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琼波浪觉享受圣地的幸福生活时,莎尔娃蒂却在经受着相思的煎熬。
她的心中,老是出现那些咒士们抖狗皮的声音。那种奇怪的声音时不时就响起,包裹了她。莫名其妙的烦恼也老是袭上心头,她变得越来越抑郁胆小了,远不似以前那样洒脱。
从她留下的文字里,我总能读出一种落寞和伤心——午觉醒来,神情恍恍惚惚,房子里静极了,喧闹的世界似乎遗忘了这个角落。我躺在床上,身心还很疲倦。一只大大的苍蝇不知何时闯了进来,在房间里嗡嗡叫,为这寂寞的空间更平添了几分寂寞。我突然急躁起来,焦急不定。侧耳倾听院中,也是一派死静。我一骨碌爬起来,想下床可又不愿挪动身子,只任那发狂的情绪在心中流淌……
突然我想到琼,那个熟悉的影子就一直在眼前晃动。多少个日月了,一想起他,心中才不发慌。某个瞬间,我十分肯定地认为他必定在某个所在等我了,肯定。他已等了很久。这种想法催促我快快穿衣,快快动身,快快去见他。刚穿了一只鞋,又觉出了自己的荒唐。我想,他也许早忘了我。于是,心成了一座孤寂的坟,不再焦急,不再彷徨,仰面直一跤,重重地倒在床上……
恍然间,秋风又凉起来了。那凉意,为父亲的身影添了萧然。我站在门口,送父亲上路,深秋的黄昏更使我泪流满襟。我看见父亲那凄然的转身中,映衬着多少风雨沧桑。父亲蹒跚的身影被秋风吹得冷冷清清。
父亲老矣!如霜的白发,刺得我满眼伤痛。我只能面对泣诉的秋风转过身,擦去满眶的无奈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