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是否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的话题。曾经有人在冲洗出来的照片中发现了清晰的额外人像或物像,有人说,照片中的“鬼魂”证实了“鬼魂”的存在,另一些人则认为,那些影像可能是一种看不见的自然力量所为。
1971年8月一个炎热的早晨,西班牙南部里柯多瓦市的内尔梅芝村,一个老妇和她的幼孙正在厨房里闲坐。忽然,小孩子紧张地大叫起来,原来他看见一个突然出现在粉红瓷砖上的脸孔,表情凄惨无比。家人赶紧去擦,那图像却怎么也擦不掉,脸孔上的眼睛越擦张得越大,面容变得更加凄惨,更令人毛骨悚然。家人惊慌失措,便把地面上的瓷砖掀去,改铺混凝土。但3个星期后,第2个脸孔出现了,而且比第1个更加清晰。后来政府开始调查此事,工人们把地面掘起,发现小屋地下是一个中世纪的坟场。同时,第3个、第4个脸孔陆续出现。厨房被锁了起来并加了封条,可是4个脸孔在其他地方仍然神秘地出现。伴随脸孔的出现,录音机还录到了人类听不到的声音,经过音频处理被还原成怪异的语言和悲苦的呻吟,跟地面鬼脸的痛苦神情正相配合。专家推测,这间屋子里可能曾发生过与中世纪某种巫术有关的悲剧和意外。
清朝时候,有个姓汪的官员外出,乘马车走到一处河堤上。天空忽然阴云密布,随即雷鸣电闪,大雨倾盆。汪某急忙让车子停在一棵大柳树下躲避。雨过天晴,汪某下车方便,回头时猛地看见车窗内有几个人影,心中不禁一惊。揭开车帘看,车厢里空无一人,仔细审视,原来人影是在车窗玻璃上。回家后,人影依然不散,家人都以为是神异,就把这块玻璃取下供奉起来。
二十几年后,汪家的儿童用弓箭游戏,不小心打碎了玻璃。奇怪的是,每一块碎片上的影像仍然是完整的。汪某的外甥,翰林院侍读张亮基得到一块碎片,拿去给他的好友姚元之看。姚元之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记录下来,并收入在他所写的《竹叶亭杂记》中。
书中记载:放平了看,这是一块残缺的玻璃片,但斜向阳光看去,就有一个“仙人”坐在里面,仪容端庄,面色微红,双目炯炯,胸前飘着长长的白须,头戴红色道冠,穿紫色衣服,右手执一柄羽毛扇,身旁还侍立着一个童子。
姚元之生活于清代嘉庆、道光两朝,做官近40年,经历丰富,博学能文,著述严谨。囿于当时认识水平,姚元之把这一奇异现象解释为在雷雨时刻,一位避劫的仙灵精气聚合不散,附着在玻璃上而成。
在墨西哥瓜德罗普大教堂的祭坛上,有一幅圣女像。据传,是16世纪30年代初印第安人的作品。1929年,该教堂的一位名叫阿方索·马吉尔埃的摄影师,偶然在这位圣女的右眼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影。当时的教会知道了此事后,请求这位墨西哥人别声张出去。这样,这则消息直到1951年,当另一个名叫卡洛斯·萨里那斯的画家也同样发现这一奇迹时才公开,于是轰动了世界,招来许多外科医生、五官科专家以及历史学家。从此,圣女像便成了科学家们研究的对象。通过20多位著名的专家在放大40倍的显微镜下仔细观察,证实圣女像的右眼中确实有人影,并且能够辨认出这是一个右手捋着胡子、头发已经斑白的印第安人半身像,从他的神情看来,若有所思。这就引起了更多人的兴趣。1979年2月,美国纽约大学的琴·阿斯特·汤斯曼教授利用电脑装置把图像放大2700倍,竟在圣女像的双眼中发现了12个人影,有坐着做祈祷的半裸体印第安人,有手捋胡子的白发老人,有带着一群孩子的年轻妇人,还有手拿帽子、带着披风的印第安老农等。
在仅有8毫米的圣女像的双眼中,竟容纳这么多人,这在科学上是很难解释的。这些图像是怎样形成的?还有待科学家们进一步考察和探索。
另一件有关“鬼魂”的神秘事件发生在英国弗兰普顿的玛格丽特·谢里登家的祖屋里。当时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她父亲是英国陆军军官,在德国前线服役,母亲把她和哥哥带到弗兰普顿的宅地等候父亲的消息。
玛格丽特后来这样回忆道:“到了吃茶点的时候,我下楼到客厅去,在楼梯碰见一个男孩儿,身穿白色水手服,头戴圆草帽。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看他,大家没说话就擦肩而过了。保姆跟我说过多次,不许随便跟陌生人谈话,我猜想他一定是来陪我玩的。我刚到客厅就兴高采烈地叫道:‘我看见一个小水手呢!’没人接腔,我又说一遍,依然是一片令人不安的沉默。祖母双手发抖,只叫我吃涂了黄油的烤面包。此事过后很久我才知道,那个小水手出现会为谢里登家带来不幸。原来他是我家的一位先人,生前当海军见习军官时溺毙。此后他的‘鬼魂’只在家族继承人临终时才在弗兰普顿出现。奇怪的是,依他的画像看来,他是个16~17岁的少年,但我看见的分明是个小孩儿,年纪跟我差不多。”
过了不久,噩耗传来,玛格丽特的父亲在前线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