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刚才那个公公真是宫里的内务总管,大人杀了他……。”罗兵有些担心,如果真是这样,后果有点严重。
“我并不认识他,不过也听说公里的内务总管的确姓吴。”白玉川肯定回了一句:“但是此人是太子孙的人,当初皇上重病之时,他还调太监守住皇上寝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杀了他就是抗旨啊。”罗兵有些着急。
“抗旨又怎了,莫说他那不是真的圣旨,就算真是圣旨,不抗也抗了,我就不信皇上还能拿我怎样。”白玉川心里的确不怕,可是罗兵怕啊。
“白大人是皇上的东床,当然不怕,末将……。”罗兵心里自语,你当然不怕了,朝野之人谁不知道当今皇上对雁翎公主宠爱有佳,就算你真抗旨,皇上能杀了你吗?可是我呢,我只是一名先锋啊。
“罗兵,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有事我替你挡着。”白玉川说的非常肯定。
罗兵闻下,当下单膝跪地“大人此言若真,罗兵粉身碎骨也跟着大人您。”
“废话少说,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有事,记住一定要把树海棠藏好了,我还得用她引出大鱼呢。”白玉川呵呵笑了笑。
罗兵嗯了一声,满脸感激,走出帐口的时候,突然回头问道:“白大人,末将还有一事不明。”
“一次把你的废话说完,办好交待的事,出了错,我拿你试问。”白玉川有些有耐烦了。
“依照大人所说,吴公公是太子孙的人,大人杀了吴公公,不是公然与太子孙作对吗?太子孙日后做了皇帝……。”罗兵有些担心,自己的官不会做的太长。
“你放心吧,生出异心的太子孙,绝对活不长。”白玉川说的非常肯定。
罗兵闻言,心里暗道,难道他想造反。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是出帐办事去了。
白玉川坐在帐蓬里苦思,为什么刚抓住树海棠没多久,京城就知道了,而且,谁也不提,就只提树海棠。
思索良久,白玉川认为,圣旨是树文滔让太子孙写的,然后盖上大印,目的是为了救女儿,至于凤鸣,只是养女而已,又怎能与亲生的相比呢。
白玉川决定,只要刘仁将困龙山的东西搬下山,便立刻回京,至于树海棠,一定得藏好了,能不能把树文滔逼上绝路,就看树海棠了。
白玉川脸上露出阴沉的笑容,似乎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这时,谭风宇提着吴公公的人头回来了,将吴公公的人头丢到地上。
“这腌货还有两把刷子,在下追了他两里地使用驭剑术才抓杀了他。”谭风宇大为感叹:“只是他的武功路数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