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微……君羽微你在想什么呢!在本公主面前居然都敢分心!”
听到了司空菱悦有些不满的声音,君羽微猛地反应了过来,冲着司空菱悦抱歉的笑了笑。
“抱歉,公主,方才臣女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所以才有些分神了。”
见君羽微的认错态度良好,司空菱悦撇了撇嘴,将刚才那些个被忽视的不快抛之脑后,继续和君羽微聊起了天来。
君羽微一面微笑着和司空菱悦聊天,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袖袋中的半本册子,心里开始盘算着要将这东西怎么办了。
而就在君羽微离开自己的座位去到司空菱悦那边的时候,君雅薇端着一杯酒,鬼鬼祟祟的走到了赫连佳雪的席面上来。她看着赫连佳雪一口接着一口吃东西的样子,心里有了点盘算,满脸笑容的喊了赫连佳雪一声。
“西夏公主,臣女有事想和您说。”
赫连佳雪刚回来不久,原本正在平复自己刚刚出去的时候做的事情的激动心情,正在努力的吃着东西,结果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差点没让她把刚塞进嘴里的吃的给全喷出来。只是虽然没喷出来,却将自己给咳了个半死,差点没背过气去。
“咳咳咳!谁,谁敢吓本公主!”赫连佳雪怒斥一声,愤怒的转过身去,就看到了端着一杯酒正一脸讨好的站在自己身后的君雅薇,刚想骂,却在看见了君雅薇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之后呆住了。
饶是她在西夏,也没见过能美成君雅薇这样的女子!君雅薇的那张脸的美艳,让她即使是身位一个同性别的女子,都忍不住要发一发怔愣,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君雅薇原本是想上来讨好赫连佳雪几句的,结果一看她横眉竖目的转过头来,吓得手上的酒杯差点都没端稳。但是很快的,她发现赫连佳雪看着自己,居然呆住了。
果然,就算是女人也没办法抵抗自己这张脸的魅力!君雅薇美滋滋的想着,脸上的笑容又堆了起来,主动的朝着赫连佳雪凑了上去,小声的对着她说道。
“西夏公主,臣女有事情要和您说,能不能行个方便。”
她满以为赫连佳雪会主动的邀请她坐下,结果赫连佳雪的脸色突然一变,对着君雅薇厉声说道。
“把你对付男人的那一套收起来!本公主不吃这一套!”
看着赫连佳雪这突然变化的面色,君雅薇还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君羽微的方向,见君羽微还在和司空菱悦谈笑风生,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想到了苏夫人对自己的叮嘱,咬咬牙,还是端着酒杯笑脸迎了上去。
“西夏公主,臣女不是在对付您,臣女是真的有话要说啊!就是关于那个君羽微的事情,臣女有些东西,想要告诉您呢!”
听到了这边君雅薇嘴里冒出来的名字,立的稍微近一些的司空水月微微的偏了偏头,看了这边几眼。见识君雅薇和赫连佳雪这种奇怪的组合,她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诧异,但是却也并没有声张。
君雅薇和赫连佳雪都没有注意到她们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被司空水月给看在了眼里,君雅薇还是端着酒杯,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要怎么才能和赫连佳雪搭上话。
赫连佳雪双手环胸,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君雅薇,心里头一时间也开始琢磨了起来。
方才的时候她听见君雅薇说了君羽微的名字了,想来这人也是认识君羽微的。只是她来这京中,人生地不熟的,虽然她已经在背地里使坏了,但是这送上门来的一个人,不要也是白不要。不管怎么样,先试探一番总是不会错的。
于是,这边的君雅薇还在想着怎么搭上话的时候,那边的赫连佳雪却主动开了口,和君雅薇说道。
“你说你知道那个君羽微是怎么回事儿?我听说那可是你们大楚唯一的一位异性的县主,你在背后说她的坏话,难道就不怕那些皇室宗亲和你为难吗?”
“皇室宗亲?西夏公主,你不知道,就算那个君羽微是个县主,但是她也是我们君家的庶女呢!”意见赫连佳雪居然主动的和自己说起了话,君雅薇赶忙给她解释了起来,见赫连佳雪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情,连忙凑上前去,小声的和赫连佳雪说道。
“公主您是不知道,这君羽微按照血脉来说,还是臣女的庶妹妹呢!臣女是君丞相府上的嫡长女君雅薇,祖母是当今圣上唯一的长辈惠阳长公主,你说臣女这身份,怎么的也该比君羽微这种区区的一个异性县主来的好点儿吧?”
“你这么说,倒是确实。”赫连佳雪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疑有他,继续问道。
“可是她不是你们君家的女儿么?为什么会变成一个独立立府的县主?我看她可从来没有坐过你们君家的车子,都是坐自己县主府的车子啊!”
“公主,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见赫连佳雪主动提问,君雅薇的心里大喜过望,赶忙凑上去和赫连佳雪说了起来。
“这君羽微以前的时候,其实是我们君家的嫡女,但是她的生母早早的死去了,她的舅舅,也就是镇北将军叶江行逼迫了我父亲君丞相,让我父亲不许立其他的人为主母,立其他的子女为嫡子嫡女。公主,你说说,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了,她的娘早就死了,君家能留她吃口饭她都该感恩戴德,叶江行怎么居然还敢说出这种话来呢!”
“是啊,主母死了之后,当然是要立新的主母,最多就留个嫡女的名号的,哪有这种事情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赫连佳雪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气愤的神色,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君雅薇见赫连佳雪开始跟着她一起骂起了君羽微,心里更加的高兴了,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
“不仅如此啊,公主,当年的叶江行仗着自己的军功卓越,几乎是威胁我的父亲的,当时皇上也看中叶江行,所以我父亲不得不就范,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才是最最气人的,可差点没把我的父亲给气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