找一辆豪华的车,在拖一个年轻的男人,直接开房,奸情不就很容易地发生了。
叶致远听着有远及近得两个女声,俊眉不由得微微拧了起来,神色带着鄙夷,现在喝醉了得女人,还真是疯狂,能这样理直气壮得吼着找男人激情邂逅。
“是哦,七七,你要找好一点的车哦……”安夏瑶打着酒嗝:“有钱人一夜情了,比较容易甩掉。”
叶致远听着这似曾熟悉的嗓音,心里微微升起涟漪,本摇上了车窗,准备踩着油门走的脚,瞬时顿了顿。
“瑶瑶,你喜欢悍马不?”七七看着前方悍马的车灯闪了闪,知道车内有人,准备要开走了,不由得扭过头问安夏瑶,不等她回答,忙拽着她,快步走向悍马的车尾,毫不犹豫地一把把她推倒在车尾上。
“砰!”地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安夏瑶闷声哼了哼:“七七,你是不是拉着我撞车去了?好疼啊。”
七七嘿嘿地笑,那纯真的表情,就好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的小孩一样,比划了一个手势“嘘。”
“马上有帅哥来带你走了哦。”
“这破车,撞得我好疼啊。”安夏瑶挣扎着起来,没好气地伸脚踹了下悍马的车尾,“哎呦,真硬啊。”
叶致远听到车尾被撞得声音,本来不想多事的他,又听到被踹声,不由得忍不住开了车门,走下车,他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何方两只醉鬼,竟然这样彪悍?
夏夜的凉风,徐徐地吹在他的俊颜上,叶致远优雅地走了过来,带着一股倨傲的压迫感。
七七丢下依靠这车尾瞌睡地安夏瑶,凑上前,认真地上上下下地把他打量了一遍,长得很好看,像她喜欢的偶像“吴尊”类型,白白嫩嫩的,身高也差不多1.80 M左右,这样长得好看,又开悍马的帅哥,做一夜情地邂逅对象,应该不委屈安夏瑶了是吧?
七七对这叶致远扯了扯嘴角,咧了一个最大,最灿烂地笑容,招招手,打招呼道:“嗨,帅哥,你好。”
叶致远的俊眉拧得更紧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七七,看她身上倒是没什么风尘味,可是,不是那样的女人,怎么会半夜喝成这样,还搭讪男人,对,而且还是目标明确得要找个有钱男人一夜情。
七七看着叶致远冷着一张俊脸,不由得有些讪讪,酒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刚才得所作所为,在正常人的眼里,已经是疯子级别了,再把安夏瑶送上门的话,这帅哥不但不会笑纳,而且有可能把她们两个当作疯子处理,万一来个报警什么的,让安夏瑶跟七七去警察局做客,喝茶,那就玩大了。
七七想到这,不由得一个机灵,忙讨好地对叶致远道歉:“对不起啊,我跟朋友有点喝多了。”
叶致远得俊眉依旧拧得紧紧地,语气淡漠:“喝多了,就早点回去,发什么酒疯呢!”还好他没开车,要刚才他倒车得话,那可就真的是撞车了。
“是啊,我这就带她回去。”七七在叶致远冷眼的压迫下,有些举措不安的紧张,心里还纳闷,人家言情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嘛,女主要失身,随便找个豪车撞上去,就一定会撞到男主,带回家,激情邂逅,然后摩擦出爱情火花,可是,为什么偏偏到了她们这,这帅哥不来电就算了,还一脸鄙夷得把她们两如花似玉的妞,当作神经病一样看待,实在是,太伤自尊了。
“七七,到家没?我好困!”安夏瑶的眼睛已经眯着,扭着八字,歪歪斜斜,左右摇摆得挪了过来,脚步一个踉跄,毫无形象,狼狈地摔倒在地,接着趴在地上,不再动弹,敢情,她想以地为盖,以天为被啊?可是为什么要滚在叶致远得车边呢。
叶致远得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薄薄、性感的嘴唇紧紧抿着,对于这种半夜在外面游荡,还喝得醉醺醺的女人,非常反感,尤其还听着她们得对话,找激情邂逅,更是鄙夷得不得了,嗖嗖地冷眼,朝着七七射过去:“还不把你朋友给带走,她挡着我的路了。”语气遮掩不住的鄙夷,凸显他现在非常不爽!
七七被他这样轻视地眼神,看得心里不舒服,没好气地道:“挡着你的路?这条路写这你的名字嘛?”七七说完,示不干弱地瞪着叶致远:“我今晚还就让她睡这大马路上了,你嫌碍事,自己处理呀。”
好吧,七七承认,她这一点非常不讲理跟无赖了,可是这男人凭什么这样鄙夷她们呀?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嘛,至于那么拽么?再说了,天大,地大,醉鬼最大,既然知道她们两喝多了,就不该较真,躲着点,闪着点呗。
叶致远被七七的话给呛到了,他大步得朝着安夏瑶走了过去,心想着,好啊,他自己处理,就把这妞给拎起来,然后扔旁边垃圾箱里去,给她点教训,看她以后还敢喝多不。还敢随便大马路上拦车要激情邂逅不。
七七望着叶致远走到安夏瑶那边去,张了张嘴,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静观其变,反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也不怕叶致远敢对安夏瑶做什么过分得事出来。
叶致远刚走到安夏瑶的身边,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拽。
安夏瑶已经一把眼疾手快地拽着他的胳膊,使劲一拉,让叶致远防备不及的被拽倒在地,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安夏瑶已经翻身,压上他,像个无尾熊一样缠住他,咯咯咯笑了几声,闭着眼睛道:“七七,你个笨蛋,帮我找的男人在哪里?”
叶致远的俊脸就这样黑了,敢情这女人,把他当成她那伶牙俐齿的小姐妹了?还闹上了?
“醉鬼,起来。”叶致远沉声得对安夏瑶道,努力克制住要把她一脚踹飞的冲动。
安夏瑶散乱的黑发,把她的俏脸遮了大半,尤其在这样幕色的星空下,更是模糊不清,隐约听着似乎有男人的声音,不由得眯着眼睛,犹如小狗似得,吸着鼻子,嗅了嗅:“男人?”接着在叶致远地身上,端坐好身子,一把拽着叶致远的领带,将他拽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说着,微微张开了一点醉眼朦胧地黑眸。
叶致远快要忍不住抓狂地暴走了,他狼狈得被安夏瑶拽着领带把上半身托起,怒火得黑眸,灼灼地瞪着眼前的女人,真的很想,把这个女人给扔进垃圾桶里去,不过在这之前,他钳住她的手腕,专注而认真地一颗颗掰开她死死揪住自己领带的手指头。该死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放肆了。
安夏瑶醉眼朦胧得对视上叶致远那张俊脸时,整个大脑空白了一片,接着手里无意识松开领带,猛地把叶致远推倒在地,对这七七哭喊道:“七七,我做噩梦了,见鬼了。”
叶致远防备不及的被安夏瑶粗暴地推倒在地,后脑勺咚得撞了下,只觉得有点头昏眼花,而坐在她身上施暴的女人,却犹如见鬼似得快速地爬了起来,接着狼狈的朝七七哭喊着跑过去,但是因为脚底虚软无力,所以没两步,又跌倒在地上,趴着大哭:“七七,我见鬼了,我看到叶致远了。”
叶致远简直就要疯了,他额头的青筋都突突的狰狞起来,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是鬼,该死的,他长得有那么抱歉嘛?
叶致远还没消化自己是鬼得讯息,听着那醉鬼的女人又在喊,我看到叶致远了,不由得愣了下,随即快速的起身,看了一眼走向安夏瑶的七七,快步地奔了过去,在她蹲下身子得前一秒,先一步蹲下身子,用力地搀扶起地上那只哭闹得醉鬼,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掳开她散乱的长发,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俏脸,就这样生生得摆在了眼前。
叶致远惊愕,不禁眯起眼睛打量这只醉鬼,而安夏瑶也眨巴着惺忪的黑眸,在看着他。
四目相接,电光火花闪烁。
安夏瑶的黑眸,溜溜地盯着叶致远的俊脸看了半晌,对这他嘿嘿干笑了两声:“你跟叶致远长得好像。”接着,双目一闭,醉酒的昏睡过去。
叶致远满脸得黑线,看来这个女人,还真醉得不清,安夏瑶,很好,终于让我逮着你了。
七七不明状况地站在一边,讪讪地看着叶致远,伸着手就要去搀扶回安夏瑶:“那什么,我要带我朋友回去了。”
叶致远无视七七,一把揽腰抱起安夏瑶,眸光淡然地对这七七挪了下嘴,命令道:“上车。”
七七傻眼,情况转变太快,她可不想把安夏瑶卖了,还把自己也倒贴了去啊。
叶致远开了车门,把安夏瑶放了上去,然后耐着性子,回身看了一眼彻底被惊在原地的七七:“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们走了。”叶致远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男人,但是既然是安夏瑶的朋友嘛,看着样子也喝了不少的,不由得爱屋及乌的关心了起来,至少得安全送她回去吧。
七七眼瞅着安夏瑶真要被叶致远带走,不由得急了,跟了上去,一把卡在车门那:“喂,你是谁啊?你想干嘛?”七七话说着,手就开始去拉安夏瑶,“瑶瑶,醒醒。”她跟安夏瑶也就嘴皮子逞强下,什么激情邂逅,什么一夜情,那些是小说里的故事,现实生活了,可不能胡来的。
“你们不是要找激情邂逅么?”叶致远轻轻地勾着性感的薄唇,淡淡地嘲讽道:“我不就是你们要猎艳的对象嘛?”
“你少自恋了。”七七没好气地赏了一个白眼给叶致远,接着一把拽着安夏瑶:“瑶瑶,快点醒醒,我们遇到坏人了。”七七说完,戒备得抓着手机,瞪着叶致远:“我警告你,你别胡来,我报警的哦。”
叶致远悠然地坐上驾驶位,看着卡在副驾门边,浑身竖着防备地七七,玩味得笑了笑:“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口口声声要找激情邂逅,一夜情的女人,这会张牙舞爪得装起“圣女”来了,搞得叶致远好像是坏人一样。那他就假装坏人,吓吓这丫头,免得下次喝多了,又要激情邂逅,真遇到坏人,那就完蛋了。
“关你屁事啊。”七七气呼呼得瞪了眼叶致远,接着摇晃着安夏瑶:“瑶瑶,瑶瑶,你TM快点醒啊。”火气上升了,忍不住开始爆粗,动作也越发的粗鲁起来。
安夏瑶被七七摇晃地厉害,不由得捂着嘴巴,含糊不清地道:“我要吐了……”
七七一听,立马把安夏瑶往叶致远得方向一推,忙转身,跳远了几步,接着听到她:“呕……”得一声,吐得叶致远满身都是。
“安夏瑶。”叶致远咬牙切齿地河东狮吼道。
七七捂着被震地耳朵,看着吐了,闯祸了,依靠着柔软座椅,蹭了蹭,舒服地找了个位置继续睡得安夏瑶,不由得带着点同情得看向叶致远。
叶致远的俊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又青,瞬间转变了好多种颜色,看得七七那个暗暗叫惊奇,随意地问:“你认识安夏瑶啊,你是谁?”
叶致远再三地深呼吸,然后握拳,克制着自己要把安夏瑶扔下车的冲动,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就是叶致远,你到底要不要上车?”
“哦。”聪明得七七其实已经估算出了七七八八,所以听到叶致远这样一说,忙毫不犹豫地跳上车。
“你家地址?我先送你。”叶致远简洁的问。
安夏瑶睡得死死地,叶致远俊脸上冷得毫无温度,车内低气压,七月的夏天,却生生得让人能感觉到冷意,七七也不敢贸然开玩笑,正经地报上了自家地址。心里暗暗想着,安夏瑶跟叶致远是不是能成为她下一本小说里的主角呢?
没一会,叶致远停车,然后看着七七问:“安夏瑶得地址?”
七七稍微犹豫了下,随即报了安夏瑶的地址,然后下车,拉上车门,对这疾驰而去的悍马挥了挥手,心里对安夏瑶道:“瑶瑶啊,不是我想出卖你的,叶致远得气场太强悍了,我这小心肝完全承受不住呀,再说了,你今晚是要激情邂逅的,跟初恋情人邂逅,应该算是很激情的了吧?”
没一会,叶致远就抱着瘫软如泥得安夏瑶到了家门口,扶着她挨着自家大门站着,然后抽手在她的包里翻出了钥匙,开门,抱着安夏瑶进屋,带上了门。
将安夏瑶安顿在床上之后,叶致远才拧着俊眉,望着自己身上,雪白地衬衫,被安夏瑶吐得满是污渍,叶致远即使没有洁癖,但是这会也觉得浑身不舒服,他毫不犹豫地找到安夏瑶的浴室,脱了衣服,里里外外彻底得清洗了一遍,当他看了圈浴室,没找到半条浴巾遮体时,转过俊脸不由得对这那两条粉色的卡通毛巾微微发了下呆,随即拿了一条,刚想擦身。
“砰”地一下,浴室的门,被人连推带撞得撞开了。
叶致远条件反射地用那条小毛巾挡住自己的下体,惊恐地望着本来被他安置在床榻上,沉睡的“醉鬼”。
“啊。”高分贝的女声,失控地在安夏瑶的嘴里惊叫了起来,入眼一具光赤赤地裸体,她条件反射地捂着自己眼睛,接着等了会,见裸体并没有任何出声的行为,甩开手,对这自己催眠道:“幻觉,幻觉,一定是出现幻觉了。”然后闭着眼睛,摇了摇昏沉地脑袋,开始毫不犹豫地脱自己的衣服,虽然醉得东西南北不分,虽然醉得在睡觉梦游了,但是夏天不洗澡,浑身都黏糊糊得难过,安夏瑶就是感觉着难过,才摸索着来浴室洗澡。
这下轮到叶致远想失声惊叫了。不是吧,安夏瑶醉成这样了?竟然当着他这大男人的面,三下,两下得把自己的衣服,裙子给剥干净了,黑色的BRA随手解开,扔到了叶致远的俊脸上,接着,弯身就开始脱自己性感的小裤裤。
叶致远只觉得自己脑海里的血压不停地上涌,小腹间窜起一股燥热,整个人热得能喷出火来,他一把毫不犹豫地拽着安夏瑶的手,眸光闪烁着灼灼的欲火:“安夏瑶,你在干嘛?”
安夏瑶对这叶致远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地笑,带着醉意,一字一句温和地说:“我要洗澡,叶致远,你帮我好不好?”
叶致远得心,蓦地一阵说不清楚得柔软,不由得眯起眼睛打量安夏瑶,见她眼神迷离,不像是清醒地样子,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奔腾的欲火,粗喘着道:“安夏瑶,你醉了,还没清醒是吧?”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安夏瑶没好气地挥舞了下手,嘟囔道:“我现在,只是在做梦,梦到了叶致远你这个混蛋而已……我没醉,我没醉,我真的没醉。”
叶致远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脑袋,看着安夏瑶,这家伙,现在这模样,要是没醉,叶致远把自己得头剁下来给她当球踢。不过跟个醉鬼还真的没什么好计较的,叶致远不由得安抚道:“好好好,你没醉,那你乖乖得去睡觉好不好?”
“不好,我还没洗澡。”安夏瑶理直气壮地回,“我要洗澡。叶致远,你帮我洗澡。”
叶致远心里不住得暗骂,安夏瑶你这个恶魔,你就是故意来整我得是吧?不过为了防止她裸奔,或者再出做一点什么过格的事,叶致远只能硬着头皮道:“好,我帮你洗澡。”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安夏瑶进了浴室,拧开了水龙头。
清凉的水洒在燥热得身上,伴随着叶致远目不斜视,认真擦洗的动作,安夏瑶朦胧没有焦点的视线对上叶致远,望着他那憋红的俊脸,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叶致远,你在脸红,你在害羞哦。”
叶致远听到这话,差点就吐血了,他哪是在害羞啊,他是生生被欲火给烧得,孤男寡女,赤身裸体在浴室里洗澡,恐怕柳下惠都得要失控吧?还别说,可怜他一个有着正常反应,正常男人啊。
“叶致远,我想吃了你。”安夏瑶怔怔地看这叶致远,朦胧的醉眼里,其实是没有任何焦点得,手臂很自然得勾住了叶致远得颈脖,踮着脚尖,带着满嘴的酒气,毫不犹豫地张嘴吻上了叶致远性感地唇。
叶致远得眉头拧得紧紧地,眸光灼灼地望着安夏瑶,浑身僵硬,一时之间大脑有点短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一,顺着安夏瑶的意思,乘她喝醉,将她吃抹干净,二,保持着正人君子,推开她,毕竟安夏瑶是醉鬼,现在所做得一切行为,都是不经过大脑得思考的。
到底是该选择一,还是二呢?
安夏瑶舔了舔舌头,松开了叶致远,自言自语地道:“你还是不肯吻我对嘛?”这样的春梦,安夏瑶做过很多次,梦到她跟叶致远接吻,可是叶致远不肯吻他,还说,我得吻,只吻我的女神,安夏瑶算什么?连个替补都不算!安夏瑶就会伤心的背过身子,接着泪流满面,梦就中断着醒来,安夏瑶却不知道,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真实。叶致远身上滚烫的温度,让安夏瑶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即使冰凉的水冲这,依旧无法降下温度。
“叶致远,我讨厌你。”安夏瑶情绪失控地吼完,接着,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叶致远地脖子大力的勾了过来,她整个火热得身躯就贴了上去,张口粗暴的吻住了叶致远得唇,接着泄愤似的撕咬了起来,叶致远吃疼的微微张了张嘴,安夏瑶灵巧得舌就钻了进去,接着纠缠着叶致远细细密密地吻了起来。
强吻!叶致远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强吻,在不主动做点什么,恐怕别人要怀疑他不是男人了。
叶致远幽深得黑眸内,闪过一丝微怔,随即隐没在幽深地眸底,他反手大力的拥搂住安夏瑶的腰肢,俯身,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灵巧得舌,热烈的回应着安夏瑶,不停地跟她相互纠缠,相互允吸,相互舔齿……修长得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得游弋在安夏瑶光滑,细腻的裸背上,不断的细细摩挲……最后,在安夏瑶怀疑她会不会在梦里,因为接吻而窒息的时候,叶致远松开了她,接着俯身,将她横抱起,朝着她的卧室快步地走去。
空调哗哗地吹着凉风,能降下室内的温度,却降不下两个已经玩火快要自焚得人的激情。
厚实,宽大得双人床上,男女得身体,仿佛是连体婴孩似得,紧密得纠缠在一起,叶致远得理智,早在浴室就被烧得干干净净,现在除了想要,还是想要,而安夏瑶醉得模模糊糊,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不停地热切地迎合着叶致远,她动情地闭着双眼,红唇带着红润的光泽,微微张着,不停地散发着动人的音节,鼓舞着叶致远不断卖力得在她得身上,点燃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安夏瑶只觉得浑身有一股说不清楚的燥热,身体某处空虚得渴望有什么能够去填补,这样地感觉,既舒服又带着说不清楚的难耐,甚至让她失控得浑身颤抖,无法用言语形容地感觉,直到身下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才浑身颤栗得惊叫了起来,半清醒,半模糊地望着俯在她身上,同样一脸震惊得男人,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推开他:“叶致远,你混蛋,你禽兽……”
安夏瑶谩骂地话还没说完,就被叶致远俯身,张嘴尽数地吞进肚子里。这一刻心中得狂喜,瞬间将他掩埋。
叶致远真的很意外,十七岁的安夏瑶是处女,他差一步得手,没有想到,二十七岁得安夏瑶依旧是处女,并且阔别十年,还是让他得手了。
叶致远望着安夏瑶疼得不断掉泪,心里微微有些不忍,温和地安抚道:“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好。”动作,也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修长地大手在安夏瑶的身上轻轻按揉摩挲,以挑动她的情欲,能够让她忘记这一瞬撕裂得疼痛,当然,他被温柔,紧致的包裹,憋得浑身都疼,疼得快要爆炸了。
安夏瑶其实想反抗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叶致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下来,而且紧张得神色,似乎比她还要难受,就停止了挣扎,再说,她醉酒后,也确实没有反抗地能力,就放弃了反抗。
疼痛渐渐的散去,叶致远看着安夏瑶刚痛白的俏脸,渐渐染上了绯色得红霜,不由得慢慢重复起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周而复始的律动起来……叶致远最后在柔软,紧致的包裹中,播下了他灼热,俯身倒在安夏瑶柔软地身子上,粗粗得喘息,安夏瑶体力不支的渐渐地连哼都哼不动了,但是还是带着泄愤似得,张嘴狠狠地咬在了叶致远的肩头上,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
叶致远吃疼得的闷哼了哼,低头看着安夏瑶,已经疲惫得昏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激情的粉色红霞,长长微卷得睫毛上,却沾着湿润得泪珠。叶致远低头,亲亲得吻了吻她紧闭的双眼,接着随意地扫了一眼火辣辣疼痛得肩膀,一排整整齐齐得牙印,红红地,醒目的挂着,看来安夏瑶还真的很讨厌他,下嘴可真狠,就差把肉咬下来了。
叶致远甚至在想,明天醒来之后,这个女人会不会直接拿刀切了他,或者砍死他?再或者,知道自己酒后丢了第一次,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明天醒来的事,等明天再说。
叶致远勾着漂亮,性感的嘴角轻笑了下:“安夏瑶,注定了,我是你的男人。”
不管这中间,空白了十年,不管彼此经历过什么样的生活,遇见过什么样的人,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叶致远紧紧地搂着安夏瑶柔软的身子,拉过薄薄得空调被,将两个人得身体遮住,然后心满意足得进入了梦乡。
安夏瑶头痛欲裂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睁着酸涩的黑眸,揉了揉眼,看着头顶上熟悉的天花板,再看了看熟悉的屋子,入目都是自己所熟悉得一切,宽大明亮的落地窗,没有拉遮阳窗帘,只是一层轻纱,微微得挡住了一些灼热的阳光,能透过纱曼望向外面得世界,阳光灿烂。
昨晚醉酒的记忆慢慢地浮上脑海,安夏瑶踢了踢身边的人,以为是跟她一起回家得七七,这两个人无数次有醉酒了挤床得习惯,略一动,不禁“嘶”了一声,浑身就好像被拆了骨头重新组装似得,又酸又疼,浑身都提不起劲来。
昨晚得春梦,断断续续地在安夏瑶的脑海里闪过,看似模糊,却又那么清晰可见,安夏瑶忙掀开被子,瞄了瞄身上,这一看,不禁地傻眼,她雪白,细腻得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得斑点,胸前,被密密麻麻地种满了“草莓”,“啊。”失控得惊叫了一声,把身边的人给惊醒,叶致远打着哈欠,茫然地从被子里探出身子,友好地对安夏瑶笑了笑,淡定地打了个招呼道:“早啊。”
在自己所熟悉地屋子里醒来,但是发现身边睡着得是陌生男人时,作为一个大龄女青年,会有什么反应?
别人会有什么反应,安夏瑶不知道,但是她猛地扑倒在叶致远地身上,左右开工,狠狠地朝着他的俊脸甩了两巴掌,然后甩了甩麻疼的手,淡定地说了句:“会疼,原来不是做梦,”然后抓着被子,把自己捂得结结实实的。
如果可以挖地洞,安夏瑶可以肯定,她会毫不犹豫地挖了钻得,她实在没脸见叶致远。
叶致远,这个人就像一个魔咒似得,住在安夏瑶得心里,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整整十年了。
安夏瑶一直以为,她这十年得情感是空白得,至少是跟叶致远无关得,但是在这一刻,她清楚得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跟叶致远这个魔咒,紧紧地相连着。
即使这十年,刻意得洗刷记忆,刻意地忘记过去,刻意得假装这个人不存在,但是事实上,他一直不曾离开过安夏瑶的心里,虽然岁月曾经在这个魔咒上,流下了流沙,刻意淡化了叶致远这个名字,但是只要有风一吹,沙石飘落,叶致远,这三个字,依旧深深地刻在了安夏瑶得心里,那么醒目,那么清晰。
当初虽然全校都知道,是她安夏瑶劈腿,甩了叶致远,叶致远也狼狈地放过狠话,“安夏瑶,这辈子,别再让我遇见你,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堪。”
安夏瑶也因为劈腿,甩了大名鼎鼎得叶致远,而辉煌了整个高中时代。
但是只有安夏瑶自己心里最清楚,她只不过是不想做炮灰女,为自己争取得一点点仅有的尊严,她得心早就沦陷在叶致远得柔情里,并且无法自拔。
每个女人,一旦爱了,就会容易卑微,而卑微了,就容易被男人甩,安夏瑶不想爱得卑微,不想等着被叶致远甩,所以她先一步地下手了,甩了叶致远。安夏瑶的情感观是,我可以爱你,可以无条件的爱你,但是我不能放下了骄傲,自尊去爱你。
这么多年过去,安夏瑶并没有后悔,她当初的选择,因为她至少让叶致远深深地记住了她这个炮灰女,能让一个自己深爱的人记住自己,不管用什么样地方法,都是值得的,因为在成长中得我们,能记住得太少了,曾经深爱过的人,记忆或许都会模糊,但是一旦是你恨着得,较劲这人,那么想要忘记,也就难了。
如果当初不是安夏瑶甩了叶致远,而是叶致远甩了安夏瑶,那么安夏瑶会跟之前很多很多被叶致远甩过的女人一样,被他忘得干干净净,甚至可能连名字都不会记得。
叶致远是高高再上地王子,“财政”结合的家庭背景,既有高干得老爹,又有总裁得老妈,还有一堆用金钱捧着他得叔叔阿姨。他既有骄傲的资本,也有狂妄得后台,所以他想低调都不行。
十七岁,单纯的安夏瑶并不是不喜欢叶致远,也更不是想靠甩了他而闻名全校,她只不过在知道了,叶致远追求当初如丑小鸭般得她,只为了跟心中得女神路语蕊怄气得真相,无法在若无其事得做叶致远的“炮灰”女友,所以她选择了用最极端的方式,让叶致远记住了她这位“炮灰”而已。
事实上,用了十年时间的验证,昨晚得验收成果,安夏瑶清楚地知道,叶致远确实是记住她了,只是也空白了十年时间,空耗得青春,用来辨证这样一道无趣的题,似乎有些浪费了。
安夏瑶把被子蒙着自己得脑袋,眼角不知不觉的湿润,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是她得心里真的很悲伤。
十七岁那年,就准备给叶致远得贞操,错过了十年时间,当她以为,她跟叶致远会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她得第一次,在二十七岁的时候,还是给了他。
叶致远昨晚意料得场景,一个都没出现,安夏瑶既没哭着,吵着,也没闹着,她只是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确认下昨晚得事,不是做梦,又安静地把自己蒙到了被子里去,不声不响。
安夏瑶的举动,让叶致远的心里倒是微微异样了起来,他伸手毫不犹豫地揭开了安夏瑶蒙着脑袋的被子,乌黑深邃地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安夏瑶。
她清澈明亮得瞳孔内,没有丝毫的焦距,呆呆地望着前方,而眼角的湿润,则说明她掉眼泪了。
“安夏瑶,安夏瑶。”叶致远急切的叫唤了两声,甚至,挥手在她眼前扬了扬,安夏瑶这才把焦距放到了叶致远得身上,看着他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俊脸,微微有些闪神。
十年了,3600多个日日夜夜过去,叶致远得青涩早已褪去,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但是面容依旧是那样的俊朗,帅气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时光飞逝如电,一眨眼,十年都过去了。
安夏瑶甚至都想起十年前的自己,扎着马尾,箍着牙套,乖巧的穿着校服,一脸小鸟依人得幸福,偎依在叶致远的肩头,对他幸福地憧憬道:“阿远,我们是不是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叶致远伸手捏了一把安夏瑶的鼻尖,装着深沉道:“那是,我们的幸福是一万年的……”
甜言蜜语地情话,还犹如昨晚在耳边所说的一样清晰,动人,可是触摸不到得回忆,岁月划下的空间跟距离,早已让两个年少的孩子,成长,蜕变成了大人。
十年,说长,真得很长,人得一辈子,也没有几个10年可以蹉跎掉的,但是十年,说短,真得很短,不过好像在眨眼之间的事。
往事汹涌得侵袭着安夏瑶得脑海,眼前得叶致远跟十七岁得叶致远交叠了起来,既清晰,但是又模糊。
叶致远是她得初恋,十七岁那年,最青涩美好的年华里,相遇,相恋,接着因为安夏瑶的劈腿,分手,从此叶致远结结实实得恨上了安夏瑶,安夏瑶也踏踏实实地不再去招惹叶致远,一别十年,当安夏瑶以为他们会继续这样相安无事得老死不相往来时,却发生了这样地事。
安夏瑶宿醉后得脑袋有点疼,她觉得人生有些搞笑的讽刺。
叶致远幽深,黑亮得眸子,紧紧地锁着安夏瑶,不错过她俏脸上得任何一个表情,浓密的俊眉微微地挑了下,终于率先得开口道:“安夏瑶,你好吗?”
是不是,每一对分手了得情侣,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打招呼?
你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即使不好,也会硬着头皮说好。
安夏瑶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墙壁,她没有勇气跟叶致远那么灼灼得眸光对视,还能波澜不惊,语气拿捏妥当地说:“恩,我挺好的。”
叶致远看着安夏瑶,淡淡地接话道;“我也挺好的。”
安夏瑶不知道十年后,面对初恋情人,还一夜情上了床得初恋情人该说点什么,所以她沉默了。
叶致远也被这样诡异地氛围给怔住了,张张嘴,半晌也没找到话说,于是两个人陷入了寂静地僵局。
“安夏瑶,昨晚得事,作为一个男人,我想对你负责。”叶致远话说出口了,脑子里反应过来,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一定是抽风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不经大脑思考得话?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既然说出口了,也不能收回去。
“你想负责?”安夏瑶尽可能地让自己得语气变得波澜不惊,才能遮掩住内心狂乱得汹涌。
“对,因为你是第一次。”叶致远老实得回答:“我想,我们或许能试试谈恋爱。”
安夏瑶惊诧地看着叶致远,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陈杂,各种滋味涌上心头,随即勾起唇角,对这叶致远扯了一抹淡笑:“作为一个男人,你上过得处女多了去了,一个一个负责过来,轮到百年之后,还不一定有我呢。”
被安夏瑶这样轻描淡写,却毫不留情面的暗损,叶致远得俊脸上微微窘迫地带了点挂不住,语气不由得带点不耐烦:“安夏瑶,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说了事实而已。”安夏瑶一脸淡定地抓着被子起床,裹着自己奔向洗手间,丢了句话:“我不用你负责,今天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即使死了到黄泉奈何桥,我们还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你。”叶致远气呼呼地指着安夏瑶:“安夏瑶,你怎么能这样随便?”
“是啊,我就是这样随便,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安夏瑶按压着有些沉重地透不过气来的胸口,依靠着洗手间的门,强装着镇定,淡淡地开口。
“安夏瑶,你真不用我负责?”叶致远不死心地问。
“我干嘛要你负责?”安夏瑶淡淡地反问。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叶致远抓狂地开口,虽然听安夏瑶说不用负责,他心里松了口气,好像麻烦远离了,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开心不起来呢?
“恩,第一个又怎么样?又不是最后一个。”安夏瑶咬着唇,逞强得说着。
“安夏瑶。”叶致远情绪失控,气急败坏地大吼。
“如果没别得什么事的话,麻烦你穿上衣服赶紧走吧。”安夏瑶围着浴巾,把叶致远昨天清洗挂在洗手间的衣服拿出来,朝他礼貌地递过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忘记昨晚得事。”
“安夏瑶,你真这样想?”叶致远接过衣服,眸光正色地盯着安夏瑶,心里别提有多不爽了。
叶致远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甩,也是唯一一次被女人甩,就是安夏瑶甩他的,一夜情之后,安夏瑶又是唯一一个急于要跟他撇清关系得女人,这让优越感良好地叶致远心里非常不舒服。
“恩。”安夏瑶看了一眼叶致远,淡淡地撇开视线,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你打扰我。”
叶致远恼恨得磨了磨牙,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稀罕打扰你?”快速地穿好了衣服,看着安夏瑶已经体贴得帮他连门都开好了,逐客意思非常明白,不由得俊脸黑了下来,气急败坏地道:“安夏瑶,是你自己不要我负责得,你可别后悔。”
安夏瑶轻扯了下嘴角,用最大得力气挤了一抹笑给叶致远:“我从来不做后悔得事,包括,当初劈腿,甩了你。”
果然安夏瑶一提到这件事,叶致远得俊脸瞬间黑得跟锅盖似得,情绪失控道:“安夏瑶,再见,希望我们再也不见。”顺带着狠狠地甩上了门,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安夏瑶浑身得力气犹如瞬间被抽干了似得,无力跌坐在了地上,无声无息地抽噎了起来,豆大得眼泪,不停地在酸涩的眼眶内,悄无声息的滴落……
十七岁的时候,叶致远一脸拽气地对安夏瑶说:“我想,我们或许能试试谈恋爱。”
安夏瑶的心变犹如小鹿乱撞似得,俏脸烧得通红,羞涩地点头:“恩。”
于是那一刻开始,她成了叶致远得女朋友,就好像是灰姑娘找到了王子,将要开始幸福得人生了。
可美梦才刚刚开始做,就已经被惊醒了,原来叶致远追求她,只是为了气他女中得女神,路语蕊,而安夏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或者说,“炮灰”。
十七岁那年,对待爱情,对待失败的爱情,安夏瑶伤的起,因为她够年轻,她够轻狂,所以甚至在知道自己是炮灰之后,还能张牙舞爪地反击,劈腿,赠送给叶致远一顶莹莹绿帽,然后潇洒转身离开。
但是二十七岁的安夏瑶,对待爱情,对待会失败的爱情,她伤不起!既然伤不起了,所以,她不想贸然给叶致远任何可以伤到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