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我对冲突是这么看的,我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成长自我。成长后的自我需要放到外界去检验,在冲突中最能检验自我的稳定性,如果一碰就碎了,也就是开始怀疑自己,那么就再重建。WF的自我比我稳定,所以她一再说我们,不要怀疑自己。其实是关系还没那么近,大家不容易收到,她说的其实是完整的自我的状态,我们需要改变的是和别人相处的模式,不是内核。内核是什么样,需要自己构建。
所以说痛苦是有意义的,能让你感觉到疼的关系就说明你的自我还不够坚挺。当然也不需要太坚挺,就不好玩了,但是也没见过完全无法自我怀疑的人。每一次的痛只要去反思,就会成长自我。我觉得吧,成长可能是自由意志的核心诉求!
也就是每个生命体所谓灵魂的核心诉求,玩就是促进自我成长最好的方法。
玩是最深刻的卷入,冲突也好,参与进去才能体会到快乐,真正的快乐,有一颗玩的心,目的性不那么强,只有一个终极目的,成长自我,展现自我。活的自由自在
我忽然觉察到你在这里的不自由,因为你会自我怀疑。因为自我怀疑,所以你会小心谨慎,有些方式方法学会了也不敢实验,害怕遭致不可测的攻击。不过我又觉得你不是这样。
我总觉得吧,你有点怎么说呢。还是害怕攻击,也许你在生活的试验场中受了太多的攻击,所以你的心有点疲惫。有点累。所以你在这个环境里,不想试验和遭受攻击。
我反而觉得在生活中还是小心谨慎,反而在这里可以大胆一点。
我想想,还没想透。
我逐条回复一下
没有,我的要求就是把关系停在这个程度。
ZR自己想看到什么,我不知道。
我猜测关系已经对你造成了拖累。你不需要更多亲密的关系了,或者是和女人的关系。其实我觉得你恐怕和男人的关系没有问题,因为你看透了,放弃了,也没错。
但是和女性,尤其是母亲的关系还没看透,只是暂时避开了。你应用这种模式到了所有的女性身上。
我想起了,我对有一期密集的小亮,还有ZYL。他们明显有向我靠近的意图,我躲开了。我就是和女人的关系可以处理,和男人的关系无法处理明白,在小组里还行,出了小组就慌。
我今天的感受
自己的直截了当、赤裸裸地表达自己的感受让哪类人不舒服,我要不要调整?
这里面有个质疑,调整的是自我,还是模式。你要获得什么?从最自私的角度去考虑一下自己的目的。
这时想到你说我好的时候,其实我没听进去,我有点慌,我害怕由于被夸奖膨胀,指手划脚,遭致攻击,我有类似体验。
在任何关系中都去考虑我要获得什么,我能给什么,先考虑自己,当然攻击是你不想要的,可能你承受的太多了,因为你在现实生活中也一直在争,而人争夺的东西我认为最主要的是存在感,存在感的争夺,一定会引发攻击或者战争。
HB:我其实对今天她们的回应有些失望。看不懂我的真实部分。我对女性之间的亲密是有恐慌的。不相信女人们也可以亲近。
妒忌是最常见的关系。
我在哪里都不是挣来的存在感。正是我被孤立,经常有存在的感觉。
无:我是讨好呢?还是表达欣赏的方式不对呢?
可能是有讨好的模式,无需把这些词用于自身,只是一种和人或共同体,社会接触的接口模式而已。
所以你作为孤立的个体时是有存在感的,在关系中不强。嗯嗯,这是刚刚观察到的。
HB:接口模式,好,这个我以后会注意。嗯,关系形不成规模。我始终是孤军奋战
无:你不参与进来的时候,你是很有存在感的,当你参与进来的时候,你的回馈会被忽略,我想想这是什么原因。我还是觉得你没有要到,所以你给不了。
HB:下面是我回馈写作老师的作业。
无:你在要的时候是不真实的,你有点不敢要。我感觉在小组里。
HB:自由书写的训练很有收获。现在可以随时随地任意展开联想。这是训练发散思维的好办法,我之前是怀疑的。自我分析也慢慢形成习惯,只是精神分析的知识太少,不是那么专业。不过也能从A推到C或D,有些问题渐渐清晰和解决。我庆幸自己选择加入这个写作师徒班。感恩老师和同伴们的陪伴和支持!在这里,我遇到的每一位都是我生命的贵人(我不喜欢这个词,大家都是人),大家以不同方式启发我、引领我、激活我,让我看到自己的潜质,也透过隔在我们之间的纱幔,读懂自己,心中五味杂陈通过涓涓细流冲洗得清晰可见,触手可及。原来内心中抵触、挑剔的狰狞面目去掉伤疤后,轮廓也日渐柔和光滑,当再次触碰时,显得温润而有弹性,疤痕只是个印记,不那么凹凸不平,棱棱拌拌硌手。我自己用心紧跟着这个团体,像小学生一样认真做练习,进步显而易见。我爱这个团体的每一位伙伴。拥抱大家
YP的作品疗愈,勾起我很多痛苦的往事。
母亲曾经跟我说过,父亲不接受我的到来。细节是父亲在母亲的手套里留了一个字条——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我曾经多方核实,父亲坚决不承认。今年八月份,我回老家还问过二舅母亲念书的事儿。二舅说母亲高中没念完,就怀孕了,没参加最后的考试。我是阳历5月17日出生,戴手套也是有可能的。总之,我是不受欢迎的家庭成员。
小时候,有很深一幕刻在我脑子里。大概是在爷爷家或是姑姑家,我在地下,沿着炕边走来走去,他们不让我上炕,对母亲很嫌弃。我应该是两岁多,不到三岁的样子。看到桌子上的饭盒很好奇,想用手够,个子太小,够不到,姑姑又往里推了推。母亲一把拽过我,没好气地桑达我。我很乖,不哭,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个方盒子。父亲和爷爷都在炕里坐在抽烟,不说话……
我自己怀孕三个月时,和我的同事骑着自行车从大坡上下来,不知怎的,我挂在车把上的凉帽把两个车把扭在一起,我直接摔个大马趴,裤子烂了,下巴和膝盖都是血。就那样还去了单位,老师傅们一见都吓坏了,让我赶紧去医院。我说:“没事儿吧?我哪也不疼啊”。车间主任督促我立刻回家。我妈见了,只说了句:“要不去医院,要不回你们家。”我回家休息了三天,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孩子的父亲在外地工作,每月回来一两天。怀孕到5个月时,因为两个人生气,被孩子父亲推搡误伤,住院保胎。我母亲愤怒,和女婿在医院扭打在一起,最后,两个人把我扔在医院,没人给我送饭,我是吃着病友的饭熬了几天。
直到生孩子,母亲和女婿都不说话。我住院一周,孩子才出生,母亲怕我出事,提前联系了妇产科主任,为我的事也是多日寝食不安。当儿子出生时,我让孩子的父亲给我妈报个信儿,他都不去啊!那个该死的家伙,他实在没人性。(在夫妻和母女关系中缺少定位)
这样的情况,我月子里更是苦不堪言。孩子肚脐流黄水,我让我干妈通知我妈想办法。整个过程中,孩子的父亲都跟我妈对抗着,出了满月,我自己回娘家,他只送我到汽车站,下了车,我自己回家。
孩子一周岁时,发高烧住院。我身体也感觉不适,直接在医院检查,是又怀孕了。当我告诉孩子爸爸时,他说:“正好给儿子生个伴儿。“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生娃、养娃的机器。儿子出院后,我做人流,陪伴我的是儿科主任——我的同学。躺在手术床上,我心在滴血。身体的疼痛我能忍受,精神的折磨,亲人的无视都让人心如冰山。春寒料峭,我忍着疼痛一步一挪,慢吞吞地走到公交站牌,挤上汽车。站在人群中,大夫的话还在耳边:“挺好个男孩儿,可惜了……”
我的同学当时还开玩笑“咱们同学,那么多都生的是女孩儿,你这可好,一怀一个带把儿的。”我心里想,幸好头胎是儿子,否则,这不还得生啊!他们家是满族,论条件,可以生二胎。当年婆婆卖片汤说“生吧,我给你带老大,趁年轻,再生一个。”都是鬼话,不把女人当人的魔鬼+混蛋。
想起这些,我的愤怒就抑制不住。
我以为这些伤痛都已经康复,YP的作品疗愈也疗愈到我。看到那个年龄、那个年代、那些亲人的自身条件,以及人本孤单的本质,懦弱无能跟年龄无关,跟经历、家庭、人格有关。痛过、苦过,还不是好好的活着吗?我在草稿纸上居然把自己的肖像画得那么生动可爱。
无:好的。
HB:我的回馈被忽略,这个点很重要。在很多场合是这样的。我不会要,休息吧,明天再聊。
无:我看完了,有很多想说的话,我看到了你被忽略,甚至自己也忽略自己的感觉,挺沉的,我体会一下,沉重,下次见了我给你推荐个软件,你起个笔名,别让熟悉的人知道,写本书吧。
那我接着从头回馈。
、先说个感受,有时候我们聊天,你过于在乎我的想法,有时候我需要这样,因为我的思路打断了接不回来,但是你总会忽略掉自己一开始的话题,这让我有点心疼。好像在你心里,你自己的语言是不那么重要的,其实很重要。
其实,我是越来越不想在乎别人的感受了。我舒服就行,不管别人。
这话让人不舒服,这是我的感受,但有点矛盾,因为这也是我认同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