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老了,
几张小木桌在那里静卧。
墙角的那张,
横陈一隅,
不规矩醒目如先生。
匾下那只梅花鹿还在,
画影斑驳,
依稀可寻那时的肥硕。
书屋是先生的先生的家,
先生年少的身影,
长衫晃动的三味,依然。
屋后的树子老了,
没老的是先生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