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郝健民捷报频传,三十套房只用了两天半的时间就彻底卖光,一共卖了405万,其中属于张超的八套房,卖了108万。
张超是以32万的超低价购入了八套房,除去成本之后,赚了76万,这76万里面,有一半是属于姑姑的私房钱,这是张超之前就已经想好,爸妈也没有意见的事情。
郝健民这次因为张超的缘故,非但没有赔钱,反倒是是赚了一笔,事后对张超自然是千恩万谢,张超倒是不在乎他的道谢,只是叮嘱他别忘了曾经答应过的事情就好。
除了有金钱的收获,张超也因这次商业街的风水事件,又收获了10点紫色星光。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超没怎么出门,每天大多数的时间都沉浸在紫色星空之中。
通过摸索张超发现,想要从神游太虚的状态中获得紫色星光,这是很看重运气的一件事件,平均下来差不多一天十几个小时呆在紫色星空里,能够收获的紫色星光点数,基本上是5点。
不知不觉,五天的时间过去,张超接到了郝健民打来的电话。
郝健民在电话中有点难以启齿,张超插手商业街风水事件的时候,就已经跟他说过,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是个风水相师的这件事情。
郝健民的确很无奈,有人找到了他,让他说出商业街是被谁改了风水,如果他不说出这个人是谁,可能以后就会有麻烦,郝健民只好给张超打了这个电话。
“是他!”
听了郝健民所说,张超眉头皱起,那个给郝健民打电话的人,正是石雕厂的厂长老郑。
之前张超就有怀疑,老郑当初的问东问西不寻常,现在老郑竟然找郝健民问起了商业街风水的事情,还出言威胁郝健民,这让张超的心中非常不爽。
张超问郝健民要了老郑的电话,然后拨通。
“你什么意思?”
张超不爽,开场的“喂”都省了。
“你是谁?”老郑那边莫名其妙。
“你不是威胁郝健民,如果他不说出那个人是谁,以后可能就有麻烦吗?来,你跟我说说以后会有什么麻烦!”张超冷笑。
“哈哈哈哈……”
老郑赶紧赔笑:“大师,误会,误会啊!”
老郑赶紧跟张超解释,原来他是受人所托,需要找一个厉害的风水相师。
老郑这个人对风水也有些了解,之前他就知道商业街的风水有问题,也看出是有人刻意为之,但道行不足的他不敢去蹚那浑水,只是在张超他们第一次去石雕厂买八卦地砖的时候,好奇的多问了一些。
后来,商业街的风水被改变,前后也才几天时间的工夫,郝健民原本卖不出去的房子全部卖光,这让老郑很是激动,所以就想通过郝健民,问问帮他改风水的那个人是谁。
老郑告诉张超,托他找风水相师的人是个台胞,非常非常的有钱,他希望张超能去见见那个人。
告诉了张超事情的起因之后,没等张超说话,老郑就忙不迭的道歉,说他之前威胁郝健民的话,只是开玩笑而已,目的就是想要接触一下张超,让张超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对于老郑所说的事情,张超很感兴趣,钱不钱的是小事,关键是老郑说那个台胞前后找个好几个风水相师,可那些风水相师都没能让他得偿所愿,但具体他找风水相师的原因是什么,老郑也不是很清楚。
老郑说的这个事情,让张超想起了‘李家天煞孤星命格事件’,当时李栋成也是找了好几个风水先生,但在张超之前,没有一个能通过他家风水布局的考验。
好奇促使着张超决定见一见那个台胞,先了解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说。
在约定的地点见到老郑之后,老郑表现的非常惊讶,他之前有见过张超,也听过张超的声音,可电话里的声音,到底跟现实里的声音不太一样,以至于老郑没想到他要见的这个高人,竟然就是之前跟郝健民去石雕厂采买的那个,更没想到所谓的高人竟然如此年轻!毕竟,张超的声音偏浑厚,从电话里听声音判断年龄,十有八九会是出错的。
张超的家在s市,老郑的石雕厂在s市下辖的x县南郊,而他们这次要去见的那个台胞,则是在x县的东郊。
台胞的名字叫石忠仁,已经有八十岁高龄,他在x县的东郊有套别墅,老郑要带着张超去那里见他。
一头白发,一身唐装,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的石忠仁,看起来并不像是八十岁,可能是保养比较好的缘故,颇有些鹤发童颜的感觉。
石忠仁的身旁站着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听他的介绍这人是他的孙子,名字叫做石明心。
之前老郑只是跟石忠仁说,他已经找到了高人,高人也答应过来看看,可那个时候老郑也不知道张超的年龄,后来见到张超之后,虽说有点意外,可也没有将张超很年轻的这件事情,专门再给石忠仁说一下,所以石忠仁见到张超的时候,同样也很意外。
不过,上了年纪的人做事到底是沉稳一些,即便很意外,石忠仁也没有就此多说什么,仍旧是客气的把张超往屋子里面迎,倒是那个石明心,对张超的态度不是很好,眼神中有着轻蔑和质疑。
不信任也好,轻蔑质疑也罢,只要说话不难听,张超对于这个事情已经看得很开,谁让他本身的年龄跟常理中的高人出入很大呢!
别墅的客厅布置的古色古香,里面有很多实木摆设,比如说根雕的茶几和屏风,还有那四把造型古旧的椅子。
颜色发红的椅子是不是名贵的红木,张超不知道,但张超一看到那椅子,眼睛就不由得眯了起来。
张超的眼睛能够看到很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即便不使用神目也能看到,比如说在正常人看不到的煞气。
椅子的颜色在正常人的眼中很正常,可在张超眼中,红色的椅子就如同是包了一层缓缓流淌的血浆一般。
“这是血煞啊!”张超心道。
血煞是煞气的一种,也算是比较厉害的煞气,但作为一把椅子来说,只要不坐上上面,对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如果坐在上面,人很快就会有不舒服的感觉生出。
椅子上带有血煞,通常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把椅子曾是刑具,其上沾过血、死过人,另外一种则是椅子所用的木材,原本就生长在血煞之地。
按照张超的判断,带有血煞的这把椅子,是由生长在血煞之地的木材做成,如果这样的椅子是四把,事情就有很多种可能了,但这样的椅子只有一把,且石忠仁还是让他往这把椅子上座,那么答案应该只有一个,这是一个考验!
“怎么不坐?”
之前爷爷已经给张超做了请的手势,如今见张超不坐,做孙子的石明心显得有些不悦。
“要不石先生你来坐?”
石明心的态度不好,张超也没惯着他,脸上带着讥笑。
“你、”
石明心刚想说什么,石忠仁便已经瞪了他一眼。
“看来张先生是看出什么了?”
石忠仁向张超抱拳,说话声音更是客气。
“这椅子上有血煞,应该是个考验吧?”
张超的话让石忠仁来了精神,他再次向张超抱拳,语气从客气变为恭敬:“看来张先生真的是个高人,还望先生不要为了这个考验而生气啊!”
也就是在石忠仁话音落地之际,一个保姆模样的女人,从房间中给张超搬出了一张新的椅子。
石忠仁对于风水相师的考验并不复杂,仅仅只有一把椅子,但看似简单的考验,实际上难度要比当初李家的风水布局更高。
李家的风水布局,只要阳宅风水的底子够扎实,哪怕不能像张超那样,很快就点的明明白白,可也不至于出现什么错误,但相对来说,石家的这把椅子就厉害的多了!
风水相师这一行有‘开眼’一说,所谓的开眼,也就是一般人所说的开天眼,通常情况下,有真才实学的风水相师,才知道用什么道具能暂时打开天眼,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
石家的这个考验,哪怕是有真才实学的风水相师,也极有可能会栽跟头,而能在这种情况下不栽跟头的风水相师,一定就是非常厉害的那种!
非常厉害的风水相师跟一般的相师有个很大的区别,那便是能称得上非常厉害的风水相师,一定是开了天眼的!这个开天眼并非是借助外物暂时打开天眼,而是道行到了一定程度,肉眼已经变成了天眼,能够看到很多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之前用外物开了天眼,才能看出椅子的问题吗?”
看爷爷语气恭敬,心中不爽的石明心嘟囔着。
“混账,你在胡说什么!”
石忠仁对张超客气,可不代表对孙子也客气,他挥起手中的拐杖就要打石明心,结果被反应灵敏的石明心躲过,这一幕看的张超暗暗皱眉,这个石明心明显是练过,这一点从他结实的肌肉以及灵敏的反应上能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