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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珍妮丝穿了件粉红色的小裙,裙上并没有绣小狼,而是一些较为炫美的魔法图案。
她现在正在练习画画。泽奇坐下后,感知到了她的画,在她画的下面写字道:
“教我画画怎么样?”
“可以,但是有条件。”珍妮丝正好一个人无聊地很,如果有个人陪她一起练习,其实是求之不得。
“什么条件?”
“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
泽奇想起之前下跪的情景,不过为了学画画,他咬牙答应了。
“可以。”
“如果我要问你什么你都得说实话,不许欺骗我。”
“这个当然。”
珍妮丝心里满意了,开始传授如何画画。
“要画画,尤其是实景画,首先要感知要画的东西的轮廓,可惜你的感知境界还没达到感知元素颗粒状实体的境界,现在只能我画什么,你临摹什么。”
元素颗粒状实体?泽奇想起昨晚感知的情景,问道:“你说的元素颗粒状实体是不是指元素其实是极其细微的颗粒状。”
“是啊。你又不能感觉到。”珍妮丝并不觉得练习了两天感知的人就能达到那种境界。
“我能感觉到周围的绿色其实是由极其细微的小点组成,有一种实质的感觉,这样算不算?”泽奇把最近的感知情况告诉珍妮丝。
“你?真的假的?”珍妮丝不相信。
“怎么了?”
“你学的也太快了,几天时间就赶上我了。”珍妮丝练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才能达到的境界,泽奇用了两天就达到了。这点让珍妮丝很是不舒服。
“你不会这样就不教我了吧?”泽奇担心。
“当然不是。写字太慢了,你过来跟我面对面坐着,我说给你听。”
“好。”
泽奇走了过去,跟珍妮丝面对面坐了下来。
珍妮丝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并没有睁开,泽奇在闭眼前仔细看了她一眼,高高的鼻梁,尖尖的下巴,洁白的面容,长长的,微微飘动着的乌黑长发。由于她此时是闭着眼的,使得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片安静、柔美的气氛之中。泽奇突然觉得,她此刻显得十分清纯、可爱,跟平常的刁蛮无理完全联系不到一起。
他闭上眼睛开始感知。
“现在我教你感知事物的轮廓。”珍妮丝闭着眼说道,“事物与元素之间的关系就像人的元素亲和力一样,有些事物被元素完全排斥,有些则有一定的亲和力,有些则十分地亲和。
“在这里的所有事物中,木元素亲和力最好的莫过于这些聚木魔樟了。你试着感知下最近一棵树的轮廓。”
泽奇仔细感知了下,他发现在聚木魔樟附近有一层淡淡的木元素围绕着它旋转。这些木元素紧贴着聚木魔樟,这使他感觉到聚木魔樟的轮廓相当清晰。
同时他还发现集中精神感知某小块地方时,其他地方的木元素就会变得不可知。想要感知整体布局时,细节的地方就变得不清晰。
“能清晰感觉到聚木魔樟的轮廓吗?”珍妮丝问。
“嗯,蛮清晰的。”泽奇不自觉点头,哪怕珍妮丝根本看不到。
“你继续感知,直到整棵的轮廓都很清晰。”珍妮丝说。
聚木樟十分高大,泽奇无法一下子将整棵树感知下来。于是他从下往上,一段一段地感知过去。
“好了,整棵树都感知过了。”泽奇说。
“嗯,现在这棵树在你心中是空空的,而你要做的就是在另一个位置,用木元素将它的轮廓表现出来。你现在开始凝聚木元素,尽量多地凝聚,看下你的最大元素凝聚量是多少。”
“我该怎么做?”泽奇问。
“选定一个空旷的位置,用意念控制,将周围的木元素颗粒都凝集成一个点。”
泽奇照做,四周的木元素开始以螺旋状的形式凝聚起来,被凝聚起来的木元素球颜色越来越深。渐渐地,他开始觉得有点吃力了起来。
“一直凝聚下去,除非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但记住,千万不要突然放开对木元素的控制,这样木元素会突然爆炸式地朝四周散开,一不小心可能会伤到自己。”珍妮丝一边说一边估算泽奇的木元素凝聚量。此时她心理还有点小紧张,生怕泽奇的凝聚量会比她大。
直到凝聚点变得碧绿碧绿的时候,泽奇停下了凝聚,此时的他保持木元素不散开已经很吃力了,更何况再凝聚更多的木元素。
“呵呵,不错。虽然凝聚量只有我的一半多点,但已经很好了。”珍妮丝笑道,同是也放松了心情,“你现在再慢慢地将他们散开。”
泽奇照做,将凝聚好的木元素一点点散开。
待木元素都散开后,他已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倒。
“我好累,让我先休息下。”泽奇干脆直接倒在地上,喘着大气,休息了起来。
“咯咯,”珍妮丝睁开眼睛,笑道,“瞧你这样,真怂。”
泽奇心道:“不行,不可以被珍妮丝看扁。”于是立即坐起了身。
“不休息了?”珍妮丝惊讶。
“不了,咱们继续。”泽奇坚定地说。
“好,我先画一个给你演示。你一边感知,一边休息。”
“嗯。”
珍妮丝先是凝聚木元素,她将大量木元素凝聚成一个小点。待小点凝聚完成后,她控制着小点滑动了起来。小点每滑过一个位置,便会留下一些木元素。
泽奇感知到木元素小点一边转着圈,一边向上滑动。不一会,半个立体的主树干的大致轮廓便出来了。
木元素小球继续往上开始勾画分枝及树叶的大致轮廓。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棵小型的聚木魔樟的大致轮廓便勾勒了出来。
如果泽奇此时睁开眼睛,就一定会发现珍妮丝脸上已经挂满汗珠。
珍妮丝其实也是很勉强地坚持,聚木魔樟太大,要画下来是不容易的,但她不能让泽奇看扁,所以,必须坚持。
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由于聚木魔樟很高大,且树叶繁多,要仔细并完整地画下来需要很长的时间。我现在只画出它的大致轮廓。你先凝聚一半的木元素,并以这个为例,画一个小一号的出来。”
泽奇明白,立即凝聚木元素,并有样学样地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