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沈纯洁心神不定时,球赛已经结束,陈楚歌朝她走来,而她全然不知。当他站在沈纯洁眼前时,吓了她一跳!
她已经面如土灰,而且眼里已经贮满了眼泪。
“你怎么啦?”
沈纯洁愣愣地看着陈楚歌,也许,自从她醒来以后,突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让她一时难以适应,所以,她无助地伏在陈楚歌的肩上,耸动着虚弱的身体,哭泣起来。
伍美珍别过脸去,她也很难过。
陈楚歌爱意绵绵地拍着沈纯洁的后背,然后,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
哽咽变成了哭泣。
委屈也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茉莉和她的同伴对这场球赛的结束恋恋不舍,这是她们一周沉重课业生活中最快乐的时光,二个小时,眨眼间过去了。
快乐,总是飞鸟飞过天空一样,不留痕迹,不肯为谁停留。
所以,我们才那么渴望美好。
“哎,茉莉,什么时候把你的楚歌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你的……楚歌……听到这样的称呼,茉莉几乎要陶醉过去了。
她一脸幸福地看着同伴,笑而不答。
“嘻嘻,不想,是吧,不是怕我们会默默地喜欢上他吧。”
“……,……”
每次,她们都要拉着茉莉不放,茉莉只能点头应付道。然后,脚底抹油,不顾重色轻友的罪名,溜之大吉。跑向楚歌,他在场上的表现的确很棒,当她看到他一次次进球时,真想跳进去,紧紧的和他拥抱。
就像此刻,她只想跑到他跟前,肚子里有许多话要告诉他啊。
可是,她跑着跑着,有力的双腿突然软绵绵起来,像是一朵离开枝头的棉花,怎么用力也跑不动,呆呆地立在离楚歌只有几步之远的地方,看着楚歌疼爱的拍着沈纯洁的后背,看着他们彼此热切的拥抱在一起……
安家杰本不想来踢球,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沈纯洁,担心她醒来后,会被老爸老妈骂得鼻青脸肿?早晨起来,打电话给她,还好,她没事,听口气好象是被老妈责备了一翻,也算是常理。
然后,他看到了站在场外的沈纯洁,想不到她会来啊,还没有睡成猪样,看昨天晚上的样子,好象睡他二天也醒不来哦!呵呵,她没事了就好。刚才还在为她担心呢,可是,车还在派出所,手机也在他那里。
不管怎么样,她没事就好,早晨晨练回来以后,发现她的手机来了好几个电话,不过,他没回。
球赛终于结束,安家杰往场外走去,在众多女孩子的身影中寻找着沈纯洁,然后,他的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那一刻,心里仿佛某一根神经被隐隐地牵痛了。脚竟然不敢往前迈一步……
如果不是有人在他肩上来了一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一直失态的呆立在那里。
“喂,少儿不宜,请勿模仿。”回过头,是蜘蛛人。他看了一眼远处的陈楚歌,又把目光收回来,落在安家杰的脸上,眉飞色舞的笑。
安家杰淡淡地应付着蜘蛛人,笑笑,收回落在远处的目光。
“他们……在一起,很好啊。”
“羡慕了?嘻嘻,我们安大公子从来就不缺少美眉的爱慕,只要你一点头,马上就排成队啦。”
安家杰白了一眼蜘蛛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喂,难道我说错了吗?没见场外的小美眉差一点把嗓子喊破——安家杰,加油!安家杰!加油!把手挥断,哎,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哎!”
“就因为这一点,我就要喜欢她们每一个人吗?”
“只要你愿意!为什么不可以?”
安家杰不想眼蜘蛛人继续说下去,心情突然好烦,莫明其妙地烦!可是,蜘蛛人今天好象心情特别好,有说不完的话。
“楚歌是你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依此类推,我们也是好朋友,看到楚歌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我们应该为他高兴,依我看,那个茉莉才不配楚歌呢,到是沈纯洁和他在一起绝对是天设一双,地配一对。”
讨厌!沈纯洁,沈纯洁,你不要跟我提沈纯洁,也不要跟我提陈楚歌好不好?拜托!
沈纯洁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离开了楚歌的怀。
“楚歌,我……我昨天晚上遇上流氓了。”
“啊?”陈楚歌也大惊失色地叫起来。后悔昨天晚上没有亲自送她回家,都怪茉莉,缠着他不放!“他又没有对你怎么样?有没有为难你……”
“她的车没了耶!手机也没了耶!那可是五百多万耶!”伍美珍在一边急切的大叫道。
“车?手机?”陈楚歌愣了愣,但很快,他想起了什么。
“派出所没打电话给你吗?”
“派出所?”沈纯洁一头雾水地看着陈楚歌,不知道派出所给她打电话干嘛?
“帮你去找流氓啊。”说着刮了一下沈纯洁的鼻子。
很温柔很温柔。
抬头间看到了已经转过身,往另外方向走去的茉莉。
“茉莉。”背后响起充满磁性的声音,她的心一颤,曾经为之着迷的声音。
不知道该不该停下来,犹豫着,不肯回头,直到这个声音再次响起,她才慢慢地回过头,脸上竟也带着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微笑。在她的楚歌面前,她永远是这样的,不会愤怒,不会生气……
“我……她们在叫我……你有事吗?”
明明是想和他在一起,分享美丽的时光……
可是,说出口的却是这等臭话,臭极了,真让自己失望。
茉莉,真想狠狠地煽你几个耳光!你刚才的勇气都跑到哪去了?你干嘛想爱却又遮遮掩掩?干嘛喜欢又装做不再意?干嘛这样委屈自己?
你还是你自己吗?
你根本不是从前的你自己!
走在路上的茉莉,脸上的微笑倾刻间化为乌有,不许哭。茉莉给自己下着死命令。还没有到世界末日,还没有经历生离死别,可是,眼泪还是从眼眶里汹涌而来……
陈楚歌,伍美珍,沈纯洁三个人去了派出所。
来到一间办公室,陈楚歌除了对人家点头哈腰说对不起,还是对不起,沈纯洁还从来没看到他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流氓嘛?让如此斯文的陈楚歌这般赔罪?
接待他们三个人的警察是沈纯洁她们家的片警,这种事只能以教育为主,然后,把驾照还给他们。待他们来到楼下,看到车库里,正安然无恙的停着她的法拉利车时,突然而来的喜悦冲走了所有的委屈。
原来,爱车没丢,啊哈,它藏在这里,沈纯洁由悲转喜。
一个蹦高窜过去,双手吊在陈楚歌的脖子上,大呼胜利。弄得伍美珍只有别过脸去,看她迟迟不下来,只好咳嗽一声,以示‘警告’。
此刻的沈纯洁真想拥抱世界上的每一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
嘴巴笑成了月牙状,就是想笑啊,想开心的大笑啊!
开车出了派出所,忽然想起以前,楚歌说还有什么东东在他那里,什么东东?这会儿就去看。
楚歌笑而不答,神神秘秘。偶尔还露出一脸的坏笑。
到底是什么嘛?
快急死我啦!楚歌你说嘛。
“看了可别骂我哦!也不许生气!”
沈纯洁点点头,有伍美珍做证,绝不反悔。
三个人去了陈楚歌的宿舍,老二老三正在网是玩游戏,见楚歌领着二位MM回来,很知趣。老二眼睛看着沈纯洁对楚歌说:“喔,果然这么漂亮,名不虚传耶!”
老三也把目光投向沈纯洁,谁都知道,沈纯洁是陈楚歌未来的女朋友,所以,自然会多打量她几眼:“不错!不错!”
老三一边说,一边点头哈腰。
沈纯洁对他们的话不感兴趣。
“你们说什么嘛?”
“嗯……我们说,楚歌眼力不错。楚歌他……”
说了一半,遇到陈楚歌的白眼,便心照不宣。
老二一拍脑袋说忘了约会。老三呢,假惺惺地说上网上的时间太长,头痛眼花,所以,要出去透透气,临出门时,对楚歌意犹未尽的笑。
只剩下他们三个人,陈楚歌热情的尽地主之宜,拉凳,倒水,找零食……
沈纯洁等不及。
楚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带子,装在了机器上,打开电视……
“喂,你不是说我的东东在你这里吗?”
“是啊,是有东东在我这里。”
“拿来呀!”沈纯洁不耐烦了。
两个人正说着,忽听电视画面上传来一声尖叫——
情景再现……
“喂,是你刮破了人家的衣服,还居然如此野蛮!”
“涉女一点好不好?小心嫁不出去耶!”
“……,……”
简直吵成了一锅粥。
周围还有那么多的看客。
“……,……”
“对不起,是她一不小心刮破了你的衣服,我……我替她向你道歉!”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男生的面孔,然后,他极绅士的把她的衣服剥下来,(只能用剥)穿在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她是你女朋友?她也配做你女朋友?”
“……,……”
“我们……走吧。”
“……,……”
沈纯洁看着电视,这是什么鬼东东嘛?
原来,陈楚歌说的礼物就是这等臭事,伍美珍快把肚子笑爆了。沈纯洁的‘英雄壮举’被她一一领略,再看她的脸,已经拉成了角瓜样。
呼……
沈纯洁站了起来,怒视着陈楚歌。
“小姐,息怒。”
“你……”
“难道这不是上帝送给我的最好礼物吗?”陈楚歌指着画面对沈纯洁笑着说。
“陈楚歌,我好恨你!”
“纯洁,你好好英雄耶!我还是第一次领略你的英雄壮举。”伍美珍的嘴巴已经笑到耳朵上去了。
沈纯洁气得快抓狂了,她还有心思笑。
这等臭事居然是送给她的礼物,还要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这算什么礼物?这不是纯心出她的丑吗?她不想再往下看了,转身走掉。伍美珍伸手去扯她的胳膊,但,只差零点一的距离,没有扯中目标,沈纯洁蹬蹬往楼下跑去。
陈楚歌在后面追上来。
沈纯洁真的生气了耶!
在大楼外面十几米的地方,陈楚歌站在了气喘吁吁的沈纯洁面前。
“对不起,纯洁,我不是纯心的,我只是觉得我很愿意看你和别人吵架的样子,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反复看这个带子。”
“什么?反复看?”
“如果你希望我实话实说。”
“……,……”
“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了?”陈楚歌笑咪咪地看着沈纯洁。
“我说有不生你的气了吗?”
“可你笑了,你笑了就表示你原谅我啦。”
是的,陈楚歌温文尔雅的样子,沈纯洁就是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不像她和安家杰,两个人说吵就吵,连点缘由也没有。每次吵架时,都吵得很凶,可是,吵过之后,心里又说不出的快乐。
人与人之间沟通和存在的方式竟然如此的大相径庭。
比如,沈纯洁和安家杰之间,吵架是他们唯一的沟通方式,如果几天不吵架,连沈纯洁都会觉得寂寞许多。而她和陈楚歌,哪怕是真的因为什么事不愉快,用不到一会儿,就会好起来。
比如,现在,十分钟之前,脸上还是风起云涌,十分钟之后,她和他又合好如初。
“……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告诉你,”
沈纯洁不说话,仰着脸看着天空,故意不理陈楚歌。
“从吵架时第一眼看到你,我知道,我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你——我是一个轻易不会去爱的人,但一旦爱上了,就不会去改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纯洁眨巴着眼睛,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第一眼开始喜欢上了我?他不是在开玩笑吧。如果玩笑也不是的话,就是她在做梦!
“嗯……你……们聊,我还有事。”伍美珍一直站在他们身后,听到陈楚歌这样对沈纯洁表白时,结结巴巴插话道,然后知趣地跑开了。
“喂!……”沈纯洁想和她一起走,想不到,伍美珍这家伙躲到一边去了。
哼!伍美珍,你以为你这是成全我们?以为是给我们创造机会?见鬼去吧,我会爱上他吗?我为什么要爱上他?仅仅是因为他对我好,对我一见钟情?
做梦!
“纯洁,难道你一直以为我是那种很浮华的男生吗?”
“你自己刚刚说出口的,怎么又来问我?”沈纯洁闷闷地说。
“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你真的很特别,有着极强的个性,有时又很软弱,对于你的美,是需要发现的,而你的个性,也不同于一般女孩子的张扬。我喜欢你身上,那种坦荡的美。请你相信我好吗?”
说话的时候,陈楚歌一直温柔的注视着沈纯洁,他的温柔让她心里的怒气,一点点失去咆哮的可能。
反感,讨厌,憎恨……这些一直隐隐出现在她心里的感觉,正一点点模糊。界线开始不明,而一种莫明的心动,一缕温软的情愫在她心里朦胧地蒸腾起来。
第一次, 有男生这样对沈纯洁大胆的表白。
是的,她明白他的眼神,从第一次与他在一起时,她已经感觉到他与众不同的眼神,感觉到他的温柔,疼爱和呵护!只是,她从来没有把他的疼爱和呵护放在心上。而她,只把他当成普通的师兄,当成好朋友,在一起拍戏,在一起探讨有关电影艺术……
不得不抬起头来,不得不迎着他那深切的目光,他的脸上是无尽的心疼。
“我……我不值得你这样,还有,茉莉不是很好吗?”
“她是我小弟。”
小弟?小弟是什么意思?只能关心,只能疼爱却不能发展为爱情的那种关系吗?
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她想挣脱,却没有挣脱掉。
--“对不起,我不可能再喜欢上第二个人……”沈纯洁低着头,用小得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如果没有安家杰,我会喜欢上你的……”
“……,……”
陈楚歌半天没有讲话。
沈纯洁坚定地跑开了。
3
沈纯洁什么都知道了,原来老妈子说的‘那个臭流氓’不懂礼貌的人是安家杰。这么说,是他把她背到家里的?手机也在他那喽?昨天晚上一晚上她都是在他的照顾下……
想不到木村拓哉也会有这样温柔,细心的时候, 背她的时候,一定很沉,怎么说也有一百斤耶!有二袋面那么沉。试想,让一个男生同时背二袋面,不累他半死才怪。
沈纯洁的心在异样的跳动,眼神异样的明亮,神经异样的亢奋,一丝倦意也没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安家杰——他的身影,他的气息,他的话语……
一整夜,她都在兴奋之中。
太需要有人分享她的喜悦,半夜里拨通伍美珍的手机,把睡得正香的伍美珍吵醒,被人家大骂一顿后,竟然不生气,还嘻笑个不停。
“哎,你知道吗?是他把我背回家的耶!”
伍美珍听得没头没脑,沈纯洁不管,还在大说特说:“原以为,他是个木头,其实,他这种人是外冷内热耶。”
“他一点也不是真正的讨厌我耶!”
“……,……”
“喂,你到底在说一些什么?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啦?拜托,明天还要考试!”
如果不是在伍美珍的强烈抗议下,沈纯洁还要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到班里上课时,发现,手机放在课桌上。就是那部她失踪的手机耶!现在已经完璧归赵。
可是,为什么不当面交给她?为什么要放在课桌上?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再看看坐在右侧的安家杰,正埋头看书,好象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沈纯洁呆望着完好无损的手机,兴奋一下子跌入冰点。
后天是期末考试,教室里静悄悄,所有的人都在安静的学习。沈纯洁打开书本,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书本上的每一个字,像是一尾鱼,在她眼前游来游去。
脑子里除了安家杰还是安家杰。
除了为什么还是为什么。
……,……。
打开手机,里面全是老妈打来的电话。
原来,她晚上没有回去时,老妈一直在担心她,所以,不停的往她的手机上打电话,而安家杰接到电话后,一定是对老妈不客气的说了什么。否则的话老妈这么有修养的人会骂她臭流氓吗?
在沈纯洁的记忆中,老妈一句脏话也没说过。
那么,他对老妈说了什么?竟然把老妈气成这样?以他平时对她的态度,沈纯洁可以想像得出,安家杰会是怎样的口气跟她老妈说话。
一股愤怒从心底里升起。安家杰,你可以看不起我,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你不能不尊敬我老妈,你没有蔑视她的理由。
啪的一声,摔了书本,眼睛瞪着安家杰。
啪的响声把安家杰的目光惊动过来,正好与沈纯洁瞪得气呼呼的眼睛相遇,鬼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遇的刹那间,她的怒气竟然来无影去无踪。
收回目光,沈纯洁的心蓦地痛起来,从书间一角呆望着那张脸,那张一直崇拜的脸,许多的感慨从心里升起,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傻好傻……
那么痴心地喜欢过一个人,而这个人,从来不为她的真情所动,就好象她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她无限的深情,无限的爱意,找不到爱的出口。
原来,喜欢一个人,也会让自己伤痕累累……
喜欢一个人,要被喜欢的人喜欢,才会有幸福。而沈纯洁所期待的这种幸福,只是她的一个假想……
真的好傻好傻……
真的好累好累……
真的好无助好无助……
本想大声质问一翻,现在,她什么也不想说。颓废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而安家杰,低头看书,写字,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茉莉坐到了沈纯洁跟前,眉飞色舞地看着沈纯洁,沈纯洁没有心情跟她眉飞色舞,可是,茉莉好象很有心情,还有兰灿然。鬼知道她们哪来的那么多话要说?
沈纯洁真是烦死了。
“哎,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家杰对你有多好,我都快要嫉妒死你啦!”茉莉的脸上是少有的夸张。
他会对我好吗?就算是他把我背回家的,也是迫不得己。鬼才相信他会是真的对自己好!沈纯洁转动着眼珠想。
“你当然不相信啦,醉得跟睡熟的猪一样,只顾周公梦蝶了。”兰灿然笑嘻嘻道。
“……那我是不是很出丑耶!”
“那还用说,别看家杰平时不爱说笑,可是,他也蛮会关心人的。”
又是家杰?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茉莉,你能不能闭一下嘴巴耶!正说着,安家杰打好饭从窗口那边走过来。
“嗨,家杰,过来吃喔!”茉莉朝安家杰摆手道。
安家杰不想和她们在一起吃饭,但是,偏偏茉莉很热情的招呼他……
端着饭盒走过来,不经意间与沈纯洁的目光遇到一起。但了只是匆匆的一瞥,又匆匆的移开。
“你们都在啊!”安家杰用少有的微笑掩饰着自己。
沈纯洁低头吃饭,想起他在课堂上的表现,她一句话也不想说,更不想看他一眼。可是,茉莉,她的嘴巴除了安家杰,没有别的话题……
沈纯洁饭是吃不下了,站起来走人。
茉莉急忙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哎,家杰对你那么好,你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沈纯洁瞪了一眼茉莉。
“楚歌不是也对你很好吗?干嘛还要管别人的事?”
“哎,我可是最关心你和家杰了,别好心当成驴肝肺!”茉莉满腹委屈的神情。
“是吗?恐怕是……为你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