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拍了拍表情依旧紧绷的人儿的肩膀。“我不会让你有离开我的机会的,你就好好呆在家里,攻击你的人我早晚会找到,无需你想那么多。”
“可是……”
“没有可是!”阎冽霸道地打断她的话,用手捂住这小妮子的嘴。“不许再胡思乱想!安安静静坐下来看电视!”
保护女人,是男人的事情,更是男人的职责。找出那个人的途径还有很多,阎冽就不信一种一种地试下来,会找不到那人的老窝!
他沉默地想着,然而令阎冽意外的是。这叛逆的小家伙竟如此配合地真的不再插口说话,老老实实地看起电视来。要知道……因为这件事,他们起了不止一次的争执啊……“你……”
阎冽刚想开口,却蓦然瞥见杜甜甜脸上那抹不自然的红晕。他皱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手探向她的额头,想要看看她是否发烧了。
恩……体温正常。就是脸蛋烫得惊人。
望见阎冽脸上的忧色,杜甜甜吭吭唧唧了磨蹭了半天,许久,才模模糊糊地挤出一句。“……你看电视……”
顺着她羞怯的视线,阎冽将目光落向了电视的画面,倏然一怔。
这张碟,是套房房东本就放在屋里的。是一部日本片子:华丽的吊灯,昏暗的光线,柔软的大床……这些都不是重点。床的中间躺着一个赤果果的妖媚女子,她的全身都因为某种原因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而她的身上则坐着一个同样赤果果的男人,狂热的亲吻,欢畅的汗水……他们放肆地做着那爱做的事。
忽然,电视镜头逼近,一个令人喷血的特写展现在了呆愣的二人面前。
“呃,老公,我们换张碟把,看看那(樱桃小丸子)好不好?”是她的错觉么,杜甜甜怎么总感觉有一双目光火辣辣的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伸手,想要身体力行,却不想,一只大手及时压住她的小蛮腰。下一秒,沙哑的嗓音传入她的耳膜。
“让它放吧,挺好看的。”
AV看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杜甜甜被阎冽给吃了,吃得连渣都不剩。
阎冽高大的身体躺在小小的沙发上,一双腿几乎都悬在外面。他的肚子上则窝着一个眯着眼睡得舒坦的小人儿。白嫩的肌肤被他印上了一连串的小红点。阎冽一笑,笑得满足。
两个人的身上都被汗水浸得黏糊糊的,现在是流行感冒盛行的秋季。阎冽想了想,还是伸手拍了拍靠在自己胸口上,睡得红扑扑的脸蛋。“乖,起床洗个澡。”
杜甜甜的眉头折了折,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更别说去洗澡了。阎冽失笑,起身直接横抱起她,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浴室。
他们现在是夫妻,该摸的摸过了,不该摸的也摸过了,甚至比对方更加了解彼此的身体。所以阎冽此时拿着热烘烘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身体,没有****只有专注。
这小妮子每次和他欢爱过后,便是这副懒洋洋的模样。她眯着眼半靠在他的身上,脑袋成半迷糊状态。阎冽倒也没说什么,拿起喷头让温水浸湿两人的身体,在帮她净身的同时,也给自己擦了一通。
待一切清理完毕,阎冽又非常细心地帮她挑出几件衣服,替她小心换上。看了下手机,现在已是下午三点,想起几天前的那个“计划”。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就让你再睡会儿。”
当杜甜甜醒来的时候,她正坐在阎冽的车上。车速很慢所以发动机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醒了?给,先随便垫下肚子。”
双眼仍专注地望着前面的路,阎冽趁等红灯的空闲,塞给杜甜甜一个裹着生煎的纸包。“趁热吃吧,等下我们再去饭店吃顿好的。”
拆开纸包,一个个香喷喷的生煎还是热乎乎的。杜甜甜抽了一张餐巾纸,包住一个,小口地咬了上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去花店?肯定不是。虽然她不怎么记路,却也绝对知道自己的花店根本不在这个方向上。
阎冽表情神秘地没有回她的话。杜甜甜心中疑惑更重,又咬了一口生煎,他不回答,她也便不再问他。
A市,其实是一座非常繁华富饶的城市。但这里的富豪一般都如阎冽一样喜欢安静。所以相比于闹市区,在偏僻的郊外,别墅群反而更多。
长和街道四周种植了各类品种珍贵的树木,由于背面靠山的关系,所以空气格外清鲜。各色建筑呈欧式风格,形态华丽却不失精美,颜色雍容却不减高雅。
刚下车,杜甜甜便被这条街道的景致给吸引住了。这里很大很空旷,每一个别墅都亮着灯,却没有都市的喧嚷,反而非常安静。
住得起这样房子的人必定都是有一定素质的富贵人家,宽阔的街道一尘不染,绿树成荫,深呼一口气,香甜的味道沁人心脾。“唔……我们是要去你的哪个朋友家参观吗?这里的环境好好喔。”
杜甜甜像一只欢乐的小鸟东摸摸西蹭蹭,刚刚疲倦的神色此时倏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眼神里的新奇,以及惊喜愉悦的神情。
阎冽站在她的身后,笑而不语。听见她的问题,仅仅是浅浅地抿了抿唇线,便拉起她的手往街道内侧走去。
本以为那些造型奇特的建筑已经绝美到了极致,但踏入这间别墅的时候杜甜甜才知晓什么叫做惊艳。
“我的老天呐,这房子大概有五百多平吧。”
入眼,是那种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见的超级豪华大客厅。悬在头顶的是一盏不知道由什么材料制成的五彩大吊灯。这幢别墅分为五层,由一条螺旋式的楼梯相互连接。心脏噗咚噗咚地跳,杜甜甜激动地望着一旁的男人。“我……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男人微笑着点点头,杜甜甜立刻一喜,深吸一口气就准备冲进去。但又望了望那洁净的地面,思考了一瞬,放下了已经迈出去的脚,利索地脱下鞋子,光着脚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