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回到学校的冷知恩直接去找柯禹丞,可是却不见他的身影,拿起手机打给他对方却是关机。
什么情况?
是遇到什么事了?
查视频被校方知道,处理他了?
这么想着她直奔监控室。
“咚咚咚。”
“进来。”
冷知恩表情淡然的进门,站姿依旧痞的不行,“麻烦问一下,柯禹丞有没有来过?”
“来了,看了视频之后就走了。”
“走多久了?”
“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他看过视频了?”
“嗯。”
“谢谢。”冷知恩得到答案之后转身离开。
她没再问有关视频的事情,因为她觉得找到柯禹丞最就什么都明白了。
走出监控室再次给柯禹丞打了个电话,可惜还是关机。
于是她又朝着班级走去,比赛结束后便是自习。
本以为他可能会在班级上课,可进门之后也并未瞧见他。
回到座位上她看向阎可琛,“看见柯禹丞了没有?”
“他请假了。”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因为平常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所以冷知恩才会问他。
“没说。”阎可琛低着头一边回答一边做卷子,眉头稍稍拧着,带着点不耐烦。
冷知恩没再多问,又起身离开教室,她决定回寝室查一下柯禹丞在她走后都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是不是她交代让她去查监控的事情给他惹了麻烦?
只是她还没等走到寝室,人就被耿亦拦住,“小恩恩。”
冷知恩看了他一眼,“有事?”
“权少让你过去一趟。”
“知道了。”冷知恩应声转身朝着权少煜所在的方向走去。
耿亦抬脚跟在身后,“听说你上台表演了?”
“嗯。”
“白思阳没事吧?”
“没什么事。”对于他们知道自己上台,冷知恩并没感到惊讶,毕竟校园就这么大,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无限放大到校园的每个角落。
甚至被传成各种版本,或者添枝加叶。
“那就好。”
冷知恩忽的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看着他,“你知道柯禹丞去哪儿了吗?”
耿亦笑了笑,“去了权少会告诉你。”
冷知恩收回目光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来到权少煜的地盘,看见他正在书桌前讲电话,见她进来抬手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先坐。
冷知恩抬脚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副大佬坐姿,整个人又冷又狂,此刻还多了一份烦躁。
耿亦先是去为她倒了杯水,“你先稍等会儿,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嗯,谢谢。”冷知恩道谢端起水杯喝了口。
心情还是烦躁的不行。
总觉得这事不简单,白思阳被算计应该跟自己无关,可若是白思阳自己的事,又有谁会如此恨她,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让她丢人现眼?
甚至不惜牺牲她健康的身体?
思来想去忽然一个人的名字在她脑海里滚了一下,于是放下水杯正想起身离开,就见权少煜收起手机走过来,“去哪儿?”
“医务室。”
“不用去了。”
“为什么不用去了?”冷知恩不解,为何他不问她为什么去,反而直接说不用去了。
“因为即便是去了也得不到答案,反而会让你的朋友更加为难。”
冷知恩眼神微眯,白思阳说不让自己冲动,等她回来自己处理,莫非她也猜到了是她姐姐所为?
可是身为校医,她不会出现在后台才对,所以她又是怎么将放了药的水送到白思阳的面前的?
权少煜见她若有所思,倒是没打扰她的思绪,只是安静的坐到她的对面。
几分钟后,冷知恩抬眸,一双精明的眼睛中蓄满了恼火。
“即便是为了男人,也不该如此对自己的亲妹妹,你如此阻拦又是为何?”
“你先去上课,下课之后你来见我,我带你去见个人。”
“与此事有关?”
“嗯。”
“柯禹丞在哪儿?”
“他的家。”
冷知恩点点头,得知他没有遇到危险,也就没再多问,毕竟好好的就够了。
——*——
另外一边的医院。
白思阳小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的时候见牧韩毅一脸不高兴的坐在哪里,手上拿着手机像是在看着什么。
“你要是公司有事就回去吧,我好多了一会儿就可以回学校了。”
听见她的声音,牧韩毅收起手机,“你还不能回去,今天要留在这里观察一晚,如果没什么问题明天才可以出院。”
“真的没什么事了,我肚子也不难受了。”她不想他在这里陪着自己,要是让姐姐知道又该不高兴了,而且他应该很忙才对,这么陪着她不知道要耽误多少事。
“听话,我若有事会给你的朋友打电话让她来替我,但现在我没什么事情要做。”
白思阳没吭声,见手机亮起抬手接了起来,“爸。”
“听说你在医院?”
“爸是听我姐姐说的吧?”
“嗯,身体好些了没,严不严重?”
“没事,死不了。”她语气中带着点埋怨的意味。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也知道你可能猜到了此事跟你姐姐有关,但是我不希望你追究。”
白思阳有些苦涩一笑,“爸爸,我想问一句,同为女儿,为何你会如此对待我?”
“阳阳,你姐姐是要嫁进牧家的人,一旦这件事情被宣扬出去,你让我们家的脸往那儿放?”
“所以你在意的不是我的生命和健康,而是白家的颜面?”
“还有你姐姐的未来。若是此事人尽皆知,都知道是你姐姐所为,可想而知你和牧韩毅的事情会被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你姐姐该如何做人?若万一想不开出点什么事情,你这辈子能心安吗?”
白思阳苦涩的笑容越发扩大,“是啊,您心心念念最为在意的女儿,又怎么能受一点委屈,又怎么可能有一点点的不幸?”
“阳阳,你还小,还年轻,没有牧韩毅你也一样可以遇到更好的人,可你姐姐已经二十五岁了,她等不起了。”
白思阳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力气,“这件事我不会追究了,但是每个周末回家的约定,还是取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