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夜月从学校出来后,去了城南的一个小区,那是早些年前就建造的公寓。端木夜月走进公寓进了电梯,在门牌号为603号门前停下,利落的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明明是白天,房间却很昏暗,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头发凌乱,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布,刺眼的光线一下子投了进来,沙发上的人惊了一下,却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依旧卷缩在那里。
端木夜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食物,一点都没有动过,他皱眉,走到沙发边,将躺在上面的女人一把拉了起来。说道:“我救你回来,不是想看你饿死在我这里的!”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慕馨!
那个雨夜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在她跳水的后一秒,他也跟着跳下去了。
还好河水不是很深,他很快就找到了慕馨,但是救她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昏厥过去了,他给她做人工呼吸,压着她的胸部,慕馨吐了很大一口水出来,这才醒过来。
但是她却依旧一丝还生的意识都没有了,所以他就带着他来到了这个公寓。
请了医生上门看病,医生说她得了抑郁症。现在不适合再受到什么刺激了。交代端木夜月要好好照顾,因为她随时可能有自杀倾向。所以他替慕馨办理了退学。目前以她这种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再回到学校去上课了。
所以这两天,他几乎都没有怎么去学校,家里也就回过一次,端木爵约他,他才出门的。
现在慕馨依旧什么都不吃,这两天都是让医生过来打的营养针,在这么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慕馨?”端木夜月眉头紧蹙,抬手揉了柔太阳穴,他觉得自己真是可笑。简直是自讨苦吃啊。
他是端木爵的女人,他是死是活关自己什么事?为什么要在意?
他这些行为自己都解释不了,但是就是看不惯她这样折磨自己。
下一秒,端木夜月一把抓起慕馨,将她凌乱的秀发抚到脑后,端起茶几上,他刚买回来的粥,拿起勺子就往她的嘴里送。
可是慕馨却不肯张嘴,他立马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趁机将粥送入她的嘴里。
可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她根本不吞下去。以至于好多都从嘴边留了出来。
慕馨此刻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无论端木夜月怎么对她,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让端木夜月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瞪着慕馨吼道:“你******这幅死样子给谁看?根本没有人在乎你!”
“……”
“慕馨你给我听着,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我绝不让你这么死去的!”端木夜月满眼的怒火。
他将慕馨一把抱起来往浴室走了过去,直接将她丢在了浴缸里,拿着一旁的莲蓬头,打开水朝着她喷。
慕馨下意识的要去躲闪,夜月见她有点反应了,哪里会放过她,继续将水开到了最大。
慕馨被这强烈的水流刺激得睁不开眼,她抬手想要去挡,却怎么也挡不住,所以她只好站了起来。
因为家里开着暖气,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现在却完全湿透了,胸前的柔弱若隐若现的,这幅画面却让端木夜月身下的欲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该死,他暗自骂了一句。
此时慕馨已经站起身,准备走出浴缸,端木夜月想着,原来她还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的,于是她又拉回慕馨,抓着她的手臂说道:“怎么?不是连死都不怕吗?”
慕馨依旧不说话,她用力挣脱端木夜月的束缚,却发现根本没有用,他来越用力,她吃痛的咬着嘴唇,都快出血了。
端木夜月看她倔强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悦,但是看见她咬着自己的嘴唇都快出血了,他心里的某处竟然燃起了一股怜惜的情愫。
下一秒,端木夜月低头,吻上了慕馨的唇,他强悍有力的舌头很快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掠夺她的每一寸领地。
慕馨的身体微微颤抖,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反应,她的脑海里立即浮现了跟端木夜月发生的种种,所以本能的想要反抗他,双手不停的推着端木夜月,可是他却将她越圈越紧,此刻他的大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服内,慢慢的抚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一股异样的电流袭遍两个人的全身。
端木夜月早沦陷,不可自拔。
慕馨根本没办法反抗,她被端木夜月推到了墙边,他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前,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
她的裤子已经被他褪却,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坚挺已经抵着她了,慕馨无助的哭了,哭得很大声,撕心裂肺。
端木夜月见她哭了,开始只是停顿了一下,可是下一秒,他却更加的疯狂了,在与她合为一体后,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慕馨只觉得自己快要痛死了,端木夜月这个禽兽,简直就是要把她往死里折磨,
等端木夜月发泄完后,慕馨被她抱起,重新仍在了浴缸里,她此刻全身赤果,被端木夜月一览无遗,可是她不会感到羞愧了。
整个人就感觉被人掏空了一样,没有一丝丝的力气了。
端木夜月蹲下身子,拿着海绵球在给她搓身体,她很安静,安静到让他可怕,突然,他发现浴缸里的水有些被染成了血色,渐渐的,越来越红。他吓得立马见慕馨抱起,发现她的下体正在流血不止。
是他刚才太用力了吗?可是他觉得慕馨的身体就像是带着******的毒瘾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现在居然流血了,端木夜月赶紧抱她回房间,将她放到了床上,擦干了身体,给她盖上了被子,随后他疯狂的打医生的电话,叫他速度快一点。可能要出人命了。
慕馨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样子了,端木夜月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答应,他开始有些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