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傍晚吃韩国烧烤,
一次非同小可的历险。
韩国服饰飘荡如旗,
围坐的人,无一姓韩,
语言也不。
清油一勺勺跌进煎锅,
滋滋地哭得伤心。
手帕换了又换,
几只蟹眼睛肿了,
呆望锃亮的餐具,
我望着蟹,
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