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代社会的我应当做什么,我不应当做什么的责任法则时代。进化到现代社会的,我能够做什么,我能够不做什么的权利法则时代。
在每一个团体,共同体里也是需要跨越的关卡。
所谓的权威就是规定,我应当不应当的人。而打倒权威不是为了让我自己成为那个去约束别人的人,而是达到一种我能够自由的发声,也能够自由的沉默的时代。
也好比小组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变。每个人为自己的利益发声,沉默,对抗,争取,妥协,最后达成的共识,是真正的基于每个人的共识。而不是某个人的意志。这是我想要的规则。
所谓的权威就是某个人的意志可以起到的效力超过了团体的其他人的共同意志。不论对错。
对带领者的约束不应当是,能不能卷入,能不能处理自己的问题。而是当带领者突破了别人的界限和权利时,大家能不能对其实施惩罚。
如果不能,仅仅是带领者可以对其他人在某方面的突破界限实施惩罚,那么在这方面的权利就是不对等的。
可悲的是,大家对这种权利不对等的理所应当。
我有什么权利,我尊重我自己在这方面的权利,要求他人尊重我在这方面的权利,尊重他人同样的权利。在我的权利被伤害时,我有权要求伤害我的人受到惩罚。任何人没有权利让我放弃自己这部分权利。这是我希望的理想状态。而为别人发声,也是维权。
琪:
并不一定可悲。不能一概而论。有一部分人对规则带来的稳定与保护是依赖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必须要一样去打破什么,挑战什么。权威的意志也不是绝对临驾在所有人意志之上,要求所有人必须服从,起码组里不是。组里还是给予了反抗的自由,只是反抗了不代表有用,也不代表多数人的意见,更说明不了可悲。是做意见领袖还是乌合之众都是自己基于自我能力的选择。此时,你也像是权威,努力说服别人认同你对规则的反抗,实际上,有些人可能并没有意识到多么不舒服或者需要反抗。这种关系的探讨是有必要的,但现实生活中的操作确实无比困难的,因为你打破规则,想成为意见领袖就要承担责任,而组里承担的责任太小,够不成太严重的伤害,除去情感层面。现实中,可能要经历的伤害和打击不知如此,如果做好了碰撞的准备,也可以不断试探,如果承受不了,探讨一下就挺好,如果在实际层面没有功效,就不要太为难自己去深究个所以然,陷入胡同,自己也难受。
无:
我们在组里有哪些权利?
无:
第二个问题,是否所有人都拥有这些权利。
无:
第三个问题,是否有人的权利凌驾于其他人之上。
无:
权利如果不明确的话,当权利被伤害的时候,我怎么反抗?
无:
我们习惯于先谈责任和义务。
无:
为啥非得有个意见领袖?
琪:
这是部分人亟待想要搞明白的问题,或者人是个人的。并非所有人亟待需要解决的议题。所以你当然有你说和质疑的权利。但代表不了所有人的需求,不能因此判断谁可悲。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每个人的首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有差异。
琪:
大概因为大部分不行,改变世界的只有少数人。能力与理想的不匹配是硬伤。
无:
对我来说它是的,这话也没毛病。所以我为自己发声。当别人侵害我的权利时,如果当时你不为我发声,我的声音就没有任何正当性。
为自己维权为什么变得不正当?
无:
我没有拽着别人非得讨论这个,所以你的愤怒我感到奇怪。是因为打扰到你了么?
无:
还是触动了什么?
琪:
是隔着屏幕你感觉到了我的愤怒?然而我并没有,很平静阐述想法。
无:
你通篇的意思是我不该说
无:
我的感觉。
琪:
并没有不该。而是代表不了所有人。
无:
为什么觉得我像权威。
无:
我只是发表自己的观点。没有要代表你啊
琪:
你想代表谁发声?觉得谁发不出声音而没有反抗精神而可悲?
琪:
对带领者的约束不应当是,能不能卷入,能不能处理自己的问题。而是当带领者突破了别人的界限和权利时,大家能不能对其实施惩罚。
如果不能,仅仅是带领者可以对其他人在某方面的突破界限实施惩罚,那么在这方面的权利就是不对等的。
可悲的是,大家对这种权利不对等的理所应当。
无:
那就是因为可悲这个词了
琪:
这是你的话
无:
我觉得可悲,是我的感觉啊
无:
你是从中感受到指责了么
琪:
我遁走。
琪:
我觉得你代表不了所有人发声。说自己就好。
无:
没有想要代表谁啊
无:
只是个观点
无:
可能大家这个词用的不太妥当
无:
或者可以这么说,当大家对这种权利的不对等都理所应当的时候,我感到悲伤
无:
这样说有没有好一点,我不像你搞文字出身,你要是抓我的语言漏洞很容易。
无:
@琪 我说了那么多话,引发你关注的只有那两个字,我感到很难过
无:
你没有想要和我探讨我所说的话题本身,你只是想指出一个问题,我不该代表大家。你对这个问题本身不感兴趣。
琪:
良心何在,可只有我回复这么多,然而你觉得我在抓你漏洞。怎么不能认为在探讨对这个问题看法。
无:
哈哈
琪:
是否回复必须合你意,你才觉得我给予到了你需要的情感支持。
无:
你在探讨这个话题对其他人的必要性。
无:
关注点不在我身上啊。也不在自己身上啊
无:
只有一句,组里给了反抗的自由。这个是有关的。也引起了我的思考。我的判断是否偏颇。
琪:
我在探讨你谈论这个话题不是所有人亟待解决的问题,和你探讨了它对你的实际意义,在现实中,可能会承担的伤害打击,你准备好了没有。然而你看到的就是我在抓漏洞。
无:
不用非得延伸到现实吧,现实我也一直在做类似的事,确实也效果不佳,不过没关系。
无:
我一直在做,也承受了很多了。这次我认为你是在关心我
无:
能力不足,可以去锻炼,这也是我去小组的目的之一。用尽自己所有的努力。看看能走到哪里,自己会受到哪些伤害和质疑。然后把自己的感受和观点尽量的抛出来来看看大家对此的反应。
无:
不自量力没有办法。总得有点梦想吧。不巧我的梦想就在这方面
琪:
你被能力不足攻击了?我没有指你的。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
无:
嗯,感觉受了攻击,然后我自我反思了一下,
琪:
然而你感受到了攻击,我太直接了。没考虑你的感受。我单纯在回答问题,申明一下,那只是我的想法,我是认可大部分人能力不足这个事实。更是包括我自己。当然,对能力不足的恐惧和不甘肯定是有的。
无:
回到问题本身。我是看一个视频,引发的感慨,我认为在一个团体里,各自能够做什么,能够不做什么非常重要。尊重自己和他人的权利也非常重要。如果你认为不重要,请从这方面驳倒我。
无:
嗯
无:
我也有
无:
比如无法在优越直面我的时候给予正面回应,在别人抢走我的话题时,我抢不回来。
琪:
我去看孩子睡觉。
无:
其实我发出的大部分观点,并不是非得求认同,认同固然高兴,能从问题本身指出我的观点本身的漏洞,我更高兴。
类似于,想到了,说出来,元芳,你怎么看
无:
好的,辛苦。
无:
当你为自己出头的时候,你感到受到了伤害,对我挥拳头,我会还击,会难过,但是不会怪你。就像那次咱俩吵架一样。
当你为别人出头的时候,我的感觉是,我俩打架,你过来拉了偏架,我就会怀疑我认为我俩的感情比你俩好,为什么打架时候你帮她不帮我。
琪:
你这么说我能理解了
无:
忽然想到,就像父母吵架,我总是帮比较弱的我妈,但我爸就会想,难道是我和儿子感情不好?在吵架的时候,人的理智是几乎归零的。
无:
嗯嗯
无:
感觉在吵架和冲突的时候,对于双方来说就没什么对错了,刀都挥过来了,就是个砍,打完了再讨论谁对谁错
琪:
你这么说我能理解了
无:
忽然想到,就像父母吵架,我总是帮比较弱的我妈,但我爸就会想,难道是我和儿子感情不好?在吵架的时候,人的理智是几乎归零的。
无:
嗯嗯
无:
感觉在吵架和冲突的时候,对于双方来说就没什么对错了,刀都挥过来了,就是个砍,打完了再讨论谁对谁错
琪:
我没愤怒。真的。
无:
这次明白。
琪:
我是就你的话题发表看法。你想你抛出来是个观点,我回复的也是观点。当我回复观点时,你又需要我有关怀的情绪,
无:
我有时候说话打击面很广,这也是个问题,目标性不强。
无:
那也不是。
无:
我说一下我的需求。
无:
我发出去的观点希望得到两类回馈,一类是认同,发展和延伸,就这个问题探讨下去。
一类是反对,比如我认为现在的规则挺好的,而不是有些人认为。就是我想得到你对规则这件事的本身观点。
无:
比如你觉得现在规则挺好的,为什么,这样我就能从你的角度去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无:
我想听到你的声音。这是我要去在意的,也是会影响我的决定的参考要素。
其它的,或对或错没那么重要,我在意你的感受,并不准备推翻自己的观点。
琪:
这个规则,目前不是我亟待解决的问题。我对规则的看法比较中性,这个问题存在几个方面。第一规则本身是否有属性。第二,规则的意义和作用。第三,规则的限制和不允许。你只谈论三,不在意一二。
无:
规则的来源。
无:
这个比较重要。
琪:
我觉得结合起来看,我可以接受规则这个东西,因为规则本身是公平的,不公平的是人。
无:
属性的话,不太懂[捂脸]
琪:
这就延伸到了特权。
无:
规则来源的正当性。
无:
嗯,你也比较反感特权,所以我总是觉得你和我是一伙的,然而你有时候觉得我也在使用特权。
琪:
规则本身是所有人的规则。不遵守的是人,规则本身属性是中性。
琪:
它有保护,就有限制。我认为是相对公平的。
琪:
没有绝对的公平。
无:
规则如果不是所有人讨论出来而且认同的,那么它就不是所有人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琪:
我觉得规则本身是所有人讨论出来的。
无:
然而并不是呀,你有印象么?
琪:
你所说的不是所有人讨论出来的。你指的什么。
无:
我记得咱俩一起来的呀
琪:
你指的亚龙团体的小组规则?
琪:
我认为它是的。
无:
我觉得,每一期过来先申明规则。然后大家讨论。明确每个人的权利义务,然后再开始。
琪:
因为它在无数实践中,商讨出来保护与限制都有,是公平的。而你认为的不公平,是它不是你谈论出来的。
无:
我看过一个说法,你判断判断,
琪:
还有就是,可以讨论,也可以打破,保护与限制并存。
琪:
我对这个规则,没有太大的兴趣,我觉得它没触犯到我我太多的东西,即使有,那它保护我的地方,我认为在我这里可以消化掉。所以没有你和优越那么大的反感。因为我觉得它限制不了我。
无:
上帝告诉亚当和夏娃不许吃禁果,但上帝造人时,赋予了人类自由意志,人最后吃了禁果,得到的惩罚是被赶出伊甸园。不是剥夺自由意志或者说话的权利。我觉得这也是现代立法的基础,即使作为犯罪嫌疑人也有找律师和申诉的权利。
琪:
反而你这么在意,是否因为你被限制住了。
无:
不管是不是被限制了,我要在限制的地方突破,而不是自我反思
无:
因为你没有这部分,所以你无法共情这部分的痛苦
琪:
对头,是无法共情这部分痛苦。
琪:
你对突破有这么大的偏执
无:
所以你不需要这部分的讨论,所以你在讨论时的观点是站在不要讨论的基础上的。而不是观点本身
无:
偏执是一个贬义词
琪:
突破和反思也不冲突,目的不都是为了让你自己更顺畅吗
琪:
你只要想的开,想的明白,不纠结不就达到了目的?
无:
没突破就反思,是一种退避,已经打开了,还反思个啥,打完再说
无:
为啥非得想开?就是你认为它还是错的
琪:
不,它错不错,对不对,并不重要。
无:
我觉得我做的没错。我一直说的意思是,不要试图告诉我是错的,你表达你对这个话题的不感兴趣就好了。我会去考虑,缩减我在群里探讨这个话题的权重。
无:
对我来说很重要啊
琪:
我能不能活的顺畅,不纠结,想的明白才重要
琪:
所以说啊
琪:
每个人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不同吧
无:
你不能因为对你不重要,就告诉我它对我也不重要啊
琪:
重要的事情不一样吧。
无:
嗯嗯,我的意思也是这个。
琪:
我表达的更多是,你代表不了所有人。
琪:
我也代表不了
无:
你可以放出你认为重要的话题,也可以避而不谈,但是如果非得试图告诉我我谈的话题不重要。那么我就会受伤
琪:
我在接收你的观点。也在输出自己的。
无:
嗯,这是个说话习惯的问题。我也不能免俗。我也在尽力纠正
琪:
其他人也有权利输出,也有权利不输出,更有权利不感兴趣不回答。所以,你看群里没几个回答这个。
无:
当然啦
琪:
但你对不回应,或者不探讨就带情绪的,你就愤怒为什么所有人都不为自己发声。
无:
所以我也没有@谁
琪:
进而觉得大家可悲。
无:
那不是这个原因
琪:
你是带情绪的。
无:
我不是改了说法了么
无:
我感到悲伤
无:
下次我好好说话
琪:
你在愤怒大家为何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是不是木头人对这个自己的权利不争取。
无:
我感到悲伤。孤独,愤怒
无:
我感受到现在在被指责
琪:
实际上,她们可能真的感兴趣的不多。这个也不是她们的错,你感兴趣也不是你的错。
无:
而且你还是不说自己,拉上大家
琪:
好吧,那我不说大家。
无:
你看,我不爽的部分,是你总在说她们,大家,你是在为了她们批评我么?
琪:
下次,你试试对这个话题求证。
无:
有人感兴趣,海琴,我也没期待所有人感兴趣。
琪:
一半感兴趣的,一半不感兴趣的,可能还有一些感兴趣一点的。
无:
有一两个感兴趣我就很高兴了
无:
我没有期待所有人都理解我,其实我大部分时候是说给带领者听的。
琪:
好吧,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难有个平衡。
琪:
还是暂停吧。这个稍微有点,谁也不能理解谁的意思。
无:
没关系,我为自己的问题发声,我只是希望第一不要被群殴,第二不要总是被拉偏架。说话时候先说自己的立场。如果代表月亮或者别人指责我,我会受伤。
无:
老黄总代表正义和规则指责我,你总代表大家,其他人总被代表。
无:
我是因为这个而伤的那么重。
无:
场里我很感激你,但你不是感情上偏向我,也不是观点上赞同我,只是因为我当时很可怜,是么?
无:
我希望话题拉回到你我两个人身上,仅此而已。
无:
我会在意你的意见,和被你说服是两码事。因为你值得我在意。
无:
我没法去在意那个虚无缥缈的大家,我只会在意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