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口苹果,“反正没见过,我不承认那个不知道在哪的她是我的未婚妻!我觉得一见钟情比较靠谱!等我好了,我~”他眼里蹦出精光,我知道这小子又激发斗志了。
“那我提前说明,以前追我高姐的人不是没有,那都排长队,但是我高姐谁啊!堂堂女法医,不是那么好被人打动的!你啊!我看也悬!”
他说,“你给我找个镜子!”
“干嘛?给你开手机前置!”我掏出手机举着给他。
他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脸,“我觉得先天条件已经有了,后天的努力等我好了再来!”
“你就可着劲自恋吧!你这先天条件比我差了点!”我收回手机,双手插兜说。
“哎!”他咧了咧嘴,好像是哪里痛得很。“你给我挠挠腿!打了石膏痒的很!”他一脸赖皮地说。
我把手里的橘子一把塞进他嘴里,起身拍了拍手说,“我可不伺候你家大少爷,我还要回去上课嘞!找了老三占了位子,总不能老让人给我记笔记,先走了!”说罢就要走。
出了门,也不顾他在我身后骂骂咧咧的,我看见那个老管家倒是一直眯着眼看着我,我微微点头,看了看表,看了半圈没看见欧叔,我才打电话找他。
“叔~哎!那我就回去上课了!嗯,我没事!”我一边说着一边挂了电话往医院外面走。
我正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却听见有人在后面叫我,我不确定,我还以为我跳进什么古装剧里了,“小谢公子!您留步!”
我一回头,果然看见那个老管家朝我走来,我赶紧上前问道,“哎!您叫我小谢就行!您老找我有事?”
他却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一点小意思,作为你送我家小少爷到医院的谢礼!”说着就要往我兜里揣。
“没事没事,都是小事,小楠是我朋友!他健康我肯定高兴!这东西真的没必要!”我又把信封递还给他。
“爷爷,我这一会学校还有课我就先走了!真的真的麻烦你们照顾小楠了,回头下课了我去宿舍给他带上一些换洗衣服来!”说着我冲他点了点头,弓了弓身子,赶紧转身就逃。
半个月后,那个臭小子也顺利出院了,我听说他跑到警察局去追我高姐,差点没被打死,不过好像他爷爷回来了,被提溜回家了。
“这一天天的累死我算了!”我高呼一声,躺倒在我家床上,今天一整天那个徐青青都没有出现在我眼前真是太好了!我的床终于属于我了!
唉!这话好奇怪!我又在我床上翻了几个身,床好宽阔,好怀念这种感觉。
我正在享受我的生活,但耳边却传来幽幽地声音“能帮我们吗?”
吓得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却看见两个身穿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两个人他们身姿板正地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
我长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面带假笑,抹了把汗,抖了抖眉道,“二位,这么深更半夜的来找我,我晚上不怎么接业务!”
我又缓缓地扶了扶额,再次深吸一口气,“二位!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小辈我洗耳恭听!”
“但,请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竖起手指指着屋外,无语道,“我门外不是挂了灵符吗?二位是怎么进来的,走窗吗?”
难道我窗上没贴吗?我真是要吐血了。。。
“其实是这位小姐让我们来找你的!”那个打扮入时的男子扶了扶眼镜,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接过一看,一边将手里的卡片捏起,一边咬牙切齿道“徐~徐青青!我艹!”
我勉强忍下想杀人的心,依旧微笑营业,“那二位有亲人吗?可以支付阳间的现金吗?我办事拿钱也是要养活我自己的~嗯,不是免费的!”
“嗯?”那个温婉的女人和男人对视了一眼,“我们就是想拜托你寻找我们的家人,若是找到他了,他会代我们给你付钱的!只是~”
“只是什么?”我有些好奇。
“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才来拜托你的!能不能,帮帮我们!”那个女人说着又有不知道想到什么,泪珠连连。
我赶紧跑到外面拿来一包抽纸,递给他们,“哎哎!这位、额,姐姐,您别哭啊!我这~哥哥你给劝劝!”
“不知道二位的今年多大?我自然是小辈,对于年龄这个有印象吗?我不能一直哥哥姐姐的叫你们吧!”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又骂了徐青青一遍。
那男人扶了扶眼镜框想了一会儿说,“我去世的时候好像二十四岁,我夫人比我小两岁!”
嚯,也不知死了多久,还是就按年龄叫吧。“嗯?那二位我还是叫哥哥姐姐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谢瑾安,今年十九岁!主业是个学生,这份鬼师是我的副业!你们二位叫我小谢,小安都行!”
“你好,小谢!可以这样叫你吗?”
我连连摆手道,“可以,可以,不用拘束,我也是收钱办事的!”
“劳驾等我一下!”我向他们赔了个笑脸,噔噔跑去找我的笔记去了,请两位坐在客厅,我们细谈。
我摊开笔记,掏出笔说道,“二位尽量回忆,我把线索记一记,好为两位进一步找人!”
他们两个却对我手里的笔有些好奇,男子出声问道,“这个笔,不像钢笔也不像签字笔?是什么笔?”
我看了看手里的中性笔,嗯?“二位不认识中性笔?就是随用随出水!很方便的!”
“是有听说过,不过我们大多用钢笔居多!”女人回答到。
嗯?这或许是个点,我在笔记上记下,听说过中性笔,那也就是说他们生活的年代中性笔不流行,而且流行用钢笔,我掏出手机搜了搜中性笔流行的年代,98年以后,我在这条后面写下98~20。(此文背景设定在2019年)
“那还有别的印象吗?”
“我和夫人好像曾有个孩子!但记不清了,那孩子好像还没出世就死了?”男子皱了皱眉,又细细地想了想“又好像没死!”
这条记下,有个孩子,若是活着今年许在18~20岁上下,若死了那就这条不算。
“那姐姐有什么想到的吗?”我用笔点了点那个穿着一身墨绿旗袍的女人。
她理了理身上的毯子,摇了摇头,“抱歉,我的脑袋破了个洞,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说着还要给我看她头上的伤处。
我连连摆手,“没事没事,那哥哥你接着说!”我尴尬一笑,把话题接下去。
“我们是被人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