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吵死了。”舞九天侧眸看他，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
张凡吐了一个气，笑成了一只憨熊，“九天童鞋，你太伤人心了。”说着，装模作样的抹一把眼泪。
舞九天没有搭理他，而是看起了四周的变化，曾经的坑洼小路变成了水泥大道，一直蜿蜒而出，半月来，她对村里的变化没多大兴趣，只是匆匆一扫而过。
他们走了一个小时后到了镇上。
临近年末，春节的气氛越来越浓，街上，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喜庆的对联和大大的“福”字，很多人也赶着买年货，家长纷纷领着自己的孩子在服装店里精心挑选合适的新衣服。
她与张凡进了，一家很大的超市。
“你还要买什么，年货不是买完了吗？”她清冷声音从围脖下传出，整张脸只露出眼睛。
张凡朝服装区去，声音粗爽道：“我想给爷爷爸爸，买衣服，也谢谢你让我知道我还有亲人。”
“嗯。”面对他耿直真诚，舞九天欣然接受，还有村里人知道她回来后，三天两头的轮流往她家塞东西，她们的真诚她都感受到了。
“年后，十天我又要回军队了，陪他们的时间很少，想着给他们买多些衣，除了这个我也给不了他们什么了。”他脸上露出无能为力的苦笑。
看他这样子，舞九天说了一句：“也许他们要的只是，你平安健康呢！”人类的情绪她懂不少。
“哈哈。小九，不错懂得安慰人了。”张凡收起情绪调侃道。
“不是休息两个月吗？”她记得君景俞说过批他两个月的。
张凡停下挑选衣服的手道：“出现特殊情况，所以必须提前回去。”
“嗯。”舞九天没再问，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看他挑衣服。
看了将近半小时，张凡还是没买到一件，平时他大多数时间在军队，逛街什么得也是来了A市才多了起来，买衣服什么更是少，所以挑来挑去一件也没买到，再者他一个大老爷们，也没有小姑娘的心细，因为是超市里的服装区，导购员只有一名，刚好又在另一边服务一名客人，抽不开身过来。
舞九天静静坐在哪里看着，不出声也不帮忙，选衣服她不会，来人界那么久，她身上的衣服鞋子没一件是自己买的。
“实在不行，你就挑贵的买吧！听说越贵越好，”见他向自己求助，她给了个建议，买不买还得取决于他。
张凡…………
“小九，你能不能靠谱点，就不能过来帮帮忙看看。”
最后舞九天怕他又磨蹭一两个小时，只好走过去。
有了她的加入，在挑挑看看中买了十几件衣服，什么款式都有。
出了门，走在挂满灯笼的街道上张凡小声抱怨道：“埃……也就只有你和总指挥，不嫌弃彼此，还能愉快玩在一起，如果是别人谁受的了你们闷不吭声，大冷天的像制冷机一样嗖嗖嗖的往外放冷气，看来上天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