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寻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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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念力与念术

放学了,晨惜今天心情挺差的,于是和仲野道了别就要回去。晨菊在第二节课上课前回到了教室,却是没有再理会晨惜了,不打声招呼就先走了,‘看来是真生气了’。晨惜想了一下午,想想自己该怎么道歉,他非常后悔。走到门口被浪子风拦住了,晨惜感到莫名其妙,‘也不知今天吹的什么风,浪子疯竟然会到学校门口等人,而且是在等我。’“晨惜,我有话要和你说,你跟我来。”浪子风今天有些严肃,不像平常。“不要,我才不去呢,你不就是要我请你喝酒么,我才不去呢!”晨惜一副‘我可是正经人’的样子。“哪里,是有正经事要和你说,如果你像请我喝酒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浪子风恢复了平时的嘻皮笑脸。“你不介意我可是很介意,让开吧,浪子风大侠,我要回家了,要是回家晚了我怕赶不上饭了,而且我父母会担心。”他实在想不到眼前的人能有什么正经事和自己说。“这你就放心了,我已经和你妹妹说了,你今天不回去也不要紧,我已经和你妹妹说了,说你今晚要到我家去。话说你妹妹可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呲呲,那屁股,看着我就心痒痒。”浪子风似要变身为狼,嘴角哈哒子都流了出来。“要死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说拉倒。”晨惜一副要发怒的样子,他实在搞不懂浪子风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吖喝,你小子还不好惹了,哦~莫不是你和你的小妹子有一腿。”最后那句说得格外大声,学堂里还有不少学生,问言纷纷看过来。“想死哪死哪去,你走不走啊你。”晨惜窘了,就算是他和她妹本来没什么的,但被浪子风这样一说还是很不好意思的。于是他对对人群嚷嚷道:“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啊。”而后推着浪子风往前走,“哟,莫不是我说对了。”浪子风回头贼贼得看着晨惜。“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晨惜使劲的推了推浪子风,实在没办法,虽然传出去可能没什么人信,但要是被浪子的大嗓门到初嚷嚷,他也有些后怕,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但禁不起浪子风的这张破嘴。晨惜无奈,被抓住了小辫子,也只能乖乖听话了。浪子风也没再玩他,若是玩得过火那就没意思了,他他不紧暗叹,‘又是一对苦命鸳鸯啊’。浪子风带着晨惜往他家的方向走去,他家和晨惜家是两个相反的方向,浪子风这是要带晨惜去他家啊。两人无话,晨惜现在还有点小激动。半路,晨惜在面粉店门口见到一女孩,女孩身体柔弱,背上却扛着一大包面粉,女孩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只见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不时有汗珠滴下。晨惜见状心中一阵抽搐,那个女孩就是陈梦,晨惜是多么想走上前去帮那个女孩啊,但是现在他也不好意思了,刚才还伤人家伤那么深的,于是也只能低着头路过了。浪子风并不知道这一幕,也不知浪子风有什么事要说,搞得神神秘秘的。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高大茂密,藤蔓缠绕其中,不时有一两句鸟叫声。穿过树林,来到一草地前,草地不大,对面有一茅草屋,此处和晨惜家有几分相似。另一边,晨露今天走得很早,她是真生气了,所以就没有和晨惜打招呼就走了,在校门口碰到了浪子风,浪子风说是找晨惜有事,所以晨惜今晚可能不会回去,她这会儿真在起头上,那里会管,于是点了点头就走了。半路遇见田菊,“咦,你哥呢?”“浪子风老师说是找他有事,所以不回去了。”“他有没有说是去哪?”“没有,谁管他去哪啊,莫不是你想去找他。”晨露笑道,“没有啦,只是问问而已,呀,遭了,浪子风不会是要带他去guangyaozi吧。”田菊一副担心的样子。晨露用手指弹了弹田菊额头,脸上冒出红晕,“你想哪去了,不正经,老师可不像你说的那样。”“这可不一定哦,你想想咱们老师那色迷迷的样子,怎么不可能了。呀,晨惜还未成年呢,去那种地方抓住了可是要去坐牢的。”田菊继续引诱晨露。晨露想了想也是,“可是晨惜应该不会吧。”“不会?你可要知道未成年的少年对女性的身体可是很好奇的,我弟弟他都说他想去,你想想我弟弟才十四岁,他都会有,晨惜的不是更强烈。”这回晨露有些担心了,虽然他现在很生晨惜的气,但也不能让他误入歧途啊。“啊,不会吧,那我们怎么办啊?”晨露看过去很焦急。可天菊却突然捂着肚子大笑,“哈哈,笑死我了,晨露你可真好玩,我这样一说你就信了,你也不想想浪子风在怎么说也是老师,怎么可能带晨惜去那种地方呢。哈哈。。。”晨露恍然醒悟,“你。。。你骗我,我不和你玩了。”晨露怒气冲冲的走掉了,田菊在后面跟着,“别啊。。。”另一边,“你带我到你家干嘛啊,不会是要我帮你洗衣服吧。”晨惜很是不情愿。“我给你看样东西。”浪子风一改平时的嘻哈,严肃的道,而后他上前两步,双手以一种晨惜分辨不清的速度不停的变化着造型,而后一声轻喝,“土念,土阵壁。”他口中吐出一把泥浆横撒在地面上,被泥浆的地方和其周边‘轰隆隆’的有一道土墙快速升起,这一现象让晨惜目瞪口呆,他用双手揉了揉双眼,感觉眼前的一切难以置信,确定不是幻觉后他跑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墙壁,土墙呈淡黄色,是他们脚下泥土的颜色,晨惜举起大拳头就砸了下去,墙壁掉下一些碎屑,并没有什么损伤。晨惜大叫,“痛痛。。。”浪子风笑了笑,“见过没,怎么样,有趣吧?”他很了解晨惜喜好,不过一般男孩子都会喜欢这种东西。晨惜面无表情,一脸阴沉,走上前去就要掰开浪子风的嘴巴,“咦,泥巴呢,你嘴里的泥巴呢,去哪了?”浪子风汗颜,排掉晨惜的手,“你想不想学这种东西。很有趣对吧?”“想是想,你不会是要我做什么坏事吧。”晨惜睁着大眼睛道,浪子风给了晨惜一个爆栗,“你大侠老师我像是干坏事的人么。”“不是像,本来就是,你不是天天整我来着。”浪子风一阵无语,“你不是有个倾国倾城的妹妹么,你不学点本事不是要给人抢去了。”这个理由很牵强,‘不过,浪子疯说的确实不错,我应该学点本事保护家人,而且,那东西看起来好有趣啊,管他呢,学了再说。’于是晨惜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高兴地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叫“oye”。浪子风暗道‘这小子果然是个怪胎,上午还一瘸一拐的,这下午就活蹦乱跳了,平常人怎么也得躺好几天呢’。朝阳城人流较多,军队也不时会有从城中经过,所以也就听过一些关于‘念术’的传闻,听说城中就仲野一个人学过,并没有第二个。晨惜很早就对这种东西产生了兴趣,他问过仲野,只是仲野对此只字不提,他也没少对仲野威逼利诱过,只是仲野就是死不开口。仲野的力气比自己大点,打架也更厉害,他一直觉得是仲野学了这东西,所以他是想学得不得了。“你还想不想学了。”浪子风呵斥道,“想,想学。”“想学就给我安分点。”晨惜一下子就停下来了,站在一边像个乖乖的小媳妇。浪子风一阵无语,“好了,那我就开始吧;人的身体中有奇经八脉,八脉又分成很多细小的分支流向身体各处。”“那头发上有吗?”晨惜头上就差一问号了。“没有,你别插嘴,听我把话说完,在这些脉中一些人的体内会流淌着一种叫“念力”的东西。”“念力是什么?”晨惜再次打断道。“你是不是不想听了。”浪子风停了下来,“想,那个我闭嘴。”晨惜捂着嘴。“念力是一种看不见也摸不到,也不是看不到,当念力到达一定的浓度是就会呈蓝色,人用肉眼就能看到了。念力是由人的体力和意志力结合,也不能叫结合,反正过程挺复杂的,我也不是很明白,你只要记住体力和意志力越强,念力越多。”“老师你这么问得话不是每个人的体内都由着东西咯。”晨惜扔不住,再次打断道,“这个问题问得不错,不过念力并不是每个人的体内都有,念力只有当一个人体内的体力和意志力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才会产生念力,而每个人的这个程度值又是不同的。”“那我的身体里就一定有咯,我妈说我很倔强,想要干的事无论怎样都会想办法把它办成的,而且我的力气也挺大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一个人的念力若是自己都没感觉到不能加以控制的话别人就更不能感觉到了,也就是说不存在。大多数人再怎么努力也修不出念力,也就是说有念力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占一小部分。”“那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感觉到和加以控制呢?”“你小子问题也太多了吧,这个你就放心吧,等下我会教你的,你现在最要紧的是静静地听着,有什么疑问等我讲完了再问,知道了不?”“知道了。”“念力又风为五种不同的五种属性,只有该属性的念力才能释放该属性的术式,其中五种属性分别为风、火、雷、水、土,我刚才释放的就是土系属性的术式,用念力来释放的术式叫念术,念术风为一般术式和属性术式,属性术式又叫某念术。念力就像体力一样,用了一个术式就会消耗相应的念力,就像人干活会消耗体力是一样的,体力没了,吃了饭,休息了有会达到饱满状态。还有像我刚才吐的泥叫做引子,只有属性术式才会要引子,不过也不是非用不可,有了引子释放术式就更简单,也能使效果最大化,所以引子可以减少体中念力的消耗。会使用念力释放念术的人叫念术者,念术着又被分为四个等级,分别为初念者、中念者、准念者和超念者差一个等级实力相差甚远,现在的军队中只有一小部分念能力者,他们是整个军队的灵魂,不过军队里念能力者一般都是初念者,一小部分中念者和很少的准念者,超念者一般都是将军级人物。等级的区分依靠念力的多少和对念力的控制能力。控制能力就是对念力的控制的精准程度,也就是说一个人的强弱并不只看念力的多少,举个例子,有一些初念者的念力能有一般准念者多,但他们苦于不会控制,也就是说在释放术式时会造成念力的大量浪费,所以战力就是千差万别,军队中不能修出念力的人只能依靠不断修炼自己的体力和速度来弥补战力。而念能力者身体招数就叫体技。”晨惜也对六国快要kaizhan有所耳闻,只是朝阳城离边界还是很远的,所以人们才能过着安静和平的生活。“还有,术式的释放是要结印的就像我刚才那样,结印有快有慢,结印的快慢往往决定术式释放的形成快慢,结印其实就是加以控制念力的流动,然后才能释放自己像要释放的术式。今天我就讲这么多了,说多了我怕你会接受不了。”晨惜现在是有点接受不了了,新的概念像洪水一样涌来。“你自己慢慢消化吧,明天再讲一些具体的东西。”晨惜这回倒是不急了,在一边安静的待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你能不能修炼出念力。”其实浪子风早已经知道,晨惜身上有念力,而且还很强,只是被他的兄长封印了起来。晨惜点了点头,这会儿正在想一些事,至于是什么事,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