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从眼角流下来的一滴泪,他们汇聚成一颗心的海洋,在尘埃光年里闪闪发亮,其实不知道究竟以后怎么样,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TONY从我身上爬起来,“你还真是性冷淡,这么多挑逗都似乎。。没有效果。”
我明白自己的样子,身上早已经被他脱光了,甚至是一点都没有遮挡的暴露在他面前,但是我现在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因为之前我反抗的不得了,所以他把我的手绑在了床上,这样我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真的是太不妙了。
“恩,看来我要好好的调教你了。”他的嘴唇对准了我的嘴唇,然后不知道什么东西清楚的滑落到我的气管里。之后我感到从口腔里面渐渐蔓延出丝丝热源,这样的燥热很快就在身体的各个角落扩散开来。我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招,阴毒的不得了。
我现在抱怨的什么也说不成了,我现在急着找个冰凉的东西,但是我身边唯一的可以让我运用热传递原理的就是赤身裸体的TONY,但是我忍住不要去碰他,因为我知道****的威力,特别是这个家伙的药,那就更别提了。
“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是能忍耐啊。”他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拂过我的身体,真的被他没过的地方出奇的难受,有出奇的舒服,这种让我无比混沌的感觉毫无疑问的支配着我的中枢神经,就像是从传入神经,到神经中枢 ,再到传出神经,几乎每一个关节都被控制的死死的。而且大腿内侧淤积的那些也是越来越多,我快要疯了。
其实不是我要拼死的忍,只是TONY把那个药用嘴喂了我,他也应该有感觉的,如果我连他的耐力都不如,我的尊严啊,什么的就都完了。
其实他就是个混蛋,一点君子道义都没有,没听见过古话说朋友妻不可欺,纵使我在苏心目中形象在不怎么好,我毕竟还是挂名的女人啊,再说了一个同性恋的,居然做这样的事,这真的太让人感到羞耻了。
“恩。”他翻了个身,温热的鼻息对准了我的脸颊,其实我现在真的很熟悉那种味道,TONY的味道,带点清淡的香水味,又不致于很让人敏感,但是这种味道不同于他的长相,在人群中看一眼,就能让人有惊艳的感觉。
所以人是要互补的没有错,不管是与他人还是自身。
他进一步凑近了我,意识涣散的人往往连眼神也亵渎了初衷。他的唇,他的手,无一不蛊惑着我的身心,我可以做的就死尽量不沉沦在这样的声色犬马里。
但是我阻止不了自己的就是现在这该死的沉沦。最后TONY也忍不住的了,自己开始着若有若无的呻吟,我受不了了,他的手转移到我的脸上,然后嘴映上来,他的手一步一步的往下,我猜他还是个天性完美的人,要不然不会把性爱搞得这个具有艺术感。
他真的可以强上我,这样我虽然疼了点,但是对于他而言,感觉是不差的。
我忘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进入,什么时候我自己也开始沉浸在这样的********里,所有的理智,所有一定不会屈服的自信,都一并随着窗外轰隆的雷声,短暂的消失在天际里,之后是一场迅疾的雨,淹没了室内一片春情的男女,还有那些让人不可耳闻的呻吟。
无关风月的爱情,无关爱情的沉醉,年轻的躯体即是一种信仰,但是不管在怎么不愿意接受那些,它毕竟已经发生,彻彻底底的在你人生的轨道上画出了浓墨重彩。
苏日一一遍一遍的拨打已关机的电话,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一样。他默然的看着窗外的雨。
郭棋在中国把自己逼的跟绝境似的,书也出版不成,什么活动也都取消了,连出入境也受到了限制,幸好自己伪装的号,要不然连飞机都做不成了。
他苦笑的躺着在座椅上,“先生,请您手机关机。”他抬头看见空姐错愕的表情,“您不是…。”
他皱了皱眉,闭上眼睛装作没看见这种表情。让他挂心的人好多,小溪到底醒过来没有,闻到千田的时候他总是支支吾吾的不着边际的扯开话题,这几天居然连电话也不接了。
但是让他挂心的不是这个,虽然小溪什么都不说,但是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她的疏离,还是不应该带她来英国,还是不应该,答应TONY的那个条件。
但是现在这个场面,如果苏日一你回来的话又会有怎样的惊讶呢,你的PARTNER跟你的女人在同一张床上,你会怎么样呢?
53、关于重新看见
我睁眼睛的时候看见外面明晃晃的一片白光,从唯美的英格兰式的百叶窗中透过来,窗外是安静的梧桐树,在二楼的视角中缓慢的分叉仰望着天空。
地上是散乱的衣服,有我的也有TONY的,之后我看到的是身边的跟我一样毫无遮挡的他。我不禁笑了,从我睁开眼看见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认定ALEX已经离我而去了,在死在那么遥远的星球里,那是我现在到不了的地方。
是的,我心里酝酿着巨大的伤感,像是天空里飞机的巨大轰鸣,拖过的长长的绮丽的云,在如心幕一样的蓝天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如果我死了,你就会完全看的见,我也会设法把以前的记忆还给你,我想让你记住我,这样,至少最后即使我走了,你牵挂我也就够了。”
我记得这句话,在那个星球里,ALEX把他的笑脸对着我,对着我说,生活真是一场梦,上次我还能笑的出来,而现在,我看看身边熟睡的TONY,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我完全记起来了以前,知道了苏日一骗了我五年,还有上次郭棋到这里来的声声肝肠寸断的“小溪”我后悔死了。
用力的推开他,才发现整条手臂上都是被绳子勒出的淤青,身体也像是散了架一样,都不听使唤了。慢慢的从他的床上爬下来,腿部一点都不能承受上体的重量,我刚刚直立就毫不留情的跪坐下来。
其实应该是蛮疼的,但是我主动忽略这种知觉。人家说,越是疼痛,就越是清醒。快感其实永远伴随着疼痛,我们只是习惯视而不见而已。
像是性爱,像是吸毒,像是那些到天山的朝拜者,对于他们来说疼痛是一种对生存的庆典。
“你醒了。”我就知道这样的声响会吵醒他。但是我现在连回答都懒得,“等一下。”
他很快就从床上起来,抱起我去浴室,男人总是喜欢在存温后给你在多点的温柔,甚至没有问你要不要。虽然我反感,但是我学会闭眼睛。
“你都想不到你昨天是怎么求我的,在我身下那么动情的…。。”我当然知道昨天我是什么丑态。
“关你什么事?”
“怎么,事情过了打算不承认,还装贞洁圣女,你以为苏会不知道吗?”你告诉他也好啊,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还女人了,这样对大家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你告诉他好了。”我真的不介意。
“这么想炫耀自己啊,也是,背着未婚夫偷情,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出来的。”
他简直就是个神经病,自己说着说着还自己笑了起来,要知道,如果世界上没有一种叫****的东西,什么能敌得过我郭溪的尊严。
那叫做NOTHING!!
我一边享受着他高超了按摩技术(我是故意忽略他揩我油的),一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算了吧,强奸就被强奸了吧,是我时运不济,命运多舛。要不就是最近木星上移不在庇佑我了,被同性恋强奸。唉,要怪就怪我人长的太水灵了,没有办法才被男的,女的,女巫婆暗算。
等我这几天休息完了,恢复力气了,我也就自己能把脚上的铁链打开。之后我会离开他们,但是我不会去找郭棋,虽然这对爱我的十几年的哥哥确实比较残酷,但是请原谅我啊,我这像公厕一样的身子,既然已经被不可理喻的人干过,也就不能完璧归赵了。
再说了,那个男人能够原谅自己的女人被人家那个那个,再美好的爱情之花也禁不住流言蜚语的攻击啊,想当初我郭溪,脸皮如此之后的人居然因为害怕我跟ALEX的乱伦关系而逃出了C星际,这还不是这些语言害的嘛。
“这是什么,你的胎记?”我用手摸了摸,“以前不是这个颜色的啊。”
跟你睡过,当然变了颜色了,我的字符很认人的好不?这个没有文化的东西,他把我抱上床,然后在穿好睡衣,一动不动的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这样让我很不爽,于是我不看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你眼睛怎么变颜色了。”
“是你自己看错了吧。”心虚的人总是急于解释,我要是淡定点得才好,我故意把眼睛睁大,让他看。
“可是刚刚不是蓝色了吗?”
“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还是怎么了。”我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喂,你现在凶起来的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可是我饿了。”
苏日一闭着眼睛坐在后座上,经过庄园门口时看见管家微微的行礼。这也难怪,自幼跟千田一起长大的他,拥有的这份权利,自由出入他们家对于外面的人来说的确实事一件可与不可求得殊荣。
但是有时候,这样可能也不是见好事,因为从背后看到的往往会刺瞎他的眼睛。