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眼前这个黑衣女子,自己根本不认识,竟然在这诽谤自己。
好,先听你说些什么。白玉川自己捡起一根板凳坐在一旁,继续听黑衣女子会把自己说怎样坏,怎样无耻,怎样阴险。
“难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传说一事,根本不是真的。”病书生一脸大急的样儿。
“可不是么,公子不在京戏师,又怎知道这个狗官那些丑事。”
“喂,我说,那个白玉川到底什么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说他。”白玉川听不下去了,反正两人也不认识自己,索生替自己平反。
“哼,我与公子说话,关你何事。”黑衣女子冷哼一声:“我请你坐下了吗?”
“我凭什么不能坐,你冤枉我的恩公,我就是要管,再说了,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你不让我坐我就不坐。”白玉川恶狠狠看着黑衣女子,又看着病书生:“我说大侠,你别听她胡说,白玉川是个好官,我就住在炎县,要不是白大人杀了那个狗官和恶霸,我们那来的好日子过。”白玉川不服别人说自己是狗官,更不服别人冤枉自己,索性把自己做的事都说出来。
“我听说的也是这样,可是这位姑娘说白玉川不是好官。”病书生有些糊涂了“对了,小兄弟,在下看你机智非常,应该练过两年武,你既然是炎县人士,如今白大人准备抓困龙山那些土匪,你不留下来帮忙,要上那呢。”
“什么啊,白大人回京了,炎县好着呢,我就是受了全体乡民之托去给白大人送匾的。”白玉川大吹特吹。
“哼,白玉川是个狗民。”黑衣女子再次骂了出来。
“我靠,臭三八,白大人什么地方惹你了,你要这样骂他,他到底是强奸了你还是杀了你全家,又或者杀了你丈夫。”白玉川无语了,自己什么地方惹人了。
“他就是惹我了,我恨不得拨他的皮,喝他的血。”黑衣女子恶狠狠说着,随之看着病书生:“公子到底肯不肯帮忙。”
“姑娘想必对白大人有偏见,还是查清再谈不迟,在下不愿杀错好人。更何况白大人在京师名声极响,身受百性爱戴,在下若无原无故杀了他,会被万民唾沫骂的。”病书生一脸为难。
“既然如此,小女子也不愿多说什么。”黑衣女子起身便走,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小女子实不愿与一个昏佣之人坐在一起。”言罢,走出客栈扬长而去。
黑衣女子走了,酒菜上了。
白玉川倒上一杯酒,喝了一杯,满脸无语,一句话也不说。
“小兄弟,你是炎县人士,白大人为人到底怎样。”病书生似乎有些相信黑衣女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