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可怕的奇幻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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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昼伏夜出的吸魂怪鬼车

鬼车又叫做九头鸟或九凤、鬼鸟、姑获鸟,或被称为夜行游女或天帝少女。传说它能够吸取人的魂魄,所居住的地方都是磷火闪耀的,它常在夜晚出来活动,披上羽毛就会变成鸟,而脱下羽毛就化做女人。

鬼车传说是死去的产妇的执念所化,常抱着婴儿在夜里行走,怀抱里婴儿的哭声就化成了姑获鸟的叫声。试想,一个浑身染着鲜血的女人抱着哇哇啼哭的婴儿独自蹒跚着走在瓢泼大雨中,在四周望不见人烟的荒野里,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来为孩子无力地挡住猛烈的风雨,在雨帘中,原先秀美的脸上交织着迷茫、痛苦、悲伤、怨恨等复杂的表情,的确会让人感觉到恐惧。不过说起来她们也只不过是一个希望多在世上陪陪孩子的可怜母亲而已,却不知为何前人将其丑化成了抢夺他人婴儿的妖怪。

中国神话传说中的鬼车传说鬼车是产妇所化,最喜欢抱人家的孩子,如果哪个有婴儿的家庭,夜晚忘记了收晾在屋外的婴儿衣服的话,那么一旦被它所发现,就会在上面留下两滴血作为记号,然后趁机将婴儿偷走。不过据说它们都是在七八月份的夜里才出来活动。

不过当姑获鸟以妖怪形象出现时,一个美丽迷人的故事却蜕变了出来,那就是从姑获鸟中变异出来的羽衣仙女的故事。这个传说说鬼车并非九头,而是一种“一身九尾”的鸟,曾经被孔子看到过,当时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名字,只觉得它非常怪异。后来有人将它叫做“鸧鸹”,也就是猫头鹰一类的鸟类。九头鸟也许就是从九尾鸟演变而成的一种传说凶鸟。在《古小说钩沉》辑《玄中记》中曾记载:姑获鸟白天会藏起来,只是夜间出来,就如同鬼魂一般。传说它去掉身上的羽毛就会成为女人,而穿上羽毛就会成为鸟。这种鸟没有孩子,喜欢抢夺别人的孩子来抚养,并对其像自己的孩子一般。如今民间所说家中有婴儿的,在夜间不能将孩子衣服展露就是这个道理,因为姑获鸟喜欢在婴儿衣服上点上血来作为记号,然后夺取婴儿。

九头鸟鬼车传说有一个豫章的男子,有一天发现田中有六七个女人,他不知道这些是姑获鸟,便偷偷跑到几人不远处,捡到了其中一个女子所脱下来的羽衣,便取走藏了起来,随后出现在几人面前。其他的女人赶紧将羽衣穿上,变成了姑获鸟飞走了,而只有一个女子因为没有找到羽衣,只得留了下来,男人便娶了这个女子为妻。后来女子为男子生了三个女儿,女儿长大些时,女人便叫女儿去问她们的父亲羽衣藏在哪里,得到答案说羽衣藏在家中的稻秸丛里,女人便取走了羽衣,变化成鸟飞走了,后来又用这个羽衣将三个女儿也接走了。

这是最早的关于仙女下凡的传说故事。而其中所说的姑获鸟没有子女,喜欢取他人的孩子养育,其实是指姑获鸟飞回天上后再来接自己的女儿。人们为了防止姑获鸟将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女儿接走,便形成了夜里要收起婴儿衣服的禁忌。

姑获鸟是一种夜行性怪兽,只在漆黑的夜空来回盘旋,吸食人类的灵魂。在没有路灯的古代,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在那样的夜里,人们就可以听到姑获鸟盘旋时翅膀发出的声音。姑获鸟会落在人类居住的屋顶上,吸食房屋主人的灵魂,使人死亡。

传说姑获鸟落脚的屋顶都会有血迹,这是因为它原本有十个头,但是其中一个被天狗咬下来后,留下的脖颈不断地有血从伤口淌出,不管姑获鸟落到哪里,哪里就会遭遇天灾人祸,这是姑获鸟共同的一大特征。而姑获鸟的弱点就是即使被蜡烛般微弱的光照到都会发晕,倒在地上。

此外,据说它还喜欢人们剪下的指甲,以便从中得知人们的祸福。谁有灾祸,它就落在谁家屋上鸣叫。其实姑获鸟很可能就是一种形象丑陋、叫声难听且昼伏夜出的鸟,因为当时人们对于不知的事物存在很多畏惧,所以便有了鬼车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