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杀你你这条汪奇的狗?刀疤目光冷冷的瞪着韩三平,怒声喝问道。“我一我不是汪奇的人,真一真的一”韩三平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声说道。“你当我是白痴,还是三岁的孩童?你和汪奇之间的那点儿勾当,我们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你想赖,那也得能赖掉才行!翻刃疤冷笑连连的沉声喝道。
“你们竟然连这个都查得到。你们到底是谁?韩三平声音颤抖着问道,“真是有眼无珠的蠢货!竟然连我们闪电门得的帮主都不认识!一旁的木平,忍不住冷喝了一声道。“什一什么?”木平的话对韩三平来说,不含于晴天霹雳,只炸的他三魂七魄飞走了一半儿,整个人就好像是傻了一般,望向刀疤,嘴里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闪电门如今在希斯帝国的势力,已经无可撼动。任何黑社会团体想要生存,唯有仰闪电门之鼻息,否则只有毁灭一途,如果不是这样,汪奇也不会几次三番千里迢迢的奔赴闪电门的总部驻地,与刀疤,木平这些人套交情。韩三平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闪电门竟然会对付汪奇,而且刀疤还亲自出马。这意味着什么?韩三平即便是用脚趾头去想也能想到。心中不禁流淌过了一股股无比的寒意。
“你不是说我们是杀人犯,要杀了我们吗?现在,你还这么想吗?”见到韩三平一副目瞪口呆,仿佛见鬼了一般的表情,木平满是不屑的冷笑着问道。“为什么?这一这怎么可能?汪奇不是一向都和你们闪电门相交甚欢的吗?难道不是因为你们的特许,兄弟会才能继续生存吗?”韩三平满是不解的望着刀疤沉声说道。
刀疤冷哼了一声,冷冷的道:“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闪电门允许兄弟会存活,是想让兄弟会维持正义,平衡一方之秩序,可是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欺压良善,横征暴敛,官匪勾结,无恶不作!我闪电门是正义之师,怎么可能继续留着你们为恶一方?实话告诉你,兄弟会今日便是恶贯满盈,到了死期了!”刀疤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化成了一道道的寒流,涌进了韩三平的体内,直要把他的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意识到自己已经面临生死关头,韩三平的双腿一软,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刀疤的面前。虽然说,他韩三平身为审判局长,地位不低,权力不小,但是在闪电门得面前,他甚至连一个小虾米都算不上。当年,刀疤一怒,横扫了一个武警总队,上千武警却不能挡,早已经计刀疤在世人的眼中,成为了神一般的存在。就连一个兵强马壮的武警总队,刀疤尚且都不放在眼里,他一个小小的审判局长,那对刀疤来说,还不是挥挥手便可以让他魂飞魄散?
“刀疤先生,我一我之所以为汪奇办事,那绝对不是出于我的自愿,我也被逼的啊!现在整个m市,都在兄弟会的势力范围之内。汪奇又有上峰层面的人为其保驾护航,我们这些小喽啰,不听他摆布,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刀疤先生,您明察秋毫,放我一条生路吧,求求你,求求你了!”此时的韩三平哪儿还有一开始时的那种嚣张与跋馗,可怜兮兮的对刀疤又是磕头,又是哀求的说道。
刀疤的脸色一冷,沉声道:“我问你,桑龙豪这个人你认不认识?”韩三平一听刀疤提到桑龙豪,先是愣了一愣,随后神色有些惊慌失措的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一不认识一”“混账!”刀疤怒喝了一声,一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捆在了韩三平的脸上。韩三平的满口牙齿顿时松动,嘴角崩裂,鲜血大口大口的喷了出来,整个人蜷缩在一团,不停的出痛苦的轻唱之声。
“百汇商厦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你这个审判局长会不知道?而且桑龙豪的太太为了替桑龙豪伸冤,几次找到你这个审判局长,你竟然说你不认识桑龙豪啊!?”刀疤满是愤怒的吼道。“刀疤哥,既然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不老实,干脆挂了他算了!”木平失去了耐心,满是愤怒的对刀疤说道。
“不一不要杀我,我说!”听了木平的话,韩三平的魂儿差点儿吓没了,忙不迭的说道:“桑龙豪的太太的确是找过我,让我将汪奇绳之于法。可一可汪奇在我们m市,势力滔天,我一个小小的审判局长,哪儿能奈何的了他,所以我一我就把她给轰了出去。刀疤先生,请您明鉴,我一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当上这个审判局长不容易,要是得罪了汪奇,我可什么就都完了!
“于是,你身为审判局长,非但不维持正义,反而还助封为虐,充当汪奇的走狗,对吗?”刀疤眼神冰冷,锐利如刀的盯着韩三平,一字一顿的咬牙说道。
“我一我真的是别无选择一”韩三平将头茸拉着,喃喃的说道。身为审判局长其实韩三平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每次见到汪奇,他就像是夹着尾巴的狗,汪奇让他向东,他就绝对不敢向西。有时候想一想,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活的窝囊。
“说什么别无选择,纯粹是扯淡!你真的没有选择吗?不,你有,而且你也做了选择!只不过你选择的不是与恶势力抗衡,维持正义,而是倒行逆施,出卖了自己的天良!”刀疤口气无比严厉的冲着韩三平大声的呵斥道。直让韩三平冷汗如雨,心中连道惭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刀疤先生能留我一条性命我一我这就辞去审判局长的职务,重新做一个好人!”韩三平低头说道。
“你真的有这样的决心,做一个好人?”刀疤冷冷的望着他问道。韩三平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我过的也不容易。每每都要看汪奇的脸色度日,让我备受屈辱!以前,我执迷于手中的权力,不顾自己的良心,现在想想,我真是猪狗不如。与其这样继续苟活下去,还不如抛开一切,过平凡人的生活,最起码能求得良心上的安稳。”看韩三平说这番话的时候,词真意切,不像是在演戏刀疤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虽然,你帮着汪奇做下了不少的恶行,罪该万死!可是你毕竟身负公职,同时又是党员,审判你的责任还是交给天府吧。
“这么说一刀疤先生,您一您不杀我了?”听了刀疤的话,韩三平的心中大振,急忙抬头看着刀疤满是激动的问道。刀疤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想杀你,可是杀了你又有什么用?你只不过是一个受汪奇控制的可怜虫,杀了你,对我对汪奇都没有丝毫的意义。不过,你也别太过高兴。你做了这么多的孽,如果不抓紧时间将功补过,哼哼一到时候,在人民的审判下,你一样只有死路一条。
韩三平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刀疤说的没错,就他犯的这些歌罪过,真要是拿到审判管理院上,依法量刑,枪毙他一点儿也不为过。听出刀疤的话中有话,韩三平急忙清亚是恳求的望着刀疤,说道:“请刀疤先生给韩某指一条活路吧!”刀疤点了点头幽幽的说道:“看起来,你这个人还有几分小聪明。既然如此,那我就帮你一把。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等到一切结束后,我可以出面保住你的小命!
“哎呀!如果刀疤先生真肯保住韩某的性命,您无论让韩某做什么,韩某都不在话下!”韩三平一听,心中顿时燃起了无限的希望,急忙大声说道。刀疤嗯了一声,缓缓的说道:“我知道,汪奇在m市经营多年,就连你们城主都被他收买,整个天府可以说是形同虚设。但是,我也知道,你们的城监察江生,却是一个难得的清官,并没有被汪奇收买,是吗?”韩三平急忙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刘书记就像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哦,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刘书记是一个十分讲原则,难得的清官。当初为了收买他,汪奇想了不少的点子,可是软硬兼施下,刘书记依然不肯与他同流合污,一度把汪奇恨得牙根痒痒,却是无可奈何。毕竟刘书记是上峰下派的官员,背景不小,如果动了他,会引出天大的麻烦,汪奇也不敢胡来。
听了韩三平的话,无疑是印证了木平先前的调查,刀疤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可是这位刘书记,空有一腔雄心壮志,可是手下却无一兵一卒,什么也干不了。
“是是是,刀疤先生真是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您。汪奇见到刘书记无法被收买,于是便让蔡庆,也就是我们的城主,将其架空了,让他什么也做不了。”韩三平说道。
“你是m市的审判局长,手握重权,我想刘江生一定找过你吧?”李小刚冷冷的望着韩三平问道。韩三平点了点头,支支吾吾的说道:“找过一他想让我帮他一剪除汪奇在m市的黑恶势力。可是您想一想,刘江生他只不过是一个光杆司令,虽然有些背景,但是也未见得能有汪奇的背景硬,所以我就一我就打了一通太极拒绝了他。当时还和刘江生闹得很不愉快,被他叱责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