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欢迎你的加入!对了!这个东西是我们店里每个店员独有的配饰!这个是你的!”他说着从一旁的木盒里取出一截白色的什么东西,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那东西小小的好像一截尾巴,也没有什么挂环或者别针什么的,我正在想着,江老板大笔一挥地说,“你就把它挂在脖子上或者放在离你近的地方就行,也算是我们店里的一个特色,这个尾巴你也不必还了,就送你了!”
“谢谢老板!”
“你叫我江德就行!”
“那江德哥?”
“行,随你!”
我转身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一条尾巴在江德老板身后一闪而过。看来我的眼睛又不太正常了。
我家
“喂!老道,是我!你给我的那些东西好像有些不够了,我也不知道前段时间干了什么,符咒什么的好像用的就剩下一两张了!你抽空再给我寄一些,对了,我这个月的生日你怎么没来看我!是不是道观有事啊?你要是听见我的留言就赶紧回我的消息!”我给老道士发了一道微信,随后将手机扔在一旁的茶几上。这个老道士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也不接,这最近是怎么了,家里很多东西都怪怪的!
对了,我一拍脑子,我一直有记日记的习惯,只是我的笔记本有三个,一个记捐钱的账目,一个记送走那些鬼魂的本子,一个记得是生活的账目和小事。我的本子是放在哪里呢?我一溜烟跑到卧室衣柜边,抱着胳膊想着。
忽然我看见我的柜门一角瘪了下去,“什么时候弄得?”我跪在地上看着那瘪下去的地方,随即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衣柜和地板之间的缝隙照了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我回头看了看,找了一个细长的棍子往里扫了扫。
叮当!什么东西在我的横扫之下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我将东西拿在手上,吹了吹灰,是一枚戒指?我家怎么会有戒指。
难道是我已经故去的母亲的?可是这个卧室是我的卧室,应该~难道是母亲在照顾我的时候不小心丢的。
不对!我摇了摇头,这个衣柜是我自己买的,到现在这个柜子在我家也没有超过两年。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戒指,我的脑里闪过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她个子高挑,站在我面前说着什么。难道这个戒指是她的?
我又细细地看了看戒指内侧的,似乎有什么字,瑾&青?是这个戒指主人的名字吗?我的脑子忽的一麻,很痛,每当我脑子里出现那个身影,她好像在默默地看着自己,不管是在做饭还是蜷在沙发上睡觉。
可是,我为什么会在做饭给别人,为什么有床不睡要睡沙发?那个人是谁?我的眉头拧在一起,在我二十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南竹姐的新男朋友会认识我,为什么小小姐从新疆给我寄的东西会是双份,为什么刚刚才见的江德江老板好像早就见过我!
是谁改了我的记忆?还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我失忆了?看来,现在找到我的笔记本才是正确的事!
很明显我的笔记本不见了,我到一贯藏笔记本的地方去找,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的三个笔记本都不见了?谁进过我的家,谁能够进我的家?
我忽然想起江德江老板对我的态度,或许,我摸了摸他送给我的一截毛茸茸的尾巴饰品,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嘟嘟~电话被人接起,“喂!江老板是我!您现在方便吗?我有些事想问您!~嗯嗯!”我和他约了时间,地点,或许有些事情该有个原因。
某咖啡厅
我准时地到了约好的咖啡厅,时间已经快接近下班,但是江德说这家咖啡厅是他自己开的,所以能单独聊天,所以咖啡厅里几乎除了我,没有其他人。
不久,江德来了,令我意外的是,来的人除了江德还有一个我很熟悉的人,欧红!红姐!
“姐?你怎么?”我赶紧站起身,但是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江德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欧红也坐在他身边,江德开口道,“你现在能否能看出我们俩的本体?”
“本体?什么意思?”我满脸疑惑。
“你集中注意力,用心再看看我!”江德指了指他的脸,干干净净,带着个金丝眼镜,显得很斯文。
我闭着眼,定了定心神,待我睁开眼,眼前的两个人却是另一副模样,我从江德的脸上看到了他长的一个花狸猫头,头上还带着金丝眼镜,显得~不好说,很~一个猫头人身,带着金丝眼镜已经不算的奇怪了。
我转头看向欧红,她???她居然是一只蝴蝶?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怎么从来不知道她是蝴蝶?
我赶紧又闭上了眼,再一次睁开他们两个人的脑袋已经恢复成了原样。
我早已满脸问号地看着欧红,“你~你不是欧红?那欧红呢?你为什么要冒充她?”
欧红耸了耸肩,语气冷静地说,“欧红已经死了!她在首都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死了!我原来的名字叫胡笑,科属是拟身蝴蝶!我要替她活下去!”
我的瞳孔忽的放大,大脑似乎恢复了正常,“也就是说从首都回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变成欧红姐在骗人?叔叔阿姨也不知道对吗?他们难道没有怀疑你!毕竟每个人的习惯都不同!时间一长都会有所发现!”
她点了点头,“你真的很聪明!他们知道欧红在首都曾经执行过卧底的任务,但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申请调回来之后就常住在派出所分的宿舍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他们对我的怀疑也就不深!所以~”她又耸了耸肩,“我至今还没被识破!”
“那你和他又是怎么认识的?”我指了指江德。
“我们在首都时有些旧相识!前几天他来找我说你遇袭的事情和组织有关,你是我~”她顿了顿,“我父母特别在意的孩子,我也就不得不卷入其中!”她说着,身子往后靠了靠,或许一直直着腰像个军人一样真的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