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小白已经开始流口水。
“叮叮叮,”筷子敲在盘上,发出细小的声音,她无情吐出五个字:“看着,不能吃。”
小白:“主人不给它吃,呜呜呜。”
“哼,让你之前吃吃吃,”黑鹰慢慢吃起来,吃着还拿眼神瞟了一眼它。
“不做?”看到还杵在旁边的男人,她再次开口,三分钟过去,见他不打算动的样子,起身想走人。
“没有随便的菜,”君景俞一手摁住她要起来的身体,冷然开口。
“哦,那不吃了吧!”反正她叫不出菜名,又不能随便。
“坐着,”君景俞无奈去了厨房给她做了,清汤燕菜、鱼香肉丝、鱼香荷包蛋。
半小时后。
“吃吧!”他把最后一盘菜端出来放桌上,在她对面坐下望向她那双蓝色眸子如深海宇宙。
其余四人,瞪大眼睛,这是老三吗?什么时候对舞九天那么好了。
“听说你可以治好柏安双腿,”君景俞无视他们的样子冷淡声音响起。
“不能,”她把盘里的菜挑挑拣拣,还是那两个字。
“能说一下理由吗?”靳柏安划着轮椅过来对她的话明显怀疑,没把握的事李梦音是不说的。
舞九天侧眸看向他,平静声音道:“你对站起来很执着?”
“对,我想站起来,”他不带停顿的回答。
“那真可惜,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她平静且无情地说出事实。
她话刚落,几人都震惊。
虽然他们也知道不可能站起来,但从来不会当着柏安的面说。
“为什么!”他青筋暴起,声音蓦地响起,猛地抬眼,撞进她淡蓝色眸子里。
“啧,真是执着,”她放下筷子打算走人,并不想回答他。
“你们是不是疯了,干嘛?相信舞九天这女人能治好柏安的腿,如果她能治好,我都可以去拯救世界了,”白语风猛地站起来满脸不屑地讽刺,他记恨,在医院她凶雪儿的事呢!
舞九天对他的讽刺不予理会,不发一言的往门外走,不想与他们浪费时间。
见她要走,靳柏安伸出手抓住她白皙瘦弱的皓腕,顿时一股冷意从她手上袭来,他咬牙紧抓着不放。
昨夜李梦音说她冷漠,他在想世上有谁比君景俞冷漠,现在他体会到了,还真有人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冷的。
“快放手,”看见他嘴唇发紫君景俞冷声道,他比谁都知道女人身上的冷意是看心情来的,她不想你碰的时候,隐隐有种会把你从内由外冰封,她让你碰时,体温只比正常人低,可以说是清凉,这些他深有体会,女人的冷意真的可以伤人。
“柏安,语风说的没错,连医学界顶尖教授都没把握的事,你让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怎么帮你,她虽然跟以前变化很大,也无法否认她疯的事实,”江流川同样站起来一脸慵懒开口。
李梦音静静看看并不帮忙劝阻,成不成看他自己了。
内心暗暗吐槽,只有你们这些不知者无畏的凡胎肉体才敢那么说。
舞九天望着男人眸中的:疯狂、偏激,她清冷动听声音缓缓响起:“你真想站起来?”
“对,所以请帮我,”靳柏安刚碰上她手的那一刻起,心中非常坚定她可以帮自己。
“你这辈子真的站不起来,”她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告诉我,究竟为什么?”他失控般大喊,从小他无法拥有正常人的生活,接收过太多同情或可惜的眼神,没人知道他有多渴望像正常人般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