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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那个夜晚,就着月光与红酒,兄弟孤坐桌前。

寂静中,有时断时续的歌声从窗缝中挤入,侧耳听去,竟是小汪那撕扯之中的歌喉,在风中摇曳。

北京 北京

我们在这儿欢笑 在这儿哭泣

我们在这儿活着 也在这儿死去

我们在这儿祈祷 在这儿迷惘

我们在这儿寻找 也在这儿失去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北京 北京

听着听着,一片情愫涌起,兄弟默然起身,走进清华校园的深处……

数百年来,全球不论发生什么重大事件,北京的态度与反应,一向为世人所关注,那是因为这座远东的古老都市,一举一动中,强烈地影响着历史的走向。

与统治了中华大地近三个世纪来自于北方女真人的后代不同,一个多世纪前的辛亥革命爆发以来,从广东的孙开始,浙江的蒋、湖南的毛、四川的邓、江苏的江到安徽的胡等等,端坐京城指点江山的决策者,多来自于中国的南方。

政治的故事太过多端与深奥。

近半个多世纪以来,有哪位朋友长年地行走在这个都市周围,伴随着数代人的时光,长久地给我们的生活提供着鲜活的话题,并给我们留下无数美好且有趣的记忆?

思来想去,有一个人物的面孔,开始在兄弟的眼前逐渐地清晰了起来,他就是在北京地面上,先是被此间称之为小聂,然后是老聂,再然后是当下被周围尊称为聂老的当年小玩闹,当下老顽童——聂卫平。

世间,有人玩政治,有人玩文化,有人玩历史,而在北京的政治、文化与历史中潇洒的玩穿越者,数遍京城各界,惟老聂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