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来了。”好半天她才挤出笑容,却感觉很是僵硬。
“你不是一直等着孤来吗?”拓拨骁言出,傅轻寒本已捂热的脸登时又白了,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知道是我?
“皇上……”她欲语还休,拓拨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傅轻寒的呼吸攸地紧促起来。
“咯吱咯吱……”拓拨骁毫不怜香惜玉,掐在玉脖上的劲道加大,直掐得傅轻寒刚转白的脸又红起来。
“你的诗做得很好,告诉孤,是谁教你的?”拓拨骁满眼敌意,怒目而视。
“诗是妾所做。”傅轻寒仰视着他,艰难地说道。
拓拨骁心中一把火起,“哗”地掀开被子,傅轻寒****的身子完完全全露在面前。傅轻寒究竟是个女子,羞得捂住脸,委屈的泪水汹涌而下,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待自己,哪怕,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
拓拨骁震惊地看着她全身长长短短刺目的鞭痕,问,“这是皇后打的吗?”
傅轻寒点头。
“擅闯禁宫本是死罪,是孤留了你的贱命。”拓拨骁冷冷道,他知道完颜珠下手肯定不会轻,但一乍眼瞧见斑斑伤痕,还是免不住惊了下。
“谢皇上不杀之恩。”傅轻寒双眼通红,迷离地看着他。有一忽儿她以为自己就会脱口而出地责问他,“骁,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可喉咙似乎被堵得厉害,只能痴痴地望着。
“告诉孤,是谁派你进宫的?”拓拨骁放缓了语气,“是不是烈亲王派你来的?”
烈亲王?傅轻寒头摇得如波浪鼓。
“那是谁教你来的?你为什么会有那张帕子,又偏偏会那首诗!“拓拨骁眼红了。
“没有谁教我来,是妾自愿的。皇上,妾因为太崇拜你,对你之前的事也有了解。“傅轻寒柔柔地闭上眼,扯了个荒唐的理由。
“崇拜?”拓拨骁抓住她双肩朝向自己,“孤会让你更崇拜!”
当傅轻寒的视现蓦地移到他的下身那撅起的龙根,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着,脸迅速烧起来,软在拓拨骁的怀里。
动作轻盈而娇媚,似有意却无意,拓拨骁心中的火忽地全部点燃,一股急剧的力量在体下膨胀,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想法冲上头脑。
他搓揉着她肩背上伤痕之外光滑的皮肤,心猿意马,傅轻寒烧烫的红晕更红了,手却不敢碰拓拨骁,紧紧地搁在自己小腹上。若是从前她不会这样,可现在,她对这个男人自然起了反感,她不愿用另一个身份去接受他的雨露。
“告诉孤,你的主子是谁?”拓拨骁红着双眼,在紧要关头停下动作。他的神智居然如此清醒,这不是其他男人可以控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