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视频,成了可以直接让穆宴卿坐上那个位置,也足以毁掉凌靳墨的底牌。
尽管当时他看过这个视频,就算是再次看见,作为一个强硬的男人,他却不想在看下去。
他用手将顾浅歌敲打笔记本的手按住:“我要的位置,不想你用这幅落魄的样子换来。”
“你只是在我和凌靳墨这场斗争中,恰好得到利益的人,即使你不认识我,也会因为这件事坐上那个位置不是吗?”
“一定要把自己的伤疤揭开去报复?”
“是。”
正在直播中的镜头,突然切换了。
镜头里面是顾浅歌五年前被人压进附属医院的场景。
顾浅歌深呼吸,将笔记本盖上,她不想再看到那个画面,拼命护住肚子里五个月宝宝的画面。
“走吧。”
穆宴卿清冷的眸子看着离去的顾浅歌,眸光中,闪过连他自己都无法发觉的心疼,他心疼她遭遇的一切。
顾浅歌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让他想将她一层一层的包裹起来,护在自己羽翼下不受一点伤害。
顾浅歌知道,这一切没有结束,也许只是刚开始。
因为旧情人夏微微回国,凌靳墨强行逼迫顾浅歌堕胎,手段残忍至极。顾浅歌忍受不了凌靳墨婚内出轨,逼迫堕胎,刚过两天就光明正大接机夏微微,所以才自杀,后被人救起的新闻铺天盖地。
甚至谴责凌靳墨让妻子死后还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凌靳墨,多少人的梦中情人,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唾液的渣男。
而顾浅歌在这场铺天盖地的新闻中沉沉入睡,房间门不知被打开关上了几次。
这一夜,穆宴卿守着电脑一个通宵。
这个蠢女人,睡得倒是想。
她还真敢小看了凌靳墨的势力,如果不是他在暗中阻止凌靳墨一切压下去的手段,这消息估计刚上热没一段时间就会被封锁。
穆宴卿一直到凌晨六点,自己将这些消息以及视频全部封锁,只要确保那女人心愿如愿以偿,她这幅模样他绝对不会让其余错过的人看到。
“席桉,这几天加强周围的防御。”
“嗯。您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席桉接过笔记本。
“不用了,我回S国走访几日,给我看紧她。”
“是。”
顾浅歌早料到事情会被压榨下去,可没想到维持了这么久才被压下。
当然顾浅歌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这样做无疑是惹了凌靳墨,他现在估计恨不得将她捏碎,挫骨扬灰了。她才不会没事瞎跑出去,没准命就没了。
事情也算是处理完了,现在只剩下上官闫和上官挽歌两父女了。
凌靳墨的事,上官闫绝对对她有了提防,可是再怎么提防,那都是无谓的挣扎罢了。
对于一个小企业,购买两千万的货物估计是将家底都压进去了。
顾浅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纤细的手指熟练的敲打着键盘。根据调查,上官挽歌是花钱大手大脚的女人,甚至手头紧的时候自己黑自己家的钱用,也是极品。
“席桉~”
处理文件的席桉眉头一跳,她每次只要露出讨好的模样,绝对又在打坏主意:“说,只要不是要出去。”
“不出去不出去。”
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能不能用你手中一个小小的公司跟我家购买货物?”顾浅歌一屁股坐在席桉旁边,一脸讨好。
“你又想做什么?”席桉无奈的摘下眼镜,不过她这幅模样让他无法拒绝。
顾浅歌眨了眨眼睛,很诚恳:“想上官企业的家产了。”
“……”
最终席桉在顾浅歌的“淫威”之下,妥协了。
席桉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干脆试探下顾浅歌到底要玩什么花样,虽然席桉认为上官家是罪有应得,但是还是默哀一下:“要我购买多少货物?”
“两个亿。”
“……”
顾浅歌挑眉:“席大当家的,两个亿你不会舍不得吧?”
这丫头,居然把他身份都调查出来了?席桉微微皱眉,看来是小看她了。
“为什么只坑我?”席桉明显不爽,她可以把他身份莫得彻底,那泫烨绝对也逃不过她的魔抓。
“他太坏了!”没错,想从泫烨身上得到一点好处,绝对是要付出代价的。
“怎么老子刚回来就听到有人在骂我?”泫烨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出现在两个人身后,直接一个翻跃坐在了顾浅歌和席桉中间。
顾浅歌:“隔壁有位置不会坐?”
“我就喜欢三个人挤一张椅子。”泫烨身处双手将两个人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出门一趟回来,有没有想爸爸?”
“滚!”
“滚!”
泫烨俊美的五官瞬间两边的脸颊浮现出了大大的巴掌印。
这女人这两天心情倒是不错,一直守着顾浅歌的席桉和泫烨特别享受这样的日常,特别是有幸尝到顾浅歌亲自下厨的手艺。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会有居家的一面。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席桉眸子盯着厨房陷入沉思,五年前的她是不是每天重复着这样的生活,一个可以给一个男人家的味道,不知道有多少奔波在外的男人梦寐以求的。
凌靳墨啊,或许你都没有认真去看过她一眼吧。
入夜后。
“哈秋!”顾浅歌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要入冬,天气渐渐转冷。当初过来的时候她也没准备厚的衣服,又被穆宴卿限制出门,总不能把她冻死吧,她本来就怕冷。
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席桉估计回二楼了,去找他先借几件外套穿穿。
说干就干,顾浅歌裹着被子就跑进电梯按了二楼。
她好像住进总统府,就只去过一楼工作的地方和自己住的地方,真的没有到处去参观一下。
“叮!”
一片漆黑。
怎么还没回来?顾浅歌摸索着墙壁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开关键。
宽大的房子非常的整洁,空气只有属于席桉身上的味道。
不对,穆宴卿说过他们都是一起住一层楼,才把她安排在三楼和他一起,怎么在她看来,二楼好像只有席桉一个人在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