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收容不了的被收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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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探鬼楼

“呵呵,原来如此……光脑,你看出什么没?”随手将手中的两个玻璃制品捏成粉末,白言突然笑了。

因为这一次的测试,白言推翻了之前对自己异能的猜测,他的异能或者说能力。并不是所谓的创造和欺骗。

而是更简单更普通的力量。

“宿主……您看出了什么?”

此刻的光脑毕竟不是原版,而是白言限制了不知多少条件才具现出来的。

虽然比现代科技发达,但是在系统更新的状态下,它硬是没有看出白言的猜测。

这个能力,是等价交换!

它不是创造,也不是欺骗现实。而且这个能力和钢之炼金术师里的炼金术的等价交换又不一样。

虽说很奇怪,但是结合了两种情况思考一下,很轻易的可以得出结论。

首先,白言三番两次具现东西和力量都是在一个前提下,能量的给予。

这相当于白言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的媒介,他能给予多少能量就赋予多少力量。

最初他的确是被逻辑思维的惯性给套路了,因为具现出了一个页面就单纯的觉得这异能是创造类的。

而群友讨论后又反复在两种情况下徘徊不定。

但实际上,只要他仔细想想就会发现。

如果是创造,那么创造的条件呢?或者说前提呢?

那个页面具体的构成和它为什么出现后才几秒钟,就消失的问题。

了解!这才是关键。

很简单,白言当时脑子里思考的就只是页面,他并没有思考这个页面的其他问题。

就如同他制作那朵花的时候,他思考的仅仅是花的形状和颜色。

他甚至没有思考花的味道和重量,但是一旦他思考,体内残留的电量立刻被抽取,直接构建出了花的重量和气味。

因为的花香在回忆起来后,他想起了是玫瑰花香。

就和FATE里的卫宫士郎投影一样,在红A的帮助下他才制作出有形有质的干将莫邪。

若非如此,那些投影就只是虚有其表,一触即碎的复制品罢了。

虽然这的确不足以确定他的力量本质,但是下一步他却更直接的证实了这力量的真实性。

创造了一只老鼠。

虽说当时没发现异常。

但实际上,这只老鼠除了能和他进行视线链接是异常外,基本和正常的老鼠无二。

这相当于他在创造新生命,但是只以少少的能量就可以制造生命?

然而并不能,而且以生命构成的复杂度,区区白言的计算力是无法达到的。

他只是支付给了冥冥中的某种存在足够的能量,让其来完成这伟力。

而后制造的光脑,和赋予自己力量都是如此。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御坂美琴。

在她被制造出来后,表现的样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么智能AI。

同时,她在看某科学的超电磁炮时为御坂妹妹的经历而伤心,为一方通行的暴行而愤怒,为‘自己’无力拯救妹妹的悔恨和自责。

这些都让白言深刻的感觉到,面前这个御坂美琴这不是什么智能程序的设定。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美琴,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啊?白言……我,不介意。你告诉我!这些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御坂美琴听到背后的声音转过身去,就看到了一脸关切的白言。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将手伸向白言,身体颤抖着。仿佛无比想逃避这一切。

白言看着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莫名心中一痛。同样向她伸出手。

当两者的手几乎触碰到一起,只隔着一道屏幕时。

“嗯?”白言突然感觉手指尖传来了碰到什么的感觉,不是手机屏幕,而是切切实实的躯体触碰。

“这是……”随着两者的接触,御坂美琴的身体突然从手机中钻了出来。

同时,白言体内残存的电能也在这一刻彻底消耗殆尽。

“这到底是……”看着御坂美琴像乳燕归巢般扑进自己怀里,白言感觉自己好像真的不懂了。

他刚刚的确有想过“如果能抱抱这个小家伙该多好”的想法。

但是……只是一个意识飘散走神时的想法啊!

怎么可能……

等等!!意识走神?

一般来说人的思维在高度集中的时候确实是很快。就好像Z大笔下的基因锁。同样需要精神高度凝聚集中才能开启。

但是!胡思乱想走神的时候呢?

无论多么复杂的,天马行空的想法也可以在一个愣神间完成!

也就是说,他刚刚的想法被确定为精神高度集中的设定想法!?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在白言思考间,美琴抬起头看着白言,眼神一片空洞。

纵然这只是观看的‘记忆’,但是御坂美琴的性格就是如此感性,也正是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才让她人气居高不下吧……

“淦……我就知道会这样……”

白言看着怀中那三头身的御坂美琴,无奈的开口道。

“善良是永远没有错的。美琴,你要面对现实。……我向你保证!如果你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我会替你拯救妹妹!一个不少的全部救下来。”

随着白言的话,美琴沉默了下来。

直到某一刻,感受到怀里的人儿点头的动作,白言才笑了。

他不能确定这个御坂美琴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是以软件和自己作为媒介。从而跨越二,三次元的限制出现在自己的手机里?

还是因为自己当时在想到御坂美琴的设定,所以以这设定为基础被凭空塑造出来的?

具体是哪种他不能确定。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因他而存在的因果,他必须了结!

“对了,等下我还得出去。你是看家?还是和我一起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言创造了她?还是因为白言是她现阶段唯一的依靠。

御坂美琴对其表现出了极度的依赖。

“一起去……”把脸靠在白言的胸前,御坂美琴用蚊子音开口。

两人在一起观看魔禁,不知不觉就一起吃了午饭和晚饭,甚至白言还提出解决事情后一起吃宵夜。

“言,好像到你和朋友约定的时间了。”

“那就动身吧。”

御坂美琴开口,白言脸露喜色,刚想跨步出去前往所谓的“鬼楼”,却猛然停了下来。

“嗨,你瞧我这记性!”白言突然苦笑,“我这样子出去,谁要是发现了,我不得完蛋。”

“让我看看啊……隐匿身形和样貌的物品……”白言闭上眼睛,在这被扩大的脑容量的小说记忆,搜索着看过的万界物品,“有了!一次性小须弥迷幻阵!”

白言睁开眼睛,右手在虚空中一抓,竟然硬生生抓出了一道符文,然而就是这么一道符文,却让白言感觉,自己好像高中那会儿跑了几千米的长跑一样,差点累成狗。

白言将墨画般的符文贴在身上,一股迷幻的气息就从体表逸散出去,形成了不可视的白雾。

白言略微转身,他的样子在御坂美琴眼中就变成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看起来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嗯,这才对嘛,既可以提防被认出身份,又可以装逼!”白言相当满意。

“言……你笑起来的样子,好贱啊。”

“???哪里贱了??”白言听到御坂美琴的话,差点吐血。

哭笑不得的让其坐在自己头上,白言一拂道袍,双脚便踩着梯云步,在虚空中踏步前行“鬼楼”。

“话说回来……现在这情况,算是傲娇的美琴碳吗?”看着坐在自己头上的美琴,白言突然想到了同一个公司出版的幼化夏娜和茵蒂克丝。

灼眼的夏娜炭、日文为「灼眼のシャナたん」、是灼眼的夏娜的特典。内容讲述的是正文「灼眼的夏娜」背后的许多花絮和一些剧场版恶搞特辑。故事的背景是以夏娜变成能放在头上的「炭」一样大小而发生的一些故事。其中有钉宫党人应该首推的「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悠二是笨蛋」(原文:うるさいうるさいうるさい!悠二は大马鹿!)、还有夏娜狂拔悠二头发的经典画面。可以认为是夏娜的Q版,非常可爱。

和现在这情况……简直一模一样啊喂!!!

“才不是啦,笨蛋言……”御坂美琴脸色微红的别过脸。

另外据说,当晚在北龙市掀起了一则“银色流星”的怪闻,所有人都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看见“仙人”飞空,但更多的人将其当作谣言。

不过加上有视频的佐证,一时之间,竟有数万人相信了。

在北龙市的网络监控中心,几个身穿网警制服的人坐在办公室中,看着电脑上浮现出的“道人”图片和视频,对一旁的年轻组长问道:“头,要不要关注下?”

“理会?”王轩不屑地笑了一声,“别说华国境内了,就是北龙市每天也有几十万条信息要处理,像这种虚构的完全不要理会,长这么大,你们看到过超自然现象?”

“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