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他自信满满。“你想要的，我有求必应。要我的心都行。”
“金子做的山，糖果做的宫殿……”苏吉春嘟着嘴。
“可以。”毫不犹豫。
“天上的星星。”
“……可以……吧。”滴汗。
“娶我姐姐做王妃？”
“……”无语。
轩辕易脸上依然露出了他那惯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哦？为什么？”
“我姐姐喜欢你。”她咬着嘴唇。
“哦。”淡淡地。他转身看她。阳光下的轩辕易像太阳一样仿佛散发着光芒，刺得苏吉春睁不开眼。他的神情仍似往常一样平静，但在苏吉春看来，这平静里竟然有点寂寞。她怀疑自己看错了，感觉错了。
“我是不是该如你所愿？”他看着她的眼。“是不是这样才叫有求必应？”声音里透出一丝冷。
“……是。”但是她的心说不。他的冷淡和疏离让她心里象被针刺了一下。锐利的疼。
“苏吉春，你想逃吗？”他说。清晨的风吹过衣袂，他仿佛离她更远了。
“什么？”她一怔。她的反射弧一向很长，轩辕易很明白很理解。
我想用一切抓住你。身体的极乐，宠爱，你所想要的一切。你还不满意吗？你是谁？你到底想要什么？苏吉春，你是我的，如果你有一天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有时候，对你太好是一种浪费。”他翘起嘴角，笑容仿佛在自嘲。“我不喜欢任何人阻止我做任何事。你明白吗？”
“我姐姐对我这么好，我不想让她伤心。”此刻她觉得心里充满沉沉甸甸，没似往常一样跺脚发脾气。舍弃轩辕易和让姐姐伤心都让她沉重。
“哦！”他恍然大悟地点头，一笑，原来这个世界上，最不值得让你用心的人也能让你伤心，蠢女人。接着说：“是不是没有你姐姐，你才会做我的王妃？”
不等她回答。他接着道：“如果是的话，她明天就会消失。”
呜，仍是漫不经心的语调，甚至还带着点温柔，仿佛只是在说，你喜欢吃苹果吗，喜欢我就给你削一个。
苏吉春停下来，皱眉看着他。
——这就是传说中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