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转头,正对上拎着几个大袋子的南竹姐,我这边手里还拽着那个叫徐青青女人的袖子。
我依旧拽着她往门外走。嘴里还在跟南竹姐解释,“姐!她是我家隔壁201的,是新来的,我这不是刚刚在厨房看见你在楼下了,就想着把火点上,门开开,看你回来没?她就窜到我家!我可没什么都没干!”我单举双手以示清白。
她见我意志坚决,许是认为南竹姐是个好说话的女人,索性撒开我的手,冲上前去抱南竹姐的胳膊,“这位可爱美丽大方的小姐姐,反正两个人吃火锅不如三个人一起嗨!我也是新来的,想多和周围的邻居沟通交流一下,所以我带了一些好东西!能不能加入你们?”说着,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香味扑鼻的烤鸡,放到我的餐桌上,又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提了一扎啤酒,我眼睛瞪的溜圆,我很明显看得出那扎啤酒是我好好地藏在室内床底下的违禁品。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靠!一个眼刀递给她,她却看也不看我,很娴熟地接过南竹姐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亲切地拉起南竹姐的手往屋里走。
我???这里好像是我家?我看着两人亲密的像一家人一样,携手坐在饭桌上将洗好的菜往锅里放。
南竹姐热情地招呼着那个女人,“哎!小安,你去把我带的菜洗了,都洗出来,难得有新租客一起吃饭,你洗完了记得摆好盘然后一起来吃啊!”接着两个人开了两瓶酒对吹起来。
此时在厨房默默洗菜的我活像一个家庭煮夫,但我仍旧觉得有点不对,尤其是南竹姐一回来的神情,好像有点奇怪?难道是学校事情的不顺利,还是有别的事情。
唔唔哇哇啦啦!呜哇乌拉!身边响起一个鬼的声音。
“哎!哎?赵叔你什么走的?什么?婶子一个人在家?坏了!我马上去!”我赶忙大步跨出厨房,看见两个女人对酒当歌的,很是开心!我顺手把煤气啥的一关,急急忙忙地就出门了。
我疯狂踩着单车往赵叔家赶去。
赵叔家住在老式的筒子楼上那也是我那个孤儿院附近唯一没有被拆迁的楼,煤气什么的都是搬的煤气罐,水电什么也都被单引出的线路。
但这片区域早被划分在开发区的范围内,所以楼里的住户都在一个个的往外搬,但就独独留下几个孤寡老人对这栋楼的感情实在是放不下,所以一直迟迟没搬走。
刚刚靠近赵叔家我就闻到了一丝煤气味。我不停地拍打着门窗,“赵婶!婶子!我是小安子!婶子你在吗?应个话!”赵叔手忙脚乱地让我赶紧进去,说是赵婶已经昏倒在厨房。
我从围裙口袋里掏出随手放的湿抹布,猛踹了几脚,赵叔家摇摇欲坠的门几下就被我踢开,煤气味扑鼻而来。
我捂着口鼻,直冲进靠近门口的厨房,我的天,只见婶子侧倒在地上,身边的菜盆打翻在地,我上前摸了摸婶子的脉,看了看她的状态,脸色潮红,口唇已变成了樱桃红色,我急忙将赵婶抱出门外,直直往楼外跑去,急急忙忙中却撞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