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强吗?现在知道怕了?”穆宴卿捏住顾浅歌的下巴,让她眼睛看着自己。
顾浅歌刚想解释,穆宴卿直接拉过她的手臂,快速朝她手臂上扎了一针。
“这是什么?”顾浅歌疑惑,她可不会怀疑穆宴卿要对她干什么。
穆宴卿直接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然后用被子蒙住她:“药效太强输液没用,这针见效快,但是有副作用。”
点了点头,顾浅歌知道是什么。副作用可能只是针对她的体质来讲,她有严重的体寒,这个针对体寒的患者是禁用的,可是如果不用,光输液绝对不行。
看来今晚又是不眠之夜,顾浅歌趁体寒还没开始发作,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冰冷的寒意袭击的她全身,尽管盖着厚被子,可她却觉得跌入了冰窖。
蜷缩的小身躯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暖流贴紧了她的后背,因为太温暖了,让顾浅歌潜意识的往后靠,直到这暖流将她全身包裹了起来。
等顾浅歌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她居然睡到现在,体寒好似发生过又好像没有,她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体质开始上升了,以至于忘了自己在谁的房间。
“顾浅歌!”
该死的!这凌靳墨怎么阴魂不散的。
顾浅歌随意拿起一旁的衬衣穿上,穆宴卿宽大的衬衣穿在顾浅歌娇小的身上,就像一件男款睡裙。
光着脚丫走出房间,就看到凌靳墨从她房间出来:“你当总统府是你家了?”
她怎么会从穆宴卿的房间出来?为什么穿成这样!
凌靳墨几乎是直接冲过去,一把将这一副挑衅模样的顾浅歌拉了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温热的唇覆盖住了她微微干涩的唇瓣!
顾浅歌根本就没想到凌靳墨会突然对她……心中一阵厌恶,她用力推开凌靳墨:“你有病是不是!”
凌靳墨一只手抓住顾浅歌两只手,眼中满是怒火:“你和他昨晚做了是不是?”
顾浅歌也怒了,她狠狠地咬住凌靳墨的手臂一脚踢了过去,有前车之鉴的凌靳墨对于顾浅歌这三脚猫功夫,直接用脚抵住了她的腿,再次将她的唇瓣狠狠地封住:“你是我的女人。”
“捂捂…放开我!凌靳墨唔…”顾浅歌拼命的挣扎着,唯一一只支撑自己的腿用力一蹬朝凌靳墨踢了下去。
虽然这样做让她摔了一跤,但是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朝房间跑,该死的,席桉和泫烨他们哪里去了,还是总统府不够森严让凌靳墨到处跑。
手机,手机呢。
她根本想不起来手机在哪。
看着一步步将她逼近在墙角的凌靳墨,顾浅歌咬了咬牙:“凌少将,你别忘了你的心尖宠还在家等你!”
显然这招对凌靳墨还是有点用的,顾浅歌看凌靳墨分神的时候感觉找空开溜。
刚跑几步整个人被凌靳墨扛了起来丢在了大床上!
凌靳墨直接压了下去,用膝盖顶住了她到处乱踢的双腿,双手制止住了顾浅歌的双手,无视掉她愤怒的双瞳,他狠狠地吻住了她。
“你滚开!”顾浅歌几乎是失声尖叫。
凌靳墨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越是往下顾浅歌身子颤抖的越是厉害。
衬衣被凌靳墨直接撕开,然映入眼帘的,却让凌靳墨红了眼,她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拼命的扭动身躯躲着凌靳墨粗暴的吻:“你滚开你这个混蛋!滚开!”
“穆宴卿!你在哪!”
外面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压在身上沉重的物体被拉开“碰”的一声,凌靳墨被人一拳狠狠地砸到在地上!
看着顾浅歌,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暗,即便强硬的男人,此刻也红了眼:“凌靳墨!”
穆宴卿怒火的眸子浮现出一抹惊人胆颤的杀意!
“穆宴卿你他妈到底哪里来的正义!”凌靳墨从地上爬起来一拳朝穆宴卿砸了下去“你当初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这是站在什么角度在指责我?”穆宴卿冷冷的盯着凌靳墨。
两个站在顶端的男人,就连交手都是招招致命。
顾浅歌赶紧将被子裹紧了自己,那双布满泪水也掩饰不下去的恨意死死的盯着凌靳墨。
后面一群保镖冲进来将凌靳墨制服抬了出去。
穆宴卿被顾浅歌那眸子狠狠地刺痛了,今天不该将席桉和泫烨排出去执行任务,当他收到被他安排保护顾浅歌的保镖信息,说凌靳墨带人闯进来,他眼皮就死劲的跳。
“我想一个人静静。”
“嗯。”
穆宴卿就坐在了外面的沙发上闭眼,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周围的气氛显得异常的诡异。
不料没多久,顾浅歌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而且还是正装!这让穆宴卿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去哪?”
“昨天约了节目。”
顾浅歌的表情异常的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顾浅歌,穆宴卿嘴角扬起一抹森冷的笑容:“顺便去看看凌靳墨的伤势?”
顾浅歌疑惑的看着穆宴卿:“为什么这么想?”
穆宴卿那一身的寒意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让人完全不敢违抗:“我不准你去。”
这次顾浅歌仿若没有将穆宴卿的话听进去,她皱眉冷声道:“先生,您应该知道我这次回来不止是辅佐你,我也有我的事情。”
“翅膀硬了?”
“不……”顾浅歌回眸,穆宴卿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她身后!这样的穆宴卿,她第一次见到,整个人忍不住抖了下。
他不应该让她回来,他低估了她和凌靳墨之间的牵绊,即使她恨他。但是凌靳墨却像一个猛兽,死死的咬着她不放。
这场战争,不管是顾浅歌会不会赢,她绝对会受伤。
可他又能拿她如何,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能让他失去理智:“让席桉和泫烨跟着。”
他要尽快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他不想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情了,尽管她丢去了以往懦弱的包壳,再怎么坚强,始终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